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她坐在地上正准备仰天大骂,突然,她看到了什么?
在她斜上方两三米处,一个巨大的树根上长了两朵硕大的灵芝,一个颜色发黑,另外一个是黄色的略带点红。
她迅速地爬上了坡,把这两朵灵芝小心翼翼的摘了下来。
仔细观察一翻,这两朵林芝,黑色的那支可能有百年,黄红色那支少说也有几十年,运气真是太太太好了。
赵书妍心满意足地把林芝放进怀里,查探了下上去的路。
她把掉落在地上的冬笋一个个捡了起来放回背篓后,从侧面那个较缓的山坡爬了上去。
到家正午时分,正赶上吃饭时间,村里头的几个妇人端着饭碗正在路口说着别家的长短,唾沫腥子乱飞。
见赵书妍背了一背篓毛疙瘩笋路过,有的露出嫌恶的表情,有的则是捂住口鼻嗤笑,尤其田小翠。
“哟,我说舒颜哪,你把这毛疙瘩弄回去作甚,不会是吃吧?”
边说着还边给旁边妇人们挤着眼睛。
“啧啧啧,可怜见的,这东西喂猪猪都不吃,可见是饿的狠了,这人饿了,管他馒头还是牛粪还都往嘴里塞呢。”
”哈哈哈!”。
其他妇人也都瘪嘴含笑,好不快活。
“呵,有意思,大家都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罢了,我家是穷,但没偷没抢,你管我吃什么做甚?”
“哈!死鸭子嘴硬,你们家可都是些奇葩,吃这还真不稀奇。”
“田嫂子,我敬你一声嫂子,自问没得罪过你,为何说话夹枪带棒针对与我?”
“呸,那你可是说错了,你们家啊尽做一些败坏村子声誉的事儿!我们大人大量,不和你们计较罢了!”
说完这句话还不过瘾,竟一一数落起来,
“先说你大伯,经常光着个腚,吓唬村里头这些个妇人,羞得我们都没脸看哟。”
“你那醉鬼爹,动不动就掏出那家伙事到处尿尿,吓死个人。”
“还有你呀,做出那等私奔之事,害得村里有闺女的被人挤兑,还好意思说没有得罪过我们!小贱人,脸臊不臊?”
赵书妍深吸一口气,莫与妇人论论长短,再说这些个事确实有些理亏,但又与她无关,前身家庭条件就这样,私奔的事儿也并非她本人做出的,现在却不得不承担后果。
正在她沉默之即,忽然奶从一旁穿了出来。
只听嗷地一声身子就向田小翠砸去,先是朝田小翠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抓住头发便打了起来。
“打死你这个黑了心肠的长舌妇,老娘儿子的腚是你能看的?”
“把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十辈子没见过男人?不是瞅我大儿子就是瞅我二儿子,你男人满足不了你?”
“跪在那舔我儿子的腚老娘都不要,就凭你这么个烂货,还敢埋汰我孙女,给老娘的孙女提鞋都不配。”
“呸,呸,呸!”
田小翠在奶的攻势下竟毫无还手的能力,头发被抓成了一个鸡窝,脸上是一坨坨的浓痰,脖子和身子被抓花了。
看这似乎不过瘾似的,奶又用头朝她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