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
刘海忠不理他,对阎埠贵怒目而视。
“老闫!那天真是你举报的?”
阎埠贵脸色白:“不可能!不是我!六子瞎说的!”
刘海忠怀疑的看了六子一眼。
六子摇摇头,对阎解成道:“解成你说,腊月二十六那天晚上,你出门去干什么了?
为什么你出去没一会儿,王主任和治安所同志就来抓二大爷了?”
阎解成张口结舌:“我…那天…我出去…那个…。”
六子:“行了,你不用说了!你已经相当于不打自招了!”
“二大爷,您看。”
刘海忠气的脸色泛白,狠狠的瞪着闫家几个人。
“闫老三!你居然背后捅刀子!你真是个卑鄙小人!
行,我不管了!六子你愿意报警就报警去吧!”
阎埠贵大惊:“老刘,你一定要原谅我,我那天是怕你家孩子出了意外,所以迫不得已之下才报警的,我可是为了你好。”
为了取得原谅,阎埠贵下意识的编了个理由。
刘海忠黑着脸不说话。
还tm为了别人好?第一次听说把人送进去是为了别人好…!
阎埠贵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解释什么呀?这不就是承认了吗?
他明白,这次怕真的把老刘得罪了。
不过,得罪就得罪吧,谁让他先举报自己呢?
六子:“阎埠贵,你就是个卑鄙小人!背后捅刀子!拦路抢劫!还有什么事儿是你干不出来的?”
阎埠贵懵逼,我一个堂堂文人,我有这么坏吗?
阎埠贵又找易中海说和:“老易,你倒是说句话啊!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
易中海叹口气:“老闫,我能说什么?说你不该这么做?说你晚节不保?”
在易中海看来,六子现在全面占据优势,根本不用他插嘴。
否则,他绝对会拉偏架的。
阎埠贵傻眼,好似想到什么,对刘海忠大骂道:“刘海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你先举报我的!是你害我不能上课!是你害我领导惩罚我!”
刘海忠气急:“老闫,你想背后捅刀子,还编出这么多理由!”
刘海忠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毕竟那是六子干的。
六子赶紧打断两人:“阎埠贵,你别转移话题,今天我必须要报警!”
阎埠贵闻言咬咬牙:“十块!”
六子嗤笑一声,跟亮子示意一下。
阎埠贵:“二十!”
六子摇摇头:“亮子哥!”
阎埠贵怒了:“六子,你就这么狠心?”
六子:“亮子哥你别去了,还是我自己去报警吧!必须得把这种劫匪绳之以法!”
说完,他就向外走去。
“五十!”
六子的脚步丝毫不停留,边走边自言自语:“这种隐藏在人民内部的劫匪,非的把他开除、劳改、吃花生米不可!”
阎埠贵气的浑身哆嗦:“一百!不能再多了!要不然,我还不如去死!”
“嘶!”众人又倒吸一口凉气!
六子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阎埠贵坐在地上,如丧考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