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结束了,快结束了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呀”我心中碎碎念着,怨念极深,恨不得索性松开掉下去算了。
“看镖”御怜花一声喝叱,‘嗖’的一声。
砚茗声音一下响了起来,也不装嗲了,但声音还是那么的柔,好似拿跟软毛在耳朵边挠痒痒一般:“好个御怜花,你敢用暗器”
“什么暗器,我已经提醒了”
砚茗好似恼了:“你不仁我不义”
我差点没叫出来:“别乱扔东西呀,上面有人。”象镖之类的小暗器,插在身上只要不是割破血管,不至于死。但万一插在大腿或者屁股也是不好受的
只是我没功夫管他们到底扔什么了,我真的快撑不住了,再如何用力,腿脚象不停使唤一般。身体也慢慢地往下、往下降。。。
“别以为你有药,我也有”在御怜花一声暴怒声中,我终于从树上掉了下去。
我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石桌上,屁股摔得生疼,但没滚下去,也算是万幸。
还未等我庆幸,两边同时响起“噗~噗~”两声轻微之声,一红一白两股烟雾将我包围,两种不同的香味呛得我咳嗽了几声。
什么东东?我左右茫然地看了看,烟雾已经被我吸入,剩余的很快地就散尽,两边是保持着投掷姿势的两个青楼头,他们无一例外地瞪着眼,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
中招了
中招了
见我突然冲天而降,呆呆地坐在石桌上,砚茗苦笑了出来:“这可怎么办?”
御怜花冷哼了一声:“你用的是什么?”
砚茗笑容越发的难看:“你说我们干这样的还能有什么药?合欢散呗”
合欢散,听这名字就象药,我嘴角抽筋了原来是他们俩个人打架打得不分上下,就用上了药。而我不偏不倚在他们用药时掉了下来,被药撒了个正着。
我目光呆滞地扭头再看向御怜花,这位也撒了药。
御怜花面上露出鄙视之色:“我才不象你那样龌龊,本少爷用的是软骨散。”
“别五十步笑百步了。”砚茗白了一眼:“我的药至少还能享受,而你的只会让人被玩,否则下不是更好?”〆糯~米首~發ξ
贵公公也不躲了,从树上跳下,闪了过来。
砚茗捂着额,好似很头疼:“今晚在这里的不止一个人呀。真伤脑筋,一个孩子没有杀气,一个又能隐藏杀气,我们只顾私人恩怨,居然一个都没发现。”
御怜花看着贵公公:“贵爷那么晚了也在树上干什么,难不成是和当家的追迷藏吗?”
“不是,是当家的要玩爬树,我陪她一起乐乐,回味下小时候。”贵公公的话很怪诞,一个二十左右的男人,却跟着十岁孩子一起晚上玩爬树。但却无人可辩驳,这百花山庄是我的,我在客人所住的院子里爬爬树,也是小孩所为,当然贵公公也属于陪同主人游玩,根本算不上私闯。
我欲哭无泪,又一次的背黑锅了。接连二天,不是偷男人衣服,就是夜晚不请自来趴在树上,如果不明真相的人,真以为我是个顽劣无比或者极有潜力的女登徒子。
因为贵公公并没有故意压着嗓子,一听就与常人不同,砚茗又挂起了商业般的虚假笑容:“贵公公真是好雅兴,怎么在京城不赏光去我携香院。”
既然说开了,贵公公也不隐瞒了,淡淡地回答:“在京公务缠身,不方便去。”搞了半天他们还认识。
现在不是寒暄聊天的时候,我急得提醒了起来:“嗳,嗳,我身上的毒怎么办?”
贵公公于是问:“解药呢?”
御怜花看了看满脸尴尬的砚茗,嘴角居然微微扬起,好似幸灾乐祸:“无解药。反正我用的是软骨散,最多无力而已,过一个半时辰就自动解了。就不知这合欢散用到小孩身上,是否也会动情。”
砚茗表情很是苦涩:“不知道,从未用在那么小的孩子身上。”
贵公公憋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没搞错吧我简直快要抓头发了,药,我居然被人下药了。这实在太搞笑了吧,我才十岁呀,发育得比较晚,该长的个还没长、胸口该发的馒头还没有发、该长的毛。。。咳咳。
这时体内好似腾起一股热来,就象身体在温水坛子里,放在文火上烘烤。
见我的脸越来越红,贵公公好似关心地叹气:“完了,对孩子也有效”他很努力忍着,但笑容已经肆意在脸上。
“热,好热”两个药物的双重作用,让我手脚发软、浑身炽热。我拉扯着衣襟领口,想散散热,但怎么可能去得了。
此时也不管了,我瘫软在石桌面上,挣扎对贵公公无力地呻吟着:“救。。。救我。。。热死我了”体内的火烤着我,烤得我神智俱失,却又昏迷不过去。
“我。。。我可救不了你”贵公公也很是无奈,看了看下面:“这没法救呀,能救就是满门抄斩的欺君大罪了。”
“噗~”御怜花喷笑了出来,算是清醒时第一次展现笑容。贵公公不怒反而也笑了出来
又羞又热,我只能瞪着热得血红的眼睛,巴望着御怜花:“救。。。救命”
等不及了,我要男人,现在就要只要是男人就行,我难受得快要死了。愤怒、羞愧跟身上的火烤一样痛苦,只要解了这药,我立即悬赏宰了这两个撒药的男人。
不知道怎么了,我的腿脚好似有了点力气,用力支起身体扑在了御怜花的怀里,并开始试图扯去他的衣服。
“哈哈哈~”砚茗彻底乐了,拿起地上刚才因为打斗而掉落的团扇,对着我直扇,戏谑道:“看来热让软骨散药效去得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