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佐伊提着小型行李箱出门拐过转角口后拿出门钥匙,第一次使用门钥匙的佐伊只感觉一股难受劲涌了上来,狼狈地跌坐在一张宽大舒适的大床上。
“急着投怀送抱吗?”侧躺的德拉科单手撑头眼神热切地望着大口喘气而不住起伏的玉白胸脯,他猛扑过去压倒佐伊,将碍事的行李箱踢下床。
“你就一点也不想我?让一个马尔福写了那么多信给你?”偏偏他的手指探入裙底,半分钟的时间手指再拿出时满是亮晶晶的水渍,“瞧!下面的嘴可想到都,哭,了”
德拉科右手将她紧紧拥紧入怀,左手摁住佐伊的脑袋,含住她微张的唇瓣,灵活的舌头逮住香软的小舌翻搅发泄大半个月的思念,难得的对她如此温柔缱绻。
佐伊几乎软在他怀里,戒荤半个月的身体极易撩拨,阔别许久的雄性荷尔蒙刺激着她,彼此升温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服相互燃烧,空气里流动着浓重的情欲,洇湿裙子的小穴急于吃进那根几乎挺进去的火热坚硬的肉棍。
“来做吧。”德拉科声音沙哑,带着情欲和温柔用鼻尖轻磨她的鼻尖,喉间轻溢出丝丝满足的叹息。
他褪去佐伊身上清凉的吊带衣裙,雪白绵软的浑圆弹跳着出现在他面前,白生生的双腿中央将床晕染出水迹,幽幽散开的、若有似无的柔和魅惑的体香扑到他的鼻翼,甚至不需要佐伊做什么就能勾去他的魂。
“佐伊…佐伊…”德拉科游走在她的脖颈和锁骨之间喃喃念着她的名字,温热的气息引起麻麻的酥痒,佐伊顺从地环住他的脑袋,下意识地轻哼回应。
“要是你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敏感多水的穴肉流出许多甜腻透明的汁水染湿他的硬直的肉柱,德拉科俯身而上缓缓挺动腰肢,奏响鱼水合欢的曼妙旋律。
“嗯~德拉科…慢点…”硕大的龟头撑开紧窄的宫口,褶皱被寸寸撑开,酥麻的电流感从尾椎骨一路蹿到大脑皮层,佐伊软软哀求换来的是更深的肏弄。德拉科抬高她一条白细的腿压到自己肩上,狠狠地往前顶,肉棒一下下撞进她的花心里,棒身碾压敏感点,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的佐伊身体忽地弹了一下,一股热液冲刷着龟头缓缓流出,皱成一团的床单浸满了热乎乎的淫水。
“唔…真紧…”德拉科的龟头猛地被大股温热淫水一喷,当下忍不住地在痉挛的穴肉中插干几下后射出浓浓的精液。随着他的抽出,无法闭合的嫣红穴口吐出大量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瞬间在身下汇成一滩。
“带你去见我父亲怎么样?”明知卢修斯和纳西莎不在家的德拉科看着她双腿无力大敞的骚样,刚刚垂下的阳具又再次精神起来,故意哄骗捉弄她。
“哈…好,但是让我再休息一啊?!”佐伊眨掉蓄在眼眶的泪花,低喘着开口却突然被德拉科拽住脚踝拉至床尾,被他以婴儿式抱在怀里走向客厅,行走间粗硬滚烫的肉棒不停戳刺着湿漉漉的臀瓣和花唇,害怕、刺激和道不明的兴奋使得佐伊淫靡的花穴欢快地流出更多汁水。
“不!不能这样去!”佐伊摇晃着脑袋抗拒以这幅赤裸交合的模样去见德拉科的长辈,“噢?小骚货,你的小穴可是很乐意见见我的父亲。”
当终于来到了客厅,佐伊望着空无一人的客厅才明白过来自己被骗了,娇嗔着回望德拉科,惹得他急急地将她压在沙发上,抓着那雪白抖颤的翘臀就直捣黄龙,沉甸甸的睾丸不断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片刻就在雪臀上留下红痕和指印。
“是不是有点失望?没有满足到你想暴露的欲望。”
“不、哈嗯…哈…没有哈…我没有啊…好爽嗯啊…”
“呵…口是心非。”
德拉科笑骂一声,一边舔着她的耳垂,一边肆意揉捏着拢起丰满乳肉,粉嫩的乳尖在他手里拨弄揉捏掐。佐伊撑着上半身,高高地撅着翘臀迎合后方撞击,仿佛母狗承欢般被粗硕的肉棒干得浪叫连连。
“德拉科哈…用力嗯…啊啊好深…呜肚子…插到肚子里去了啊哈…哈昂…不、不行了…”
佐伊仰起头发出细长的尖叫声,脚趾蜷缩着冲上快乐的巅峰,双乳在他手中喷出奶水,花穴喷出甜腻丰沛的淫水。德拉科深入到宫口的粗长肉棒被高潮中的穴肉绞紧,被小穴剧烈蠕动包裹的快感刺激的他身体一抖,滚烫的精液灌满整个子宫,佐伊被射得浑身痉挛抽搐着喷出奶水、淫汁和白浊,直把沙发糟蹋得一团黏腻混浊。
德拉科压着佐伊在沙发上操了一遍后,抱起她往最近的客卧里小意温存,胡闹到中午时分你喂我我喂你的滚在床上,客卧里渐渐传出肉体交合水声和淫声浪语,里面的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大门缓缓开启又缓缓关上。
临时有事不得已留下纳西莎在法国的卢修斯凝眉看着沙发上干涸的白色痕迹和空中漂浮着淡淡的奶香味,他微眯起眼睛拄着蛇头手杖循着发出靡靡之音的客卧优雅地迈开步子探去。
卢修斯用蛇头手杖的尾端轻轻推开一条缝隙,映入眼帘的是赤裸的金发爆乳尤物趴在德拉科腿间极其色气地吞纳阳具,被肏得艳丽的淫穴正空虚地一张一翕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骚水。
“有趣。”卢修斯噙着笑顶着胯下胀疼的阴茎离去,过了今天这位金发爆乳尤物可不仅仅属于德拉科独享了。
隔天,德拉科和佐伊在床上耳鬓厮磨之际一道咏叹调般的声音惊起这对交颈鸳鸯。
“德拉科,你不为你的父亲介绍一下这位拥有一头灿烂金发的可爱淑女吗?”
一身穿戴整齐的卢修斯与床上裸裎相对的两人形成鲜明对比。没想到卢修斯会突然折返的德拉科吓得立马从床上弹起,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软趴趴的肉棒从佐伊闭紧的小穴里滑出,伴随一阵粘腻流动的水声,淅淅沥沥的液体一泄而出,溅湿被子和床单,在卢修斯的注视下她羞耻得喷出尿液,这让她羞红着脸颊扑簌簌地落下泪水,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卢修斯眉头一挑眼中幽火暗生,喉头一紧吞咽着喉结假正经地开口:“看来德拉科的待客之道不到位,竟令小淑女落泪,德拉科,家规一百遍。”
急忙穿上衣服的德拉科僵硬转身硬邦邦地道好,语气生硬地想让卢修斯离开,老道的卢修斯又怎会看不出自己儿子的小心思。
优秀的猎人总是充满耐心的,他不介意等待这点时间,尤其是即将享受到可口的猎物。
“用完午餐后回房间抄家规,”卢修斯勾起嘴角,“至于这位小淑女,不介意的话我带你参观参观庄园。”
坐在床上的佐伊双手掩胸,也难掩住那对呼之欲出布满吻痕的乳球,看完德拉科的眼色后才点头答应卢修斯的邀请。
在餐桌上简单地寒暄几句过后,德拉科丧着一张脸嘟囔抱怨着回到卧室,此刻客厅剩下佐伊和卢修斯,佐伊拘束地扯着德拉科给她准备的短裙和上衣,生怕在卢修斯眼里自己的形象变得更差。
卢修斯双手交叠在下巴满意地欣赏她的窘态,红肿的乳头将半截上衣洇湿,布满吻痕的白皙腰腹一览无遗地展露,往下是黑色短裙完全盖不住的雪臀,以及红艳湿软的小穴。
“哈蒙小姐…”卢修斯觉得这个姓氏很耳熟,却无暇多想,“先从书房开始散散步。”他起身来到佐伊身边伸出手臂,进退两难的佐伊硬着头皮搭上那只臂弯。
“马尔福先生,我、我有些渴。”刚进到书房的佐伊觉得浑身火热,乳头被布料摩擦得有了感觉,短裙下细白的双腿不住地交叠只为缓解骚痒的淫穴。口渴只是她的借口,好可以去找德拉科大干一场。
“我喂你喝。”说完卢修斯按住佐伊的脑袋,口对口地交换津液,拥着她后退至椅边,绵长一吻分开时银丝牵绊着彼此,“小淑女还渴吗?”
“不,不渴了。”实则相反,情欲之火燃烧得她口干舌燥,穴内淫水连连,甚至卢修斯的接近都成了撩拨她的催情药,理智快被燃烧殆尽。
“你可以要的更多。”卢修斯的进一步靠近迫使佐伊跌坐在椅子把手上,硬邦邦的把手蛮横地撞上敏感的阴蒂,她轻哼一声竟当着卢修斯的面用椅子把手磨起逼来。
“嗬…小淑女是骚穴痒了。”看着忘我磨穴的佐伊,卢修斯暗道魔药没白用,“作为主人得帮帮小客人。”他举起蛇头杖研磨着花唇,蛇头杖的尖牙时不时刮过阴蒂,惹起娇吟连连。
“唔…嗯~想要…马尔福先生哈…肏我,骚穴痒…要大肉棒止痒…嗯…痒…”
“乖乖吃进这个,再用肉棒喂你。”卢修斯的蛇头杖从阴蒂滑至穴口,淫液浸湿的蛇头杖无比顺畅地塞进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那有棱有角的蛇头造型与肉身不一样的坚硬剐蹭地娇嫩的穴肉,极大的痛感夹杂少许快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哭喊哀求着拨出蛇头杖。
“马尔福先生不要!”佐伊惊恐地大喊,她能感受到尖厉的蛇牙差一点点就能刺穿娇嫩的软肉。
“是我疏忽了,稚嫩的小穴受不了锋利的蛇牙,”卢修斯面上柔和地施咒缓缓拨出蛇头杖,“很疼吧?没关系,现在让你舒服。”他揽着佐伊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形同虚设的衣裙给他大开方便之门,养尊处优的一双修长手掌握住圆润的爆乳不停揉捏,用腿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敞开的汨汨流水的花穴抵在他的大龟头上。
“小淑女很想要对不对?”卢修斯捏着龟头在佐伊的花穴口处温柔地摩擦着,让佐伊整个身体泛起酥麻感,柔顺无比地倚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