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女人还逃得了吗?当地保和村长过来时,看着天真无邪坐在旁边,食指相对着,玩手指对对对的我,怎么也不相信一个二岁半的小孩能将男人的蛋蛋划了一道大口子。
“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呀!”女人坐在在还躺在地上捂着伤口嗯哼嗯哼的男人,呼天抢地地拍着大腿,装模作样的痛哭着:“我家男人小解,结果这死丫头趁机伤了我家男人。。。那里。啊,苦啊~不赔我们十贯钱,我们决不罢休。”
也太黑了点,一开口就是十贯。对着树尿尿,旁边却有一个女孩子瞪着眼看着,能尿得出来吗?
这事太匪夷所思了,但还是有这可能的。在这里总共就那么几家,基本都是沾亲带故的,地保和村长也算是自己人,于是试探性的问了问我。
我笑得绝对无辜,还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博得了压倒性的支持率。故意奶声奶气道:“西瓜好吃。。。他脱裤子。。。说这更好吃。。。说吃完后带百花去好地方,百花怕怕。。。”
一片哗然,村民议论纷纷。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二三岁娃娃,怎么可能会扯谎。爹娘立即承认给我片西瓜到大树下吃,更何况,大树底下啃剩下的小半块西瓜可以佐证。
终于见到美男
“你这禽兽,连那么小的娃娃也不放过!”已经年逾七旬的村长猛地一拍桌子,气得身体跟花白胡子都一起瑟瑟发抖。
“不是怎么回事。。。”女人急了赶紧摆手。连躺在地上的男人也停止了哼哼,连声叫冤枉。
“他们还说。。。”故意手指点着脸颊,大眼往上眨着冒出点点星光,象个洋娃娃一般,让人忍不住要上前抱着亲两口。我装出努力在想,半天才道:“卖我去什么楼,是什么颜色的楼。。。可以值十五贯。。。对了,是青色的!”
不是傻子的大人都知道,还有什么颜色的楼,那时没有小红楼,青楼却不少!
原来是拐子,这下还不炸锅了!不容分说,村民们立即拿上了麻绳将二个人口贩子捆了,送去官府法办。
官府还是黑暗得,几板子下去,他们全招了。但也挺严谨,一查全部属实,还救回二个孩子,于是我破获了一个有预谋的小型贩卖儿童组织。
二个人口贩子被铐上枷锁,流放五百里充军时。我爹娘和村里人正好去镇上赶集,正好目送了他们一段。
那男人分开着腿,成可笑又夸张的外八字状,看来蛋蛋还没有好。他衣衫褴褛、披头散发,双手被铐在沉重的木枷上,一步步往前挪着。
看到我后,扭着头就瞪着血红的眼吼:“妖孽,这是个妖孽。。。”
我科奥,你犯罪却骂我是妖孽。别了,好好去蛮荒之地劳动改造吧,那里天大地光,无人开垦荒山野岭很多,过个八百一千年,保证房价高得让你死都不相信。充军流放制度真为人口平均分布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好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好女不说以前妖。我不能因此骄傲,要继续努力,将色女的潜力发挥到极致,做到日日复习、天天进步。不要到长大了,退步得连一个美男都花不到,简直影响我百花的英名,对不起北华对我的一片器重。
小孩抓东西老是会掉,鸡蛋咕噜噜从手里滚了下来,在烂泥地上滚了两圈停下。
我赶紧的折回,捡起鸡蛋看了看,幸好没磕破。虽然我家富裕了很多,但也只够吃饱饭,鸡蛋还是稀罕物。吹了吹上面的土后,小心的放进了袖子里的小夹袋,再急冲冲地杀往韩老六家,如果新来的没有一点美男的潜质,那么我就要去河边等着那帮小子玩热了去洗澡。
每次看着这些小子,光着腚在小河旁打着水仗,那小肉虫子随着嬉戏一晃一晃的,我就闭着眼想象着。。。是一大群美男在河中沐浴。肌肤如雪、发如丝、香肠一晃一晃的。。。绝佳的风景呀!也只能靠想象打发漫漫童年。我要再熬上十年,十年,十年呀!
气喘吁吁的一溜烟就跑了韩老六家,新媳妇正在打扫院子。这里的风俗是新娘子一早要爬起来坐家务,否则会被人笑话的。这也是,如果躺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很容易觉得大约昨晚洞房花烛夜太劳累了。
已经有二三个长辈坐在院子旁的丝瓜架下,见到我就笑:“是来找新媳妇的儿子玩吗?他出去玩去了。”
原来不在呀,我有点晦心丧气,正扭头望外走,韩家新媳妇喊住了我,笑着去里屋拿了把瓜子放在我兜里。我不要瓜子,我要看看你儿子!
只可惜她儿子不在,见新媳妇长得还算不错,按照优生优育学,除非她儿子象她前夫,她前夫又实在惨不忍睹,推断下来,她儿子应该不差,
我甜甜的一笑:“婶娘真好!”不教自会,逗得韩家新媳妇大乐,摸着我脑袋就夸我乖。
微微失魂落魄地走在去往小河的路上,此处不开花,那里有风景,生活还是要继续着。这就叫哪怕失败一万次,也要继续坚持;宁可错上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打,打!”一群顽童喊打声传入我耳朵里。
我遥遥望去,四五个顽劣小子正不知道打谁,而那个被打的,正捂着头蜷缩在地上,任凭拳打脚踢。
那可不行,这些小子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男大十八变。谁知道长大后会成什么样子!我可不能让潜在的美男在小时候一顿群殴中破了相。
于是气运丹田,大吼一声:“村长来了!”
小孩四散而逃,我赶紧走过去,去扶地上的倒霉蛋。倒霉蛋一把推开了我,站了起来,拍打着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