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艾尔莎的房间,离斯兰的那么近,就心中窝火。这个不要脸的,晚上肯定会找机会去爬斯兰的床。可她无可奈何,总不能全天二十四小时的看着斯兰吧?
希望斯兰能候住,千万不要失身。只要给艾尔莎得手,保证会怀孕,就算给斯兰戴了绿帽子喜当爹,这里又没有亲子鉴定。哪怕不怀孕,也会假怀孕,到时找个机会“流产”就可以了。
希宁感觉自己好腹黑、好邪恶,怎么这些招数都知道。
幸好她天性纯良,否则祸害天下。
半夜里,随着艾尔莎一声凄厉地惨叫,房子里的所有人都被惊醒了。
希宁光着脚就跑出去了,而茉莉赶紧地从佣人房里出来,拿着一条披风:“小姐,晚上凉,赶紧披上。鞋子要穿的!”
来不及了,她要去救斯兰。艾尔莎一定又弄出什么幺蛾子,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小婊砸抢了身主的姐夫。
只见只穿着肉色吊带蕾丝短睡裙的艾尔莎坐在地上,捂着脚,疼得大呼小叫。
又是吊带睡裙,艾尔莎到底带了几条吊带睡裙?这次是肉色的,穿上后和肤色融合在一起,感觉象是没穿一样。
此时她正坐在地上,修长结实的腿,几乎完全暴露在众人眼中,而她脚上夹着一个老鼠夹子。
“疼死我了,表哥,疼……”这次艾尔莎真的哭了,是疼哭的。捂着腿,谁都不给碰。
斯兰微微皱眉,戴着魔法宝石戒指的手,动了动,夹得死死的老鼠夹子就松开了,掉在一旁。
明明可以自己搞定的,非要让斯兰看到,让斯兰来救她!希宁鄙视。
“怎么会有老鼠夹子?”斯兰不解地问。
夜羽耸了耸肩膀:“不是有老鼠嘛,趁着大家都睡了,我命人放的。没想到艾尔莎小姐会踩上去!对了,艾尔莎小姐,那么晚了,你出来干什么?”
斯兰和夜羽穿着黑色魔法长袍,手里拿着权杖……也光着脚。
看来他们也是来不及穿鞋子就来了,但权杖不会忘了。
可艾尔莎没拿权杖,又在斯兰卧房的门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加油,姐夫16
这下艾尔莎傻了眼,房间里什么都有,总不能说自己出来去爬斯兰的床吧?
艾尔莎手抬了起来,捂着额头:“脚好疼,疼得我快晕了。”
你伤的是脚,关头鸟事!
斯兰微微叹气,对着女仆说:“扶艾尔莎小姐进去休息。”
女仆上前去,艾尔莎偷偷使用了“生根术”的魔法,将身体如同生在地板上,女仆硬是没将她拉起来。
“哎呦,小心点呀!”艾尔莎皱着眉头一把推开了女仆,对着斯兰撒娇:“表哥,她没力气。”
显然是想让斯兰抱着进去,看到艾尔莎一边说一边还扭动着上半身,e胸在低领睡衣下,波涛起伏——恶。
摇着肉弹到底给谁看?这里可不只是斯兰单身,夜羽也是大小伙了。希宁故意做了个鬼脸,斜眼提醒,看看看,肉肉!
斯兰眉头紧锁,可这个时候拉下脸,有点不大好。说出去,毕竟人家受伤了,发个嗲也正常。
“我来吧!”夜羽意外地主动接单,但方法也同样出人意料。
抡起权杖,直接借用魔法的力量,将艾尔莎连根从地上拔起,直接招呼进了房间里。
“啊~”艾尔莎一声惨叫,臀带着被她用魔法生了根的地板,一起飞进房间,重重掉在了床上,并且房门连带着关上了。
被到底是头号反派女配,这个妖艳贱货就连惨叫都喊得富有魅惑。
“表姐,躺下了吧?不用感谢,早点休息!”夜羽还异常热情客道地,在门外喊。
冲着斯兰扬了扬眉,就抓着权杖回自己房间了。
床没爬到,脚被老鼠夹夹伤了,伤得不轻,还流了血。不但如此,撒个娇,都臀挂着地板被扔进了房间。
想想艾尔莎一定在床上,捶枕头,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骂出来。
希宁顿时觉得,跟夜羽这个家伙腹黑程度比起来,她简直就是善良纯洁的小白兔。
看着地上被艾尔莎一起带走的缺失地板,斯兰就知道为什么刚才艾尔莎扶不起来了。
眉头上的结,都快抹不开了。
斯兰权杖点了下缺失的地板部分,复原术让地板一下变回了原样。
而在房间床上的艾尔莎没有停止作妖,娇滴滴地叫着疼,隔着门都能听到:“哎呦,哎呦,表哥,我的脚好疼!你快来帮我看看呀。”
自己不会用魔法先止疼?非要斯兰半夜三更的进房间,又打算孤男寡女的干些什么了吧。
希宁紧紧抿着嘴唇,微微屈膝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
斯兰看着希宁离开的背影,对于艾尔莎,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厌恶。但还是有礼貌地,正声而言:“艾尔莎小姐,已经不早了,你早点睡。”
说完就也走进自己的房间里,直接关门!
希宁回到房间里,躲在被子里就偷着乐。果然把夜羽留下是上策,如果她是夜羽,就算不喜欢玛利亚,也不会让更无耻的艾尔莎当嫂子。
艾尔莎是真急了,目前玛利亚和斯兰正要进入感情冲刺期,死马当活马医,这才会旁若无人地如此大胆撩。如果没有误绑架苏云这个梗,或许她还会前序渐进,逐步让斯兰加荤,等到斯兰哪天抵御不住了,水到渠成,起锅盛饭。
但是艾尔莎这样猖狂,还要防备她留一手,艾尔莎的妈可是药剂师,如果真弄出来什么药,让生米煮成熟饭,以斯兰的性格,肯定会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