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利——”羊洋答。
“那——另外一个人呢?”洪云小声地问道。
“哪个人?”
“那个来电秀里跟老师接吻的人,他呢?”
羊洋手里的器皿险些掉在地上,她脸红了,叹气道:“没戏,那是个禽兽。”
“禽兽?”洪云惊讶地看着羊洋,声音都兴奋得颤抖了。
“是啊。”羊洋说到这里,脸红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牙齿微微咬着下唇,低声说道:“知道他qq昵称是一只狼时,我就应该警醒啊,唉,我怎么这么傻呢?”
“一只狼?真叫一只狼啊?”洪云笑了,十分感兴趣。
羊洋点点头。
“这不是摆明了要吃老师的吗?他知不知道你叫了很多年的一只羊啊?”
羊洋摇头说:“不可能,我上个星期才认识他。”
“真有这样巧的事情啊?”
“巧个头,是倒霉。”羊洋说着,眼圈儿还是红了,想到那天就那么被他扔在公寓里,就难过得想吐,炮友里受到这样对待的,也是极为罕见的吧?
太伤自尊了!
而且从那次上床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自己,明明半夜的时候,已经偷偷将他的号码加入了白名单,可是至今两个星期了,没有电话,没有短信,这样渣烂的人自己竟然傻乎乎地跟他上了床,被吃干抹净之后跟块抹布似的丢弃了,不就是活该吗——
我到底在伤心什么呢?
真不像我!
玩不起的人就不要玩,如果说她从这件事上得到了什么教训,就是这句话了,好在内心的伤口谁都看不见,她只需要藏好伤痕,一切回到正轨,应该还来得及。
隔了两天,她妈妈打过电话来,羊洋看着号码,心想还是妈妈好啊,虽然嘴上说不理她,可是时隔半个月,最先打过来的还是她老人家,羊洋接听了,电话那头的龙老师显然不太高兴,直接就问:“你能回家了不?”
她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放暑假?”
“下周。”
“那好,萍姨刚才来电话了,说马文瀚前阵子出差去了,刚回来,人家打听你了,看来上次你在游泳池给他的印象不错,萍姨说你要是不介意他这阵子没联系你,他就给你打电话。”
羊洋惊讶得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给他印象好吗?
这话从何说起啊?
明明是把他丢在那里,跟着国正则跑了啊?
“他干嘛要拐弯跟萍姨说这种话啊?他不是有我电话吗?”羊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