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靠近后,大郎撑起黑布袋,猛地套到阳痿小子的头上!
“救。。。”还未听到阳痿小子喊出声来,一条麻绳已经绕着他嘴,隔着布捆上了一周。
等我过去时,阳痿小子已经头套布套,被绑着双腕吊在了树上。
“呜呜。。。是谁。。。呜呜我爹是。。。呜呜。。。”嘴叼着东西,说话都含含糊糊,根本出不了大声。
大郎这些大人都看着我,我摸了摸后脑勺的大包,昨天被弹了后,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敢打老娘,今天连本带利的还给你!我火一大,踮着脚、抬起手就解开了阳痿小子的腰带,将他的长衫敞开,露出了白色的亵衣裤。
在大人们瞪眼下,我‘唰’地拉下了他的亵裤。
“干。。。干什么?”这小子彻底急了,奋力挣扎起来,那还未发育,粉嫩的小鸟就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晃得我心跳加速、眼都快花了!
该死的,居然敢引诱我!我撩起他长衫的衣摆,猛地对着他光溜溜的屁股打了一下,还真别说,这小子的皮肤很是不错,和逸风有得一拼。细皮嫩肉,滑不溜手。如果他能静下来,模样也不会差。
“叫你不学好,叫你乱闯祸,叫你扒女孩的裤子。。。”我心里暗暗骂着,‘噼里啪啦’对着这小子白皙如同二个发足的大白馒头屁股一顿猛揍,打得我的手都疼了,终于将他的屁股打得有点发红。
真有点后悔,应该象他爹娘一样用棍子打,我可怜的手呀!吹了吹发烫有点红肿的小巴掌,又有了主意。转身去巷口望风的万贯那里拿东西!如此暴力的场景少儿不宜,所以我让他去把风。
大人们看到我拿着满是浓稠黑墨的砚台以及笔时,已经是无语了。没想到我这当家的,小小年纪居然还有那么变态的嗜好。
拿着浸满墨汁的笔,我笑盈盈地在这小子左边屁股上画了个乌龟,右半边屁股上画了个现代医学的手术缝合线。不错很是不错,于是灵感突现的以中央为点,花上了花瓣,硬是歪歪扭扭描上朵盛开的菊花。
却没人鼓掌叫好,这些人还不知道菊花的涵义呢!还真想画完后,将笔插进花芯里,对他们进行腐的启蒙教育。还是算了,把一个直男硬是被我弄成了断袖之癖的小受,那可是影响人类繁衍的罪过之举。
我到正面,以小鸟为背景,花了二只眼睛和二个大耳朵,活灵活现的大象就此产生了。
哈哈,我是天才呀!只可惜这种艺术懂得人没有,欣赏的人更没有。
还未等我欣赏完如此杰作,这小子蒙着头踢着双腿又骂开了:“你。。。呜呜呜呜。。。等着。。。老子非把你,呜呜呜呜。。。”
还不知道悔改!要做就做绝了,我将笔墨随手交给了旁边一个快捂头不敢看的帮凶后,狞笑着伸出二个手指。。。用弹脑崩的形式,在他小鸟上弹了起来。。。这孙子更加猛烈地挣扎了起来,简直是血腥暴力呀!
啊~,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大人们如雷劈过,眼珠子都快鼓了出来,看着我肆意的蹂躏着堂堂孙少府的大公子!
弹了十几下后,我真的是心满意足,痛快淋漓!又伸手拽了二把已经弹得微红的柔软,来回拉长了半寸,这才放过了这小子。带着受惊不小,心脏都快跳出来的大人,扔下光着下身吊在树枝上的孙扬威,仰天闷笑着、扬长而去。
“呜呜。。。老子,呜呜。。。”头上蒙着黑布的孙扬威还在那里挣扎着,如果不是嘴里的那根绳子,一定是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
我还不急着走,到不远处茶摊叫了几碗大碗茶,坐着悠悠的喝。过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终于看到满世界找少爷,并且得到我派去人“暗示”的家丁,寻入了这条无人的巷子。不久将已经提上裤子、穿戴整齐的孙公子背了出来。
一路上,想到那个威风尽失、抹着眼泪嘴里仍旧骂骂咧咧的臭小子,我嘿嘿笑得很是淫荡,笑得大人们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崇拜不?你们的老大可是厉害的很!今天我算是这辈子活得最痛快的一天,以后这样的日子我要争取天天有,日日新,不再过这种要美男没美男的穷苦无聊日子了。
“今天的事谁都不准回去说!”我收起笑容,目光一洌:“否则被我知道的话,也这样弹。”
这些男人们浑身一颤,有些还不自觉的捂住了命根子,连忙点头。
砌墙
真如我想的那样,税官得知受骗上当后,也不敢把我们如何。但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托人送了个古董花瓶作为压惊,他也笑纳后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书拿回去后,放在一个专门的屋子,上课时拿出来,每五个孩子一本,聚着看。孩子们也越来越懂事,知道东西都来之不易,异常珍惜书本。
剩余的十多贯钱,作为逸风明年上京赶考的路费。
“必须考!”我对着逸风很是坚定,这次买地让我看清楚了官的重要性,这里必须要出一个官,象孙大人这样的钱权交易并不牢靠,多一个就多一份保障。
“但我。。。”逸风很是为难,毕竟太急了,明年二月考试,过年前就要启程,只有三个月不到的时间了。
“他们以后就是你的书童,磨墨压纸的事让他们替你做。”我指了指旁边二个,特地挑选出来的较为好学小孩。又安慰着逸风:“不要紧,哪怕落榜了,也至少开了眼界。如果能知道怎么捐官更好,不去你怎么打听得到?钱的事你不用担心,知道个价就回来告诉我,我会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