“哈蒙小姐…”卢修斯觉得这个姓氏很耳熟,却无暇多想,“先从书房开始散散步。”他起身来到佐伊身边伸出手臂,进退两难的佐伊硬着头皮搭上那只臂弯。
“马尔福先生,我、我有些渴。”刚进到书房的佐伊觉得浑身火热,乳头被布料摩擦得有了感觉,短裙下细白的双腿不住地交叠只为缓解骚痒的淫穴。口渴只是她的借口,好可以去找德拉科大干一场。
“我喂你喝。”说完卢修斯按住佐伊的脑袋,口对口地交换津液,拥着她后退至椅边,绵长一吻分开时银丝牵绊着彼此,“小淑女还渴吗?”
“不,不渴了。”实则相反,情欲之火燃烧得她口干舌燥,穴内淫水连连,甚至卢修斯的接近都成了撩拨她的催情药,理智快被燃烧殆尽。
“你可以要的更多。”卢修斯的进一步靠近迫使佐伊跌坐在椅子把手上,硬邦邦的把手蛮横地撞上敏感的阴蒂,她轻哼一声竟当着卢修斯的面用椅子把手磨起逼来。
“嗬…小淑女是骚穴痒了。”看着忘我磨穴的佐伊,卢修斯暗道魔药没白用,“作为主人得帮帮小客人。”他举起蛇头杖研磨着花唇,蛇头杖的尖牙时不时刮过阴蒂,惹起娇吟连连。
“唔…嗯~想要…马尔福先生哈…肏我,骚穴痒…要大肉棒止痒…嗯…痒…”
“乖乖吃进这个,再用肉棒喂你。”卢修斯的蛇头杖从阴蒂滑至穴口,淫液浸湿的蛇头杖无比顺畅地塞进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那有棱有角的蛇头造型与肉身不一样的坚硬剐蹭地娇嫩的穴肉,极大的痛感夹杂少许快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哭喊哀求着拨出蛇头杖。
“马尔福先生不要!”佐伊惊恐地大喊,她能感受到尖厉的蛇牙差一点点就能刺穿娇嫩的软肉。
“是我疏忽了,稚嫩的小穴受不了锋利的蛇牙,”卢修斯面上柔和地施咒缓缓拨出蛇头杖,“很疼吧?没关系,现在让你舒服。”他揽着佐伊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形同虚设的衣裙给他大开方便之门,养尊处优的一双修长手掌握住圆润的爆乳不停揉捏,用腿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敞开的汨汨流水的花穴抵在他的大龟头上。
“小淑女很想要对不对?”卢修斯捏着龟头在佐伊的花穴口处温柔地摩擦着,让佐伊整个身体泛起酥麻感,柔顺无比地倚在他怀里。
“嗯…嗯…想要…给我…先生、马尔福先生…肏进去…”
“嗬…好诚实的小淑女,低头看看,”卢修斯笑着舔弄她的耳窝,“看看我是怎么用龟头爱抚小淑女的阴蒂。”他把着龟头轻轻撞击佐伊弹立的阴蒂,时不时地来回滑到门户大开的穴口却偏偏不进去。
佐伊全部注意力都被下身那根作乱的肉棒夺去,比蛇头杖柔软,又同样硬实的肉棒反复亲吻撞击着阴蒂和阴唇,撞得她越发麻痒,情不自已地发出更多渴求呻吟。
“不急,采摘美味的果实前总要辛勤浇灌,那样采摘才足够美味。”卢修斯并不急于一时,而是用马眼口对准猩红的阴蒂,驱动马眼一吸,直接把她的阴蒂给吸了个严实。
“呃嗯啊!”佐伊短促的尖叫,一双眼睛惊奇地瞪大盯着结合处,第一次被马眼吮吸阴蒂的快感也太新奇舒爽了。
卢修斯捏着龟头放过了阴蒂,转而往下轻轻一滑轻轻松松塞进半个龟头入穴,佐伊娇吟着感受到蜜穴穴口的饱胀,正欲挪动臀部吃进更多,可是卢修斯马上抽了出去,饱胀感的消失让她顿感失落空虚。
卢修斯察觉到佐伊得失落,抿着嘴唇上扬,趁她不注意捏着龟头又轻轻挤进饥渴的穴口。佐伊轻摇腰部,对再次入侵的龟头以示欢喜。可快乐是短暂的,卢修斯竟再度拔了出来,在她还没来得及失落又撞了进去,轻轻一插却次次只插一半,刚撑开褶皱的穴肉又退了回去。
只被蛮肏过的佐伊哪里经受得住调情高手卢修斯如此撩拨。她眼里透着渴望和不解,心里失落着饥渴淫荡的小穴没有得到满足。
“马尔福先生…您不要我吗?”佐伊转身凝望不再继续动作的卢修斯,饱受情欲折磨的乞求,“求求您…给我…哈…ua~您要做什么我都会听您的…”佐伊搂着他又亲又吻提出丧失主权的要求,只求他能给个痛快。
卢修斯惬意的享受爆乳尤物的主动,他往后躺在椅背上,仿佛大发慈悲般开口:“自己吃进去,想怎么动就怎么动。”
苦于无法得到痛快的佐伊转过身与卢修斯面对面,对准那根狰狞的青紫肉棒缓缓坐下,湿透发痒的花穴轻松地吞下粗大的肉棒,抓着椅背摆动腰身,一下一下呻吟着用卢修斯的大肉棒自己肏干自己。没多久佐伊攀上小高潮后停滞不动,没尽兴的卢修斯干脆挺着腰干起来,掐着她的腰狠狠顶起,又重重落下,将阳具全根送入,硕大的龟头凶猛地戳刺娇嫩紧窄的骚穴,肏得她泄出大股大股淫水,全都顺着二人紧密连接的交合处流出。
“叩!叩!”是德拉科,他敲了两下门后抱着抄写的家规推门而入,当即脸色难看地放下纸张,看着自己的小情人吞纳着父亲的性器,任谁也不可能有好脸色,说不准还是佐伊发骚主动地向父亲要求肏穴。
“啪!啪!啪啪!”德拉科脸色不虞地扇打高高翘起的臀部,喊完父亲后冷酷地道:“就这么一会儿你就骚得求父亲肏你的淫穴了?还真是一个称职尽心的肉便器。”
“友善点,德拉科。”卢修斯操着熟红软透的淫穴训着德拉科,“对待小淑女注意点绅士。”
“小淑女是这一届的肉便器啊,怪不得这么好肏。”卢修斯揉着她的奶子,缓慢地转着圈情色地掐着乳头弹弄,“掰开你的后穴,把德拉科的肉棒吃进去。”听话照做的佐伊靠在卢修斯的身上努力掰开后穴邀请后方的德拉科。
“德拉科?”佐伊漾着水盈盈的眸子摇着屁股一幅求肏的模样望着德拉科。“骚货,一根肉棒都满足不了你,唔…时隔半个月连菊穴都变得这么紧。”
德拉科又粗又长的肉棒对准后穴狠狠挤进,深深地肏进佐伊柔软的肠道里,父子俩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共同肏干起她,困在中央的佐伊销魂地淫啼喷出大股淫汁洒向卢修斯的龟头,紧致的肠道里紧缩吮吸的差点让德拉科泄精,他沉下眼眸,耸腰猛地一个深顶,隔着薄薄的肉膜撞上在前面肏弄小穴的卢修斯。
“德拉科,和父亲比试一场如何?”
“乐意之至,父亲。”
两双相同眸色的幽深眼眸对上后开始无声的较量,裹挟在中间的佐伊被如同狂风暴雨般肏干送上了天堂,穴里不同形状却同样粗长硕大的肉棒同进同出,一样快的速度、一样狠肏的力道,生生地将她操到眼前发昏,更致命的是卢修斯看似粗鲁的肏干实际却是有技巧地研磨g点,马眼更是吮吸到敏感点,吸得她神志模糊,抱着卢修斯的脑袋胡言乱语。
“啊啊哈…好棒嗯哈…马尔福、先生啊…不…行了呃啊!那里啊…别、别吸了嗯啊…太、太爽啊嗯…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看样子你输了,德拉科。”
“啧!”不甘心认输的德拉科啧了一声,盯着只知道叫唤他父亲的佐伊发泄地咬上她的后脖,对着后穴猛烈地抽插十来下,精关大开地射进她狭窄紧致的肠道里,疲软的肉棒仍是不愿意离开温暖的后穴。
正对面的卢修斯带着隐晦的溺爱看着德拉科道:“别气馁,我会教导你如何去探索更加美妙的欢愉。”卢修斯说完后对着吮吸他肉棒的花心猛肏,撑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全根捣入佐伊的子宫深处,将浓稠的精液尽数浇灌到她温暖的宫房里,累加的快感和精液冲击下,一股宛如过电般的酥麻快感瞬间蹿遍了她全身,让她趴在他身上颤抖地攀上高潮,肥软胀痛的爆乳抵在卢修斯的胸口微微晃悠,敏感的乳头摩擦着下方的硬粒,随着高潮涌起源源不断的奶水射在他的胸膛,后者则惊讶地凝视溢出奶汁的佐伊,眼里满是赞赏。
“看来小淑女给了我个惊喜。”卢修斯捧起双乳细细吮吸着奶水,先前溢出的乳汁顺着胸膛流淌至腹部,形成小小的奶洼,溢出的奶汁滴滴答答地落在座椅上。
佐伊舒爽地瞳孔涣散抓着卢修斯的肩膀后仰起脖子,小嘴微张着换气呻吟,又被嫉妒心起忿忿的德拉科强势揽过,惩罚性地咬上唇肉,柔韧有力的舌头猛烈入侵温湿的口腔,将剩余的呻吟湮灭在嘴里,高潮到脱力的佐伊任由德拉科侵占唇舌,吞咽不及的津液从彼此的嘴角滑落,显得淫靡又色气。
天色逐渐变暗,月亮羞答答地躲在云层后挂在静谧的夜空中,而马尔福庄园里转移至客卧内的二男一女正在疯狂做爱,淫秽糜乱的情事持续至下半夜才堪堪停下。
在马尔福庄园做客的第三天,佐伊的几张小嘴没有一刻空闲,时刻轮流含住不同形状的大肉棒,期间卢修斯在她身上教导德拉科如何用马眼获得欢愉,又变着法的调教佐伊,这让她彻底地堕入性爱之中,像个发骚的婊子求着卢修斯和德拉科奸淫她。
第四天清晨,接到合作伙伴和纳西莎来信的卢修斯不得不尽快返回法国,不舍爆乳尤物的卢修斯将佐伊压在桌子上从背后插入,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中插入抽出,让佐伊一下子达到了高潮,涌出的爱液顺着抽插动作化成白色的泡沫,最后恋恋不舍地将灼人的晨勃精液统统射入佐伊的子宫里,抖动着肉棒抽离迷人的淫穴,爱怜地亲了亲她的小嘴缠绵说了几句情话才离开庄园。
情事结束后佐伊躺在桌上昏昏沉沉,模糊间觉得德拉科在抚摸她,哼哼两声后敞开双腿欢迎着他的侵犯,德拉科伸手指进穴里扣弄,浊白的精液被挤弄出去可手指却继续搅弄出黏腻的水声,大拇指拨弄红肿的阴蒂,腰臀忍不住向上挺起,即将达到高潮时手指却抽出。
“为什么还要招惹我父亲呢?”他带着点怒气捏住她的下颌,“明明那天我们相处的很愉快…”那双灰蓝色眼睛浮上微微的委屈和浓郁的欲望。
有着敏锐的如同小动物般直觉的佐伊主动攀爬依附在德拉科胸前,小意温柔地亲吻他的下颌喃喃说着:“我喜欢你,喜欢德拉科…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真狡猾。”打算就此揭过的德拉科轻骂着把蓄势待发的肉棒肏进湿润的淫穴里,柔软的肉壁紧紧的吸附着肉棒,准备大干一场的德拉科却被突然出现的多比坏了心情。
“小主人,诺特少爷和扎比尼少爷来找您。”突然出现的多比发现自己坏了主人的好事,尖锐的声音和头撞墙的声音同时响起,“坏多比,坏多比,多比该死,多比不该出现,多比打扰到小主人办事…”
“够了!滚下去!”德拉科心里升起一股怒气和懊悔,“该死!忘记取消聚会。”又多两个人一起分享佐伊。
“德拉科邀请了西奥多和布雷斯来聚会?”听到他们要来的消息佐伊的小穴流水更欢了,情动的淫穴猛地缩紧吸吮肉棒,差点夹射德拉科。
“怎么?听到他们要来你很开心?”德拉科冷下脸来,挺腰操进宫口后一动不动诚心要让佐伊难受,“或者你根本就是个淫乱的妓女?人越多你越兴奋?我应该把你剥光衣服丢在麻瓜们的公共厕所里,把你绑起来,双腿高高抬起架在两侧把手上,在你的腿上写肉便器,在你的大奶子上写奶牛,让每时每刻每一个进去的人都肏你,吸光你的奶水,把你当成鸡巴套子,把你几张小嘴统统射满精液和尿液,每分每秒都在高潮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