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奕在自己的洞府里浑身赤裸的躺着,他清冷的双眸失神,原本白嫩的身体现在红痕交错,他脑子混沌了一瞬,再睁眼时,原本呆滞的双眼已一片清明。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看着身上的痕迹皱了皱眉头,转头看见自己的仆役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油腻的脸颊泛着油光,打鼾时露出的牙齿又黄又黑。
玄奕脑中一阵刺痛,他的脑海中这些日子被淫辱的片段一幕幕的回放,他脸色苍白,刘松这时候也醒了过来,他看着玄奕带着他的痕迹站在那里,心里一阵满足。
他起身朝玄奕走过去,正想摸上玄奕的屁股,玄奕一抬手,捏住刘松的手腕,刘松疼的五官都皱在一起,他嘴里大叫“疼疼疼……”。
玄奕敛下双目,水亮的眸子里毫无感情,他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控制本尊的,是不是魔神派你来的。”
刘松这才察觉这个骚贱的仙君已经恢复了,他吓的满头大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他疯狂的给玄奕磕头,嘴里不停说着:“仙尊饶命,小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突然有那个东西的,仙尊小人家里还有老母要养,求仙尊饶了小人一条命吧”。
玄奕看着刘松那丑陋的脸上糊满泪水,显得更加恶心,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放开了手,只把手放在背后,开口说道,“本尊饶你一命,以后不要在我这里了,回到凡间去吧。”
刘松听到这话,大喜,他没想到仙尊真的会放了他,即使回到凡间,他也愿意,他嘴里不断谢谢仙尊,连滚带爬的就走了。
玄奕蹙了一下眉,女穴里好像有东西流出来了,顺着他的腿根,汇聚在地上形成一摊白浊。
玄奕脸色不变,把腿翘到桌子上,自己伸出细长白嫩的手指钻进女穴里导出了污秽的浊液,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脸上因为身体原因透出几分薄红。
刘松在凡界的家是在一个杀猪匠旁边,那杀猪匠膀大腰圆,一身横肉,一张凶悍的脸上爬满了络腮胡子,走路时身上的肉一颤一颤的。
刘松最怕这个杀猪匠,他本来在仙界当值,可现在灰溜溜的回来,被杀猪匠大肆嘲笑了一番。
杀猪匠名叫刘辉,长的不好看,可他胯下的那根凶器是真凶悍,到青楼都没人肯接待他,他手劲大,鸡巴又大又粗,寻常女子根本受不住,天天都一副欲火高涨的模样。
这天刘松回到家,他发现自己的床上有个人,他心里一紧,脚步放轻,小心的拿了把锄头就进屋了,他大喊一声,床上的人发现他回来了,躲在被子里不再乱动。
刘松大着胆子挑起被子,居然发现床上躺着的是玄奕,玄奕身上衣物完好,只是嘴里塞着他今天早上刚脱下的亵裤,就连下面的女逼里都塞着一条他几个星期前穿过没洗的亵裤。
玄奕脸通红,可被男人气味完全包裹的滋味儿太美妙,当着刘松的面,他岔开腿把逼心里的亵裤往里捣,嘴里也在大口呼吸着刘松亵裤上的味道。
不一会儿,他双腿瞪直的到了高潮,刘松本来双眼发直的看着这一幕,等看到玄奕用他的亵裤自慰到了高潮,他才咧起嘴爬上床。
“骚婊子,老子的味儿好不好闻?嗯?”刘松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鸡巴,又把玄奕嘴里的裤子拿出来,他对着玄奕的嘴就把鸡巴操了进去,他现在兴奋极了,没想到仙尊居然饥渴到来找他,不珍惜这个机会真就不是个人。
他腰部剧烈挺动,玄奕被操的干呕不止,可他还是卖力的伺候着刘松好几个月未洗的鸡巴,又脏又臭,他吃的津津有味。
刘松再一次挺身后就把精液射进了玄奕的嘴里,玄奕把精液全都咽下去后又伸出舌头仔细清理着刘松的鸡巴。
清冷的小脸上一片沉迷,刘松发泄一次后不着急了,他打着圈揉捏着玄奕的乳肉,有一下没一下的掐着玄奕的乳头。
玄奕抬眼看他,眼里仿佛有嗔怪之色,刘松抽出鸡巴,把玄奕按趴在床上,他捏住自己的亵裤使劲一拉,粗糙的麻布让玄奕又小去一次。
刘松扶着鸡巴对准热腾腾的逼穴口,一个挺身就用力捅了进去,玄奕好久没有吃到这根鸡巴,现下被硕大的肉棒顶的发出了又是爽利又是快慰的淫叫,“大鸡巴嗯哈……好大啊……好胀……大鸡吧相公要插死骚婊子了嗯啊啊啊啊……”
湿软紧致的媚肉每一处的情欲都被调动了起来,饥渴疯狂的吮吸着大鸡巴的每一处坚挺,乖顺淫荡的迎接着刘松胯下那根孽根的摄人魂魄的鞭挞,在大肉棒要拔出去的时候,紧紧地缠绕在大鸡巴筋肉虬结的地方,却毫不留情的被拉扯着奔向极乐。
“啊啊啊唔唔”晶莹的口水从殷红的唇角滴落,玄奕迷醉的眼神中尽是被慵懒而渴望的媚意,修长的脖颈不知廉耻的扬起配合着高声的淫叫
刘松把这幅性感骚浪的玄奕侧翻过来,狰狞的鸡巴抵住骚点狠狠地转了一圈,扑天灭地的快感向交媾中的两人奔涌而来,玄奕爽的一只手捏上了敏感的奶头,一只手快速撸动着前面精致的肉棒,弓起的玉足在空中死死地蜷缩又张开,“咿呀嗯哈”,玉茎“噗噗”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打在灰黑的窗户上,勾缠散发出情欲的味道。
刘松被突然绞紧的媚肉缠的怒吼一声,摆脱想射精的快感一般,打桩一样快速抽插着疯狂收缩的花穴。把处于高潮状态的媚肉又生生的捅软湿滑,黏腻,重新泛滥香甜的淫水,“嘶仙尊这口骚逼真是。。名器。。小人这根巨屌都快舒服死了。”
玄奕爽的都听不见声音了,他发丝凌乱的贴在香汗淋漓的肩上,背上,小腹又被大鸡巴操到鼓起,他难忍快感,酡红着脸,皱着眉,双手抓着床单不住起伏。
刘松掰开玄奕的腿,固定住糜烂熟透的花穴,大鸡巴快速的发力,更胀大几分,把肿胀的花唇撑得溢出骚水都显得吃力。
“不……好大嘤嗯哈……大鸡巴又大了…………骚逼要被操死了噫……相公啊啊啊……”
玄奕难耐的勾住刘松宽阔的脊背,圆润的指甲在黝黑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艳红的划痕。
刘松被这些微的刺痛激的性欲更加勃发,他抓着玄奕的腿一下一下捅到媚肉深处的骚点,淫水“噗嗤噗嗤”的溅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湿淋淋黏糊糊的透露出极度色情的快感。
刘松看着那日高冷不容侵犯的仙尊现在在自己身下敞着逼穴被自己操的神志不清,他大鸡巴激动的一跳一跳的,又再抽插了十几下,插进了媚肉最深处爆出了岩浆般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打击在脆弱敏感的壁肉上。
“咿呀好烫嗯啊又要丢了啊啊啊啊要去了嗯哼”,淫水从大鸡吧堵住的穴口喷出一道道水柱,玄奕双眼翻白的高声淫叫着,身体抽搐不断。
刘松正想再来一次,却看见刘辉高扬着鸡巴,双目赤红,望向玄奕的眼神里满是欲色,刘松得意的掰开玄奕的屁股,里面刚被他射进的白浊争先恐后的流出来。
刘辉早在透过窗户看的时候就知道这看着冰清玉洁的人吃起鸡巴来有多么骚贱,高潮时脸上的表情比青楼里的娼妓还下贱,他实在忍不住了,他开口问道,“叔父,之前都是小侄不懂事,明天小侄给您送二十斤猪肉孝敬您,您看……”他用粗壮的手指了指玄奕。
刘松看着这平常威风凛凛的人今天向他低头,心里得意极了,就冲他点了点头。
刘辉心里大喜,迫不及待的上了床,他把玄奕翻过来,这才看清玄奕的脸,绝色惊艳,清冷不媚俗,他心里妒忌死这小美人居然被那丑老头子操的淫叫连连。
他一手掐着玄奕的脸,猴急的伸出舌头舔了进去,一手分开玄奕的腿,就着刚才欢爱的水液就捣了进去,玄奕在他操进来的一瞬间就清醒过来了,他没想到自己现在居然让刘松送给别人操了,可被操的感觉太舒服,他闭了闭眼。
他主动张开嘴,让刘辉亲的更加深入,又晃着腰迎合刘辉的操干,刘辉呼吸一窒,捏着这小妖精的肥美屁股就开始大力挺动着公狗腰,毫不留情的奸干着勾引自己多时的骚浪妓子,是的,他以为玄奕是个妓子,毕竟哪个清白人家肯喜欢刘松这样的人。
打桩一样的力道和速度让玄奕很快沦陷在情欲的漩涡里,浑身酥麻,被填满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刷着,肉棒太粗,顶的又深,他已经没有力气夹住男人的腰了,只能无助的把头靠在男人的手掌里,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两人嘴角留下来,又高高翘起弧度诱人的屁股淫叫着,渴望男人更深的鞭挞。
原本难以忍受的猪腥味此刻也成了催化剂,玄奕着迷的吸着男人身上的味道,男人松开他的嘴,胯下动作激烈的拍打着他的臀部,又弯腰去吸咬他的奶子,另一只手也抓揉着他的另一只奶子。
玄奕被淫玩的呻吟不断,男人手劲大,嘴里也不留力气,弄的他又痛又爽。
“啊啊好爽……大鸡巴爹爹……啊…不要磨了啊啊…快进来…嗯啊”滚烫如铁的肉棒在子宫口不住的碾磨着,等待酸软的宫口打开同样湿软嫩滑的通道,崎岖不平的黑紫的龟头被宫口小口小口的吸着,更加急不可待的闯进去,释放雄性深处最渴望的授精,让这个骚妓怀上自己的种。
刘辉狰狞着一张脸,对准那个小口不停歇的撞击,终于,在操干几十下后宫口温顺的打开了入口让青筋虬结的鸡巴闯了进去,而骚美人已经爽的要翻白眼了,娇嫩的子宫被粗糙的大鸡巴狠狠的奸干着,玄奕爽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扯开嗓子不知羞耻的淫叫,乖顺的子宫打开,任男人强有力的抽插奸淫。
“嗯啊…子宫被奸烂了不行了嗯啊……相公……骚逼要被干坏了…啊啊啊”金黄色的尿液毫无预兆的从玉茎一股一股的射在男人肥肉横叠的腰腹上,很显然骚美人已经爽的人事不省了,下体处于无法控制的高潮中,一抽插就会有骚水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