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些‘意外’都是刻意制造出来的。我差点没气死,太不厚道了,怎么可以这样的呀!我虽然有时厚黑了点,但从来不暴力。
“怎么样?”阎王冷哼了一声。本想习惯性的用惊堂木,在案台上找了半天没找到,这才想起这不是他的桌子。于是拿起一块汉白玉镇纸,对着桌面猛地一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啊~?真要我说点什么呀。那我就说了,说了不好让大家见谅!”我故意挠了挠头,嘿嘿笑了笑:“那个套套质量还真是好,弹性韧性比得上牛皮。真不该刺破了,浪费呀!”
许多鬼从我吹套套开始已经憋着笑,现在差点没喷出来。
阎王直翻铜铃般的白眼,咬牙歪嘴吼道:“谁叫你说这些的!难道还不知罪吗?”
“罪?嗯。。。是罪孽深重!”我摆出童年时代被老师批评的样子,低头着头一副被批斗时的模样:“我伏法认罪,我有罪!我不应该吹套套,将资源用做其他。大家都知道套套是戴的,不是用来吹的。其实罪大恶极的是,吹得那么大;有几个男人那么大呀,一般来说有一半已经不错了。就算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大的,也没有那么圆的,应该是长长的。。。”
“行了!”阎王用大吼打断了我兴致盎然的,围绕如此敏感话题的滔滔不绝,简直快要捂额了:“谁说吹套套有罪。。。”
阎王话刚一出来,下文还没出来,我立即接上。兴奋地大声笑问:“原来吹套套无罪呀,我放心了!”
“哈哈哈。。。”殿里原本我没来时表情呆滞的鬼魂,顿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牛头猪面大声喝叱了几声后无果,也被笑声感染,背对着阎王偷笑了。
“呃~”阎王满头黑线,甩都甩不掉。半响才拿起镇纸对着案几狠狠地一拍:“肃静!谁还敢再笑,立即作为藐视公堂,打入地狱。”这才压下了满堂的哄然。
阎王手指指着我,藏在浓黑胡须中,厚大如二根香肠的嘴唇挪动了一下。想让我再想想到底犯了什么罪,最后还是他自己说了。
“明知自己与他人不同,还故意引诱,弄得人间鸡犬不宁。所作所为跟长舌妇、妒妇有何区别?现没将你打入地狱,而是投胎转世,你不心存感激,还故意混淆是非,是可忍孰不可忍。还不快伸出掌来,题上符快快去投胎吧!”阎王说的是字正腔圆、有板有眼,有证有据,好似很公正严明。
我发出一声鼻音,凤眼一抬,语气也犀利起来。当着大家的面,当场质问:“那我为什么不同,为什么男人一对我有兴趣或者我一表达些好感,这些男人都一个个倒霉?”
“凡事都有因果报应,你这样也是你前世不善,还不速速去投胎,以修来世。”阎王的话已经很明显了。我总感觉他们就急着想我把扔到人间,可以将我这个大包袱尽快扔掉,现在更是肯定。
我毫不动摇,铁了心一般双目直视阎王,毫无畏惧:“既然是因果报应,那么告诉我,我为什么得此报应?我知道了也可以明白哪里做错,死得无怨无悔。否则心中有怨气,怎么去投胎?不告诉我,我就不投胎,天天呆在地府等着,直到弄清为止。”
“天机不可泄露,怎么告诉你?真的气死我了!”阎王一手捂着头疼不已的脑袋,一只手颤抖地指着我:“来呀,立即将她拖去投胎。”
“那么投到哪里?”牛头小心翼翼地靠近阎王轻声问,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没有逃过我灵敏的耳朵。
“管她呢,只要是人就行!”阎王简直快要怒发冲冠了,看来平时工作压力不小呀,脾气说炸就炸。
“谁敢强拉我去!如果硬是独断专行,别怪我不客气。”我也上火了,冲着阎王就喊了起来:“阎王,我喜欢你,很喜欢,非常喜欢你,你,你。。。”回音荡漾在宽广的阎王大殿中。
在我一声声吼着表白中,阎王顿时脸色都变了,原本漆黑一片的脸上居然有了白色。
“啊,我的妈呀~!”阎王吓得双脚一软,从椅子上摔倒在地,随后连滚带爬地躲到案几下面。
顿时天雷滚滚,一道道闪电从半空莫名出现直劈向案几,劈得在桌子底下的阎王惨叫连连、直喊救命:“天兵饶命,这不是真的。。。啊。。。还劈呀?啊。。。雷震子还是电母?谁再敢劈,小心以后别落到我手里。。。啊,啊,啊。。。”惨叫声回荡在大殿之中。
惨不忍睹呀,很多鬼都不敢再去看了。看来天上是不管什么隐情的,只要我说或者做的到位,立即刚正不阿地无论人鬼都一起天谴。
我嘿嘿嘿地阴笑起来,天啊,我真是个人才。不,现在是个鬼才!
哈哈哈,我双手叉腰,嚣张地仰天大笑!昔日齐天大圣孙悟空大闹地府,今日由我宇宙无敌、通杀人鬼的超级霉女,跟阎王搞花边新闻。有没有记者?快来采访呀!
我要美男
被雷劈得比獠牙哥猪面还要惨,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嚎叫响彻大殿。外面的鬼魂大约还以为里面在拷问哪个罪大恶极的坏鬼,根本没想到就是要判他们的阎王吧。
刚才还没被匾额砸碎的衣服帽子,彻底报废了,阎王露出被劈得象烤焦乳猪一般的冒着黑烟的身体,只保留中间的裤衩当做了遮羞布。
我抬头对着空气喊道:“是不是天兵呀?你们怎么总是不劈短裤,不要这样不敬业好不!”
但不知道隐藏在哪了的天兵没有搭话,只听到躲在已经被雷劈成两瓣桌案下的阎王,一声声的痛苦呻吟。牛头猪面和其他一干鬼差,没有一个敢上去扶,生怕我兴趣来了,又要“真情表白”一下。我的表白还真是轰轰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