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骂自己怎么被砚茗这个狐狸整了,替他背了黑锅。躺在仓库旁小屋的床上,我又气又恼,觉得有点窝囊。也忍不住回味着这顿喝得很开心的酒,想起御怜花光着身体站在我面前那快急疯的脸,忍不住想笑,其实被整得最惨的是他。别说,腿上确实光滑如砚茗,也是极品呀
第二天我将大郎叫来询问了下,二个青楼头还各自包下了二个大院子,供晚上睡觉以及姑娘们接待没有包房的客人。白天他们呆在‘姹紫嫣红’包房里,随时监督姑娘们在各包房内找客人。
“他们可真够狠的,一个见不听话的直接拿鞭子抽;而另一个听说是个笑面狼,专门晚上吊起暗暗的整,一点伤痕都不见,人却弄得半死不活。”大郎说得是眉飞色舞,就连哪个人的姑娘更红都一一细说了。这二个家伙就二天时间,捞回了住在这里的一半本钱。
“好好,大郎谢谢你,你去忙吧”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不想再关注这些花边桃色新闻,反正这二个主早晚会走,目前要紧得是昨晚的事。
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事应该和御怜花说说清楚,这种货色少得罪一个是一个去包房解释,会同时得罪另一个,于是我打算晚上亲自去御怜花的包院。
晚上,我派去的人过来报信,说是御怜花已经回院了。
带人去还是不带人去成了个问题不带人,万一御怜花有些不可告人隐藏极深的阴暗面呢?毕竟他是青楼头,掌握着江南一带所有的青楼。带人又带谁去好呢?最要命的是羽不在,否则带着他去就足够了。
带人,是带男人还是带女人?御怜花那里的姑娘如果一天赚不到足够的钱就会挨鞭子,如果带男人去,还不先用软功拿下再说。带女人去,简直是带着绵羊进狼窝。反正无论带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去温柔乡,不大合适。
我连走路都想着这事,以至于有人叫我二声,才回了神。
扭头一看,只见贵公公正带着他八个家丁大约在溜达。贵公公好似对我的无意怠慢有点不满,脸上虽然似笑非笑的一贯作风,但话语里已经显露:“当家的到底不一样,才一天功夫就不认识了。”
我赶紧辩解,反正都是不能得罪的主呀:“贵公子休怪,我也是有心事。正烦着呢,要不到我那里喝口茶,我们边喝边聊”
说谎只会让本来就多疑的太监更加不满,甚至会产生无名怨恨。索性全说了当听到御怜花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时,贵公公笑得浑身都颤了。
茶喝了几盅,事情的经过也说清楚了。贵公公笑着道:“此事本公公也得知了,原来你是为了此事心烦呀。”
他想了想后,好似有了主意:“庄内的人去确实不方便,今晚我正好也想找些乐子,要不就让本公公陪同你去一次如何?”
还真是峰回路转,他陪着去其实最好。他有人还带着刀,御怜花必定有所顾忌。而且说起来他只不过去寻花问柳而已,拿着银子去消费,御怜花总不能亏待了客人,砸了招牌吧?
于是我点头答谢。
皎月照空,华灯初上。我跟着贵公公,以及他带着的二个手下去御怜花的包院了。
“贵公子走远路了,那里才是门。”见从侧路小道走,我忍不住提醒。
“放心吧,跟着本公公走就是,这事一定会办妥的。”贵公公自管自说自话的走,这路越走越黑。
越是叫我放心,我越是不放心。心中有点忐忑不安起来,暗自责怪怎么去相信这个有点变态的太监,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跟着。
翻墙入院
翻墙入院
跟着贵公公走到了一处幽暗无人的地方,旁边是一排浓密的一人多高树木,我有点后悔了,这个场所适合杀个人,还可以顺便埋个尸什么的。
自认为天不怕地不怕的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背脊冷飕飕的不会吧,是杀人狂魔?死其实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怕是个变态,死前百般折磨,让受害者痛不欲生。。。
我还在尽情地发挥想象,越想越怕时,贵公公突然站停了,转身对着我笑,阴阳怪气地道:“这里不错。”
差点没让我尖叫了,黑暗也隐藏了我脸上的惊恐害怕。
幸好贵公公并不是打算杀我,而是真的要去御怜花的包院子。他左右看了看,随后一个跃身抓住了墙边缘,翻了上去。看他利索的姿势,平时应该没少做。
“上来”他轻声对着喊,手招了招。御怜花包院就在墙里,敢情他不是带我入正门,而是象梁上君子一样翻墙而入?
怕什么怕,这里是我的地,哪怕是站在中央脱裤子放弃,别人也管不到。我犹豫了一下,立即上前去,找了块石头,笨拙地踩着石头往上爬。只可惜人矮,连墙的顶都没摸到。
“让她上来”贵公公一声令下,后面望风的二个手下,其中一个立即上来,好似训练有素地蹲下,双手交叉放在我脚边。
我还在发愣,贵公公在上面轻声道:“踩着他的手上来。”
原来是这样,我一只脚踩在了这手下的手掌里,还未用力蹬,这手下已经猛然站起,用手掌托着我往上去。其实应该是,我踩着后,下面的人一托,我借着力跃上去,但我哪懂这些。
一个没站稳,我大惊失色地从半空跌了下来,幸好这个手下也算机灵,赶紧的一个胳膊圈住了我的腰,将我救起,否则重重跌在地上,一定很疼。
月光透过树荫,照在贵公公的脸上,对着我的狼狈,他居然笑了出来。最后还是手下放弃用如此专业的手法,而是蹲下当凳子,让我踩着,又加上墙上贵公公拉了一把,这才上了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