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听到这么明显的勾引,站起来挺着腥臭的鸡巴往玄奕走去,他一只手拉开玄奕的大腿,一只手从只包裹着阴户的情趣内裤里探入,在摸到假阴茎之后,握着后端在玄奕穴里抽插,又张嘴把玄奕右乳上的奶头含在嘴里,不停的用牙齿啃弄拉扯。
“嗯~别扯,骚母狗的贱奶头好痛,主人别咬了啊~”说完,刘松就放开他的奶头,直接对着奶头打了一巴掌,“贱狗,装什么,我咬你骚奶头的时候你逼里的水都要把我淹死了,既然你不想我咬,那就不咬了”刘松眼一转,把手松开,只剩玄奕在地上双腿大张,小逼里面的淫水一股一股流出来,奶头红肿不堪,整个人淫乱的像最下贱的妓子,“阿~主人,骚婊子说错了,嗯哈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主人好痒,不想要假的,想要大鸡吧主人插进来嗯~”玄奕要被体内的骚痒折磨疯了,刚被打了一巴掌的奶头在最开始疼了一下后只剩酥麻的快感,又疼又爽,玄奕忍不住挺胸想要刘松再狠狠的打一下。
刘松看着这淫乱的玄奕,双目赤红,把里面的假鸡巴拿出去之后就着淫水直接顶进去了,又左右开弓的对着玄奕的奶头打,嘴里不干不净的骂,“妈的贱婊子,我一插进去水大的都能给我洗澡了,还说疼,妈的婊子,下次还敢不敢拒绝了!”
玄奕下面的小逼每次被操的都带点水出来,小逼紧紧缠住鸡巴不知道舒服的怎么办才好,上面的奶子被打的又痛又爽,“骚母狗不敢了呜~主人好厉害,主人打的贱母狗好爽呜,贱狗生下来就是为了给主人玩的,主人想怎么玩……嗯就怎么玩哈~”刘松停止打了,伸出肥厚的舌头钻进玄奕的嘴里,在玄奕的口中肆意玩弄他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下下进进出出,手上也不闲着,对着奶头又揉又捏,还时不时的把奶头扯到最长再放开,胯下也不闲着,一直挺着鸡巴用力往逼心里捣,在碰到子宫口后用力挺腰让子宫把鸡巴头含住,玄奕已经爽的不行了,前面的小鸡巴射了精,把自己身上弄的都是精液,下面的小逼因为高潮疯狂收缩,刘松按住他的腰,紫红的鸡巴仿佛没有任何阻挡一般一直往深处操干,在小逼里疯狂操了几百下后终于在子宫里松开了精关,滚烫的精液烫着子宫,让玄奕止不住的痉挛,舌头耷拉在嘴边,眼白往上翻,一副下贱的婊子样,刘松射完之后又把鸡巴拔出来对着玄奕的脸“骚母狗,接好了”说着,一股骚黄的液体淋在玄奕的脸上,玄奕张着嘴,一小部分的尿液被他用嘴接着又咽进肚子里。
刘松让玄奕翻过来趴在地上,腰部下陷,屁股翘起,又把手伸进玄奕的菊穴,那里倒是也天赋异禀,用手扣挖几下之后就有骚水流出来,刘松又从玄奕的小逼里挖了点出来,等到后面的菊穴能够插进三根指头之后,刘松用鸡巴一顶,进去了一半,“嗯哈~主人,骚母狗的屁眼也被操了,主人再进深一点,把骚母狗操坏哈~”
刘松猥琐的笑着“好啊,那我就把骚母狗操坏,让你以后就当我的肉便器,我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好,给主人当肉便器~”说完,刘松用劲往里又操进了几分,就着这个姿势他大开大合的抽插,“阿~顶到骚心了,主人……就是那里,呜~好刺激哈~”刘松无意间戳弄到了玄奕的前列腺点,看到玄奕被刺激的两腿乱蹬,用手按住玄奕的后颈,一边对着那个点猛操一边用手打着玄奕的屁股,每打一下就会翻滚出一片肉浪,而下面的骚嘴也一下一下的夹紧,刘松体会到这种又夹又缩的感觉来了兴致,不多下,玄奕红肿的屁股上就满是掌印“啊~主人,屁股……屁股要肿了呜哈……鸡巴好粗呜……要被操坏了”刘松有一下操的太深,进到了结肠口,那一下,玄奕所有的挣扎都没了,只是颤抖着身体任由刘松插弄
这天,玄奕与刘松在他洞府里由着刘松肆意操弄他的身体,他的洞府里面到处都是精液尿液与淫水的味道,桌子上也有几处精斑撒在上面,而玄奕刚让刘松在他子宫里射满精液,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之中,他的小门童就在外面禀报说隔壁宗主来拜访,这个宗主一开始向玄奕请求结为道侣,可玄奕那时并没有这种心思就婉拒了他,而现在他的逼里还插着刘松的肉棒,子宫里面也都是满满的精液,身上散发着一股被操坏的淫媚气息,自然更不能与他结为道侣,玄奕在刘松的顶弄下搁着门对小门童说“嗯……让他先在客室……坐着,我稍候就去”小门童回答完是之后就去安排隔壁宗主在客室等待,“小婊子,那是谁要见你啊”刘松摆弄着腰臀,次次全根捣入到菊穴深处,又用舌头打着圈的舔着乳孔,好似要把舌头操进去一样,现在玄奕也适应了刘松身上的酸臭味道,甚至沉迷其中,他脸色潮红,低声喘息说“他倾慕于我,之前向……哈我求娶,小母狗没有……嗯没有答应”“哈哈,那小母狗怎么没有答应啊”“因为骚母狗只喜欢大鸡吧主人,主人操的好爽,骚点被操到了噫啊”刘松听到这里,抑制不住的兴奋,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堆起来了,一脸猥琐的骂着“果然小婊子就是贱,放着一宗之主不要,非要在我的胯下当个贱母狗,贱逼,爽不爽”“好爽,主人好厉害,鸡巴好大,操的好爽,小母狗要射了啊~”玄奕一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不多时,一股精液从玄奕的阴茎射出来,零零落落的有几滴洒在他的脸上,刘松也因为玄奕高潮下面的肉穴夹的他又疼又爽,他加快速度冲刺,在玄奕的菊穴里面射了一泡精液,玄奕夹不住,刘松邪笑着弄了一些涂在玄奕的乳头上,“好了,就这样去见你的爱慕者吧”
玄奕带着一身精液,女穴和后穴各插了一根按摩棒为了堵住精液,他红肿又带着牙印的的乳头上面也是粘了一些精液,而外面套了平常穿的外袍,这种外表正经内里淫荡的样子让玄奕忍不住红着脸抖着身体小去了一次,在隔壁宗主见到玄奕的第一眼他就觉得这个他一直认为是高岭之花,纯洁不可玷污的梦中情人好像变了,现在的玄奕眼角眉梢带着媚意,一副被男人滋润过头的春意让他看了都有些脸红,他这次来是想再向玄奕求娶一次,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玄奕就是他最想结为道侣的人,想到这,他坚定了神色,“玄奕仙君,我这次来还是想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心爱慕仙尊,若日后我们结为道侣,我定会对仙尊好”玄奕快要稳不住面上的平稳之色了,下面的按摩棒在轻轻抽插,肚子里的精液又撑又涨,他快要忍不住去找主人,让他把按摩棒拿出去,再用他的大鸡吧好好的操弄他下面两口饥渴的穴,他分神之下也听到了隔壁宗主这番话,他现在心里想的都是刘松,于是开口婉拒“对不起,我心里已经有人了”隔壁宗主大惊“是谁?”“是一个凡人,虽不能修炼,但待我极好”隔壁宗主虽然失望但也没有继续纠缠,而玄奕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去找刘松,“抱歉,我还有事处理,先失陪了”隔壁宗主失魂落魄但也说好,又说他想独自待会,玄奕自然答应,告辞后他回到洞府,刘松正光着身子,肚子上一圈横肉,满脸淫邪,手中正拿着他的亵裤自慰,在刘松抬头看他的时候,他娇嗔了他一眼,抬手解下外衣往刘松走去,抬腿跨坐在刘松腿上时,低下头闭着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刘松看到玄奕此番动作,大喜,急不可耐的张着大嘴凑上去,熟悉的酸臭气味扑面而来,嘴唇被啃咬舔舐,接着一根肥厚舌头钻进他嘴里,将他口腔里头连带着牙床都舔了一遍。刘松像是标记似的,又从自己口腔里吐出大口唾液逼迫玄奕将它们吞下去,
“呜嗯……”仙尊柔顺地攀着老乞丐的肩膀,微微偏过头,感受着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和温度,将刘松的舌头和口水照单全收。他被亲得晕晕乎乎的,想到自己终究是完全臣服于主人了。
在一间装饰极其典雅的洞府之中,光看摆设就知道这个洞府的主人必定是极具风雅,品味独特的雅人韵士,可实际上这个洞府的主人正浑身赤裸的在一个一身横肉,浑身散发着难闻味道的洒扫仆役怀里与他亲吻,脸上还带着沉迷之色,刘松的手从玄奕的胸口开始往下摸,一路摸到湿润的逼口,他使劲把女穴里的假鸡巴抽出,用滚烫的肉棒抵在穴口,玄奕主动抬起屁股,扭动着腰去吞吃那根紫黑的肉棒,他慢慢的往下坐,逼肉里面的爱液流到鸡巴上面,直到屁股挨上刘松的大腿,他长舒一口气,“小母狗让后面的按摩棒动起来,我们一起操你,你这么饥渴,我一个人可满足不了你”玄奕听到刘松这么说,面上虽然带着羞红,但身体还是诚实的施了术法,让按摩棒动了起来,与此同时,刘松也掐着他的腰上上下下的狠命操干,这个姿势进的极深,每次往里捣都能碰到玄奕的子宫口,“啊呜,好深,艹到子宫了,呜啊好爽,主人鸡巴好大好粗,按摩棒好快啊唔……骚母狗要被操坏了啊哈……肚子要破了呜~”玄奕嘴里止不住的哭叫,看着像是要被操崩溃了一般,刘松搁着一层皮肉适着后穴里的按摩棒动的极快,只觉得又紧又爽,恨不能用全身的力气都在鸡巴上能操死玄奕才好,就在这时,小门童过来说隔壁宗主还在客室,看着很失意,仙尊要不要再过去看看,玄奕现在快要被快感逼疯,只能跟小门童说不用,让他自己待着就好,说完就让小门童退下,小门童说是之后就要转身离开,刘松眼睛一转,停下操干,让小门童在门口侯着,小门童虽然疑惑但还是老实的在门口站着,玄奕想着他在屋里被人肆意操弄而外面有人,更是紧张的夹紧刘松的鸡巴,刘松站起来,抱着玄奕一步步往门口走去,在走路的过程中一抛一落鸡巴操的更深,玄奕抑制不住的想要呻吟,可又害怕被人发现只能紧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到了门口,刘松让玄奕背靠在门上,他拉开玄奕的大腿把鸡巴退出到穴口,再一下狠狠操进子宫里面,玄奕被这一下艹的魂都没了,眼白上翻,舌头收不回去,等到玄奕缓过来之后就开始挣扎,可是他全身的支撑点都是刘松的鸡巴,这么倒是不像挣扎而是迎合,玄奕随着刘松的动作上下起伏,门都被他撞的发出声响,小门童在一墙之隔,玄奕害怕被发现与下面被操的刺激,一下子到达了高潮,他抖着身子,前面的鸡巴已经射不出东西了,逼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浇的刘松舒服的不行,掐住他的腰又在里面动作了几息,也把精液射在子宫里面了
玄奕在自己的洞府里浑身赤裸的躺着,他清冷的双眸失神,原本白嫩的身体现在红痕交错,他脑子混沌了一瞬,再睁眼时,原本呆滞的双眼已一片清明。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看着身上的痕迹皱了皱眉头,转头看见自己的仆役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油腻的脸颊泛着油光,打鼾时露出的牙齿又黄又黑。
玄奕脑中一阵刺痛,他的脑海中这些日子被淫辱的片段一幕幕的回放,他脸色苍白,刘松这时候也醒了过来,他看着玄奕带着他的痕迹站在那里,心里一阵满足。
他起身朝玄奕走过去,正想摸上玄奕的屁股,玄奕一抬手,捏住刘松的手腕,刘松疼的五官都皱在一起,他嘴里大叫“疼疼疼……”。
玄奕敛下双目,水亮的眸子里毫无感情,他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控制本尊的,是不是魔神派你来的。”
刘松这才察觉这个骚贱的仙君已经恢复了,他吓的满头大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他疯狂的给玄奕磕头,嘴里不停说着:“仙尊饶命,小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突然有那个东西的,仙尊小人家里还有老母要养,求仙尊饶了小人一条命吧”。
玄奕看着刘松那丑陋的脸上糊满泪水,显得更加恶心,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放开了手,只把手放在背后,开口说道,“本尊饶你一命,以后不要在我这里了,回到凡间去吧。”
刘松听到这话,大喜,他没想到仙尊真的会放了他,即使回到凡间,他也愿意,他嘴里不断谢谢仙尊,连滚带爬的就走了。
玄奕蹙了一下眉,女穴里好像有东西流出来了,顺着他的腿根,汇聚在地上形成一摊白浊。
玄奕脸色不变,把腿翘到桌子上,自己伸出细长白嫩的手指钻进女穴里导出了污秽的浊液,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脸上因为身体原因透出几分薄红。
刘松在凡界的家是在一个杀猪匠旁边,那杀猪匠膀大腰圆,一身横肉,一张凶悍的脸上爬满了络腮胡子,走路时身上的肉一颤一颤的。
刘松最怕这个杀猪匠,他本来在仙界当值,可现在灰溜溜的回来,被杀猪匠大肆嘲笑了一番。
杀猪匠名叫刘辉,长的不好看,可他胯下的那根凶器是真凶悍,到青楼都没人肯接待他,他手劲大,鸡巴又大又粗,寻常女子根本受不住,天天都一副欲火高涨的模样。
这天刘松回到家,他发现自己的床上有个人,他心里一紧,脚步放轻,小心的拿了把锄头就进屋了,他大喊一声,床上的人发现他回来了,躲在被子里不再乱动。
刘松大着胆子挑起被子,居然发现床上躺着的是玄奕,玄奕身上衣物完好,只是嘴里塞着他今天早上刚脱下的亵裤,就连下面的女逼里都塞着一条他几个星期前穿过没洗的亵裤。
玄奕脸通红,可被男人气味完全包裹的滋味儿太美妙,当着刘松的面,他岔开腿把逼心里的亵裤往里捣,嘴里也在大口呼吸着刘松亵裤上的味道。
不一会儿,他双腿瞪直的到了高潮,刘松本来双眼发直的看着这一幕,等看到玄奕用他的亵裤自慰到了高潮,他才咧起嘴爬上床。
“骚婊子,老子的味儿好不好闻?嗯?”刘松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鸡巴,又把玄奕嘴里的裤子拿出来,他对着玄奕的嘴就把鸡巴操了进去,他现在兴奋极了,没想到仙尊居然饥渴到来找他,不珍惜这个机会真就不是个人。
他腰部剧烈挺动,玄奕被操的干呕不止,可他还是卖力的伺候着刘松好几个月未洗的鸡巴,又脏又臭,他吃的津津有味。
刘松再一次挺身后就把精液射进了玄奕的嘴里,玄奕把精液全都咽下去后又伸出舌头仔细清理着刘松的鸡巴。
清冷的小脸上一片沉迷,刘松发泄一次后不着急了,他打着圈揉捏着玄奕的乳肉,有一下没一下的掐着玄奕的乳头。
玄奕抬眼看他,眼里仿佛有嗔怪之色,刘松抽出鸡巴,把玄奕按趴在床上,他捏住自己的亵裤使劲一拉,粗糙的麻布让玄奕又小去一次。
刘松扶着鸡巴对准热腾腾的逼穴口,一个挺身就用力捅了进去,玄奕好久没有吃到这根鸡巴,现下被硕大的肉棒顶的发出了又是爽利又是快慰的淫叫,“大鸡巴嗯哈……好大啊……好胀……大鸡吧相公要插死骚婊子了嗯啊啊啊啊……”
湿软紧致的媚肉每一处的情欲都被调动了起来,饥渴疯狂的吮吸着大鸡巴的每一处坚挺,乖顺淫荡的迎接着刘松胯下那根孽根的摄人魂魄的鞭挞,在大肉棒要拔出去的时候,紧紧地缠绕在大鸡巴筋肉虬结的地方,却毫不留情的被拉扯着奔向极乐。
“啊啊啊唔唔”晶莹的口水从殷红的唇角滴落,玄奕迷醉的眼神中尽是被慵懒而渴望的媚意,修长的脖颈不知廉耻的扬起配合着高声的淫叫
刘松把这幅性感骚浪的玄奕侧翻过来,狰狞的鸡巴抵住骚点狠狠地转了一圈,扑天灭地的快感向交媾中的两人奔涌而来,玄奕爽的一只手捏上了敏感的奶头,一只手快速撸动着前面精致的肉棒,弓起的玉足在空中死死地蜷缩又张开,“咿呀嗯哈”,玉茎“噗噗”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打在灰黑的窗户上,勾缠散发出情欲的味道。
刘松被突然绞紧的媚肉缠的怒吼一声,摆脱想射精的快感一般,打桩一样快速抽插着疯狂收缩的花穴。把处于高潮状态的媚肉又生生的捅软湿滑,黏腻,重新泛滥香甜的淫水,“嘶仙尊这口骚逼真是。。名器。。小人这根巨屌都快舒服死了。”
玄奕爽的都听不见声音了,他发丝凌乱的贴在香汗淋漓的肩上,背上,小腹又被大鸡巴操到鼓起,他难忍快感,酡红着脸,皱着眉,双手抓着床单不住起伏。
刘松掰开玄奕的腿,固定住糜烂熟透的花穴,大鸡巴快速的发力,更胀大几分,把肿胀的花唇撑得溢出骚水都显得吃力。
“不……好大嘤嗯哈……大鸡巴又大了…………骚逼要被操死了噫……相公啊啊啊……”
玄奕难耐的勾住刘松宽阔的脊背,圆润的指甲在黝黑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艳红的划痕。
刘松被这些微的刺痛激的性欲更加勃发,他抓着玄奕的腿一下一下捅到媚肉深处的骚点,淫水“噗嗤噗嗤”的溅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湿淋淋黏糊糊的透露出极度色情的快感。
刘松看着那日高冷不容侵犯的仙尊现在在自己身下敞着逼穴被自己操的神志不清,他大鸡巴激动的一跳一跳的,又再抽插了十几下,插进了媚肉最深处爆出了岩浆般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打击在脆弱敏感的壁肉上。
“咿呀好烫嗯啊又要丢了啊啊啊啊要去了嗯哼”,淫水从大鸡吧堵住的穴口喷出一道道水柱,玄奕双眼翻白的高声淫叫着,身体抽搐不断。
刘松正想再来一次,却看见刘辉高扬着鸡巴,双目赤红,望向玄奕的眼神里满是欲色,刘松得意的掰开玄奕的屁股,里面刚被他射进的白浊争先恐后的流出来。
刘辉早在透过窗户看的时候就知道这看着冰清玉洁的人吃起鸡巴来有多么骚贱,高潮时脸上的表情比青楼里的娼妓还下贱,他实在忍不住了,他开口问道,“叔父,之前都是小侄不懂事,明天小侄给您送二十斤猪肉孝敬您,您看……”他用粗壮的手指了指玄奕。
刘松看着这平常威风凛凛的人今天向他低头,心里得意极了,就冲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