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去看看!”戈登狐疑地看着好似异常委屈的鲁道夫。
“我也去!”雷格尔跳下了车,对着斯内德道:“你的小手枪呢,掏出来,见有丧尸、混蛋之类的,敢摸车,你不用警告,直接开枪!”
“不用这样防备我吧?”鲁道夫显得越发无辜了。随后带着戈登和雷格尔去直升机那里。
“我去方便一下!”程千寻感觉有点内急了。她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随后打开后车门。
“小心点。快点!”斯内德提醒了一声。
程千寻下了车后偷偷猫着腰,去了公路另一侧。不一会回来了!
上了车后,她的脸色不大好看。
“他们还没回来,噢,看来鲁道夫说得是真的。他们开始搜直升机里还剩下些什么东西了。”斯内德将那把小小的手枪捏在手上,显然这种手枪对他来说太小了。
鲁道夫和雷格尔抱着两包东西回来了,雷格尔将东西往后面的敞开式后备箱内扔了进去:“什么都没有,只有两个备用降落伞。这些布也许可以用上吧!”
程千寻抬起身,往直升机那里看去:“戈登呢?”
鲁道夫将降落伞扔进了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空空的塑料油箱:“在看直升机油箱。希望能剩下点什么,航空煤油在理论上也能用。”
直升飞机缺油飞不动,可不代表油箱里一点都不剩。
过了会。鲁道夫和戈登回来了,戈登双手黑乎乎的,全是油污,将大约半升的煤油往吉普车的油箱里加。
鲁道夫没有上车,等戈登加完油。站在旁边恳求着:“还是带上我吧,否则你们连直升机油箱在哪里都不知道。”
“那上来吧!”戈登看了看大家后。朝后面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后座可以坐三个人,斯内德想让出位置来,但程千寻却硬是将他挤到车门,将她的一边让了出来给鲁道夫坐。
“这点燃料足够再开个五十公里路了。”鲁道夫指着前面空旷的公路道:“大约前面四十公里的地方,路边有房子,我们车开过去看看。”
有房子,哪怕再破,也代笔着有较为安全的过夜场所。于是戈登发动车辆,车往前以中速开去。
果然开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在距离公路大约一千米的草地上,坐落着一个由中间二层尖角房子和旁边几间小屋组成的庄园。
戈登将车直接开了过去,熄火后,让所有人拿上工具搜索起来。
没有丧尸,居然还能看到几只活鸡,在农作物枯萎得差不多的院子里到处啄食。
而两旁的小屋,一个应该是马厩,里面一匹马都没有了。而另间应该是猪圈。
大家嗅到了腐臭的味道,戈登拿着铲子小心翼翼靠过去后,挥了挥手:“没事!”
其他人走了过去,原来是一头被啃得所剩无几的猪残骸发出的臭味。
经过这么几天,大家都快对这种恐怖恶心的事麻木了,特别是今天将一个丧尸劈开,将自己浑身涂满腐臭到窒息的尸液冒充丧尸后。
离天黑还有二个多小时,大家忙开了。
戈登和鲁道夫去房间里做好过夜的准备,而斯内德去抓鸡。
他抓住了两只后,倒拎着鸡走向了手动水泵。
降落伞被打开,支了起来,围成了一个小小的隐秘空间,程千寻在里面洗澡。
雷格尔正在打水,一下下压着抽水机的把手,一桶桶的水也这样被抽了出来。他将打好的水拎到了支起的降落伞旁,里面的一只细细的手将水拎了进去,随后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浇水声。
一阵微风吹过,风卷起了降落伞一边,在里面湿漉漉地上站着一双光滑细长的腿来。
两个大男人顿时看直了眼,希望风再吹大点,可是降落伞很快地就落下,风再也没有吹起。
“嗯嗯!”斯内德清了清嗓子:“你把鸡给处理了,我去地里看看。好象那里种了一些土豆。”
戈登和鲁道夫过来了,此时程千寻也洗好了,她将降落伞撕开布包裹住了身体:“终于洗干净了,我从来都没有那么臭过,大约掉进粪坑都没那么臭!”
她光着脚往屋子那里走去:“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合适的衣服。”
但没有人回答,她回头一看,脸微红了,所有男人都用火辣辣的眼睛盯着她。
戈登咳嗽了一声道:“有的,都堆在沙发上了,你自己选。”
她笑了笑:“谢谢!”每天都有可能死。他们爱看就看吧,也算是逃命生涯中小小的插曲,就象是大片里总要有点暧昧的镜头调剂一下。
衣服基本都是比较大的。合适她的衣服只有。。。当洗干净的鸡块下油锅烹时,一股香味已经弥漫出来。
戈登、雷格尔、鲁道夫在用木板钉门窗,忍不住抽动着鼻子说香。
斯内德站在旁边,帮忙削着土豆,侧头看了看拿着锅铲不时翻动鸡块的程千寻。猛地笑了出来。
她穿着帽子有着耳朵的可爱小熊睡衣套装,这里也只有这件衣服尺寸适合。
程千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在旁边一堆积着灰尘的调味品中找着:“黄酒有吗?花雕也行!”
“黄酒?”斯内德挥了挥手后,帮忙翻了起来:“黄酒是什么?欧洲人用葡萄酒、朗姆酒、薄荷酒。。。”
很难想象土豆鸡汤里加上这些酒的味道,她微微皱眉:“就没有清淡一点的酒,米酒也凑合着试试。”
“要不啤酒?”斯内德从旁边早已断电。发出一股霉味的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
“那就这个试试吧!”程千寻打开啤酒,将这罐啤酒全都加了进去,油锅里顿时“嗞嗞”作响。酒香混着鸡肉香味顿时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