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了没指望你可以对我们友好,好了,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我会让寒曲开些补品炖给你喝,你就好好在这里养伤吧。”南宫诺儿说着,把茶杯的茶饮尽,站起来,转而望向拓跋天野,嗳昧地笑着说,“拓跋,我家二叔身子还很弱,这几天,你就忍耐一下,男人不同女人,很容易受伤的。”
拓跋天野的脸终于刷的红了。
他咬牙瞪着她:“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你这个女人真啰嗦,快滚吧。”
“我不是怕你没有节制,伤了我二叔么?”南宫诺儿说完,忍不住呵呵笑着,狂傲地离开。
“可恶的女人,真是可恨到家了。”拓跋天野瞪着她离开的背影,恨恨地说。
南宫玉楼躺在床铺,冷冷睨了他一眼,懒得理他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突然兽性大发,他也不用如此丢人的好吧。
“玉楼,你生气了?”见他默不作声地背过身去,拓跋天野有些担心地伸手握住他的肩膀想把他的身体转过来。
“我累了,你能让我安静点休息不?”发生这种事情,他能不生气吗?
两个男人在床铺上被人抓住,这种事情,谁能高兴得起来?
看来,他真的生了他的气,拓跋天野有点焦急了说:“玉楼,对不起,我刚才应该先关门才对的,不会有下次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还想要下次?”南宫玉楼蓦地转过身来,怒瞪着他。
他当然还想要下次了,刚才要不是被她们两打断了,那滋味儿实在是太棒了。
但是见到他这想杀人的表情,他知道自己还是别说实话的好,他赶紧笑着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身子不好,别动气,玉楼,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帮你熬药去。”
拓跋天野把被子拉过来,给他盖好。
南宫玉楼冷哼一声。
拓跋天野只得依依不舍地去给他熬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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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外面,紫烟对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还有点戚戚然。
她见南宫诺儿一点都不感到讶异,有点愕然问:“王妃,你好像一点都不觉得他们这样做很奇怪。”
南宫诺儿耸耸肩说:“在我那很遥远的家乡里,像他们这样的大有人在,我只是见多了,早已经见怪不怪。”
“王妃,你的家不就是在南宫山庄那吗?”她的家乡不算很遥远啊,而且当初她也是从那个地方来的,并没有像她所说的那样,可以见到很多断袖之人。
南宫诺儿轻笑一声说:“紫烟,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告诉你,不过,今天看到的事情,你别说出去,就连潇潇也不能说,懂?”
“是,王妃,我明白。”紫烟立即点头,慎重地说。
“紫烟,潇潇最近怎么样了?”以前在南宫山庄的时候,都是她在伺候她,这段日子,却是紫烟在伺候她。
“她在帮寒公子看火炉,不过听她的口吻,她似乎很不乐意,每天晚上回来,都在跟我数落寒公子的不是,说他整天跟王府里的婢女嗳昧,把她一个人扔在炼药房里,看火。”紫烟想到潇湘那凄惨的神情,就忍不住好笑了。
南宫诺儿眯了眯眸子,在王府里面,有很多下人可以帮寒曲,但是为什么,他偏偏挑上潇潇?
看潇潇的态度,她对寒曲是又爱又恨了,这样下去,早晚得出事,只是,寒曲到底有什么用意?叱咤星云
“王妃,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紫烟见她突然沉默不语,有点担心地问。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希望她的担忧是多余的,南宫诺儿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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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一晚过后,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已经贴满了南宫玉楼的悬赏令,看来周丞相挺忌惮他,他一天不死,他就一天不得安宁,不过他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南宫玉楼曾是他的线下人,如果他握有什么证据,对他将会大大不利。
他匆匆进宫去见皇后。
皇后坐在凤椅上,庄重华丽的装扮,此刻却掩饰不了她脸上那一抹焦急担忧的神情。
“爹,不能再等了,现在皇上几乎都不来本宫这,本宫担心,他是不是已经起了疑心。”
“皇后娘娘,你稍安勿躁,老臣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妥当,只要皇上下令斩赫连逸辰,便是我们翻身之日,只要皇太孙登上帝位,那么我们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天下也便是他们周家的。
“皇上对那死孽子还有情,迟迟不肯下令斩他,爹,本宫不想再等了,既然皇上不肯下令,就让本宫助他一臂之力。”皇后的眼底里闪过一抹寒意。
“以前皇上最倚重赫连逸辰这个王爷,他舍不得斩他也是人之常性,只可惜王爷他行差踏错,不顾皇上的反对,娶了不该娶的人,娘娘你打算怎么对付他?”周丞相谨慎地问。
“你靠过来一点。”皇后朝他招手。
“是,娘娘。”周丞相立即靠过去。
皇后靠近他的耳边,以只有他们才听得到的音量,说着自己的计谋。
“娘娘英名。”周丞相立即眼睛一亮,使劲地点头。
皇后的脸上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说:“爹,你也会去尽早做好准备,本宫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真是受够了皇上对她的冷落,当年她进宫为后,皇上对她也是百般宠爱,但是皇上贪新厌旧,很快就被其他的妃子吸引了去,对她不理不睬,她这个皇后娘娘的头衔,也只不过是虚名而已,她真的受够了。
“是,老臣这就出宫准备,老臣告退。”周丞相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