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条灌木墙,另一边的扶哲听到黛雅求欢,微微轻蔑的一笑。他缓缓的从一旁树上摘下朵红艳的花朵,含笑看了几眼后,白皙修长的手指一碾,花被碾碎,残破的花瓣随着冰冷晚风飘撒向了远处。
“机会是可以给的…”扶哲美轮美奂的紫眸轻瞟了眼,微带欣喜的黛雅,嘴角挂着丝玩世不恭的调侃:“但我想看到你的诚意!”
什么?给机会了!颜梦馨心中一惊有苦难言,她又被提尔搂抱住,又羞又恼!对付这个纠缠不休的家伙,用推和打是不行的,她的力气毕竟太小。越是挣扎,提尔越是兴致高,抱着她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那英俊的脸上好似强忍着,但微邪的笑容还是显露在嘴角上。向她又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后,唇就吻了下来。提尔好似也怕颜梦馨受不了喊叫出来,所以只在她的脸颊,耳畔、脖颈处吻着,手也并不再触及“禁区”了。
以往的手段肯定不能打动扶哲,说甜言蜜语的话,扶哲的口才一定远胜于她。其他女人也想必该说的都说过了!
如果用武力的话,黛雅自认为达不到那些武警特警女官的水准。就连这些从事特种职业的女官都不是扶哲的对手,被打得断骨头吐血,那么自己还是不要动这念头为妙。
“什么样的诚意?”黛雅头一次觉得难以驾驭局面,只能开口问了。
就光亲几口就那么刺激,不知道真正享用这瘦弱的小身体时会有什么样的感觉。提尔简直太兴奋了,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奔腾,心脏加速跳跃,各种化学反应在一时间在体内各处神经碰撞。如果颜梦馨不是穿着病号服,他现在就想将颜梦馨抱回自己的房间。忍不住手指摸向了颜梦馨病号服领口处的纽扣。
看来只有咬了,看你手段高,还是我牙口好!推又推不动他,打又打不过他。危及关头,颜梦馨也只能采取极端措施,对着提尔的脖子就咬了下去,提尔被咬得一声闷哼“嗯~!”
还没知道结果,不能打草惊蛇!颜梦馨赶紧松口,举起手捂住提尔的嘴和鼻子,“嘘~!”她几乎是无声的嘟起了嘴,示意提尔不要发出声音。
扶哲不慌不忙的沉稳,满是儒雅和飘逸,他对着已经开始准备不惜代价的黛雅轻柔和煦道:“这要你自己想的!”
黛雅一愣,微加思索后轻声恳求起来:“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提尔脖子被咬得火辣辣的疼,真的哭笑不得。这个女人趁着他也不敢发出声音的时候,怎么什么招都能使上?他将黛雅的事已经扔到了脑后,眼面前只有身下这个瘦小女人。他反击般的拉下颜梦馨的手,按在了地上。含笑又吻上了她的脖子,并且手这次不客气的伸进了衣摆,自下而上的捏住了她一个幼滑蓓蕾,轻柔的抚摸着。试图挑起颜梦馨的欲望!
死色狼!颜梦馨气急败坏的用足力气弯曲一条腿,一个膝盖猛的撞上了提尔的裆部。提尔疼得手一缩,把颜梦馨的胸给捏得痛苦不堪。二人顿时都疼得皱起了眉,差点没叫出来。
此时就在五步远处,扶哲声音悠悠传来:“我还是没看到你的诚意。既然如此,我先告辞了!”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感觉到我有诚意?我都求你了!”黛雅声音都颤抖了。
关键时刻应该到了,在做肉搏撕咬的颜梦馨和提尔强忍着疼,同时对着对方做了个“禁声”的姿势。非常有默契的松手的松手,放下膝盖的放下膝盖。屏息保持着上下姿势,竖起耳朵听着。
扶哲语气还是那么平静和安详,没有一丝波澜,好听磁性的声音如同最美妙的歌声打动着女人的心:“求爱应该如何求的?好象应该实施到行动上…”
聪明的黛雅顿时恍然大悟,失声道:“你要我跪求?”
灌木墙后的人都为之一惊!
扶哲不再说话,他微微一笑,优雅缓慢的转身好似打算离去。
不能失去这次难得的机会,看着美得可以让所有人窒息的扶哲,被欲望战胜了的黛雅什么都不顾了!跪下算什么,只要能和扶哲共度一晚,很多女人宁愿朝着扶哲磕头。
黛雅豁出了一切,她象男人向最深爱女人求爱时一般,对着背向着她的扶哲单腿跪下,口中用颤抖的声音恳求着:“我用最真诚卑微的心,来求您的眷顾。奢望您不要拒绝我!”
颜梦馨更是惊愕到无以复加,黛雅为了一晚居然可以向扶哲下跪。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世界?混乱呀混乱!
提尔原本白皙的脸上气得一片乌青,他飞快的从颜梦馨身上爬起,猛地跳了出去。
黛雅吓了一跳,举头就看到从旁边突然跳出的提尔,正一脸阴鸷的看着她。
“真是好戏呀!”美莉也从旁边一人多高的浓密灌木里走了出来,边鼓掌边嚣张的娇笑着。
她实在太开心了,这个该死的黛雅,设套让她去抽颜梦馨的血,而自己却躲在后面赖得一干二净。
想到前二天她刚从疫区回来时的情景,也是让她痛彻心扉永远不会忘怀的事…
“首脑决定,我们的夫妻关系改为非强制性。”阿瑞斯抓着她的手,那力气捏得她手掌生疼。
一枚代表着阿瑞斯的结婚戒指被扯了下来,阿瑞斯冷脸对着她:“你差点要了梦馨的命,象你这种女人,不能再做我的妻子!”
阿瑞斯…美莉瞪着含泪的绿眸,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但这噩梦还没有完,郁尘走上前将她无名指上一个戒指也脱了下来,语重心长道:“美莉,你应该明白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但看在你也不容易的情面上,一直姑且纵容你!希望你能接受这次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