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把头转了回去:“睡觉。”
脑袋上的小人又脸红出泡泡茶壶了。
我脑袋追上去,几乎是亲吻着小叔的头发说话:“小叔,你现在睡着了,你什么都不知道。”
说话间,我把小叔那碍事的库一拽。
小叔紧张起来:“你……”
“小叔放心,我可是记着医嘱呢,我就是——”
我把非要彰显存在感的家伙向前送去:“就是在这放着。”
男人究极谎话之一:放一放,我不动。
小叔的月退肉很紧实,并在一起连缝隙都没有,皮肤又滑溜。
我把手搭在小叔肩膀上抱着他,腰侧有伤口最近都不能搂着小叔的腰了:“小叔,睡觉吧。”
余杭白咬着唇,这还怎么睡!
过了好一会儿,他听见闻时京变得绵长的呼吸声没想到他还真得睡着了,于是偷偷向前挪了下,下一秒就被闻时京给按了回来。
“小叔是不想睡觉吗?”
余杭白老实了,他甚至在想如果自己没有受伤,今晚闻时京会把那东西放哪去……
*
骆可双眼无神的抱着腿坐在沙发上,自打出事他找到秦肆意后,对方把他安排到这里,他这些天就再也没出去过。
这个房子很小,一居室,又脏,又乱,壁纸上全是霉,卫生间的马桶全是黄垢,他不明白秦肆意为什么给他安排这么差的地方?
一定是当时他刚手完术还不太清醒,没和手下的人交代明白。
他不知道秦肆意做了手术,只是对方看他的眼神和从前变得很不一样,让他不安,可是他实在走投无路了,他不想坐牢。
原本他以为一定可以成功的,所以毫不顾忌的露了脸,就算酒店的监控没有照到他,余杭白看到了他,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只有秦肆意能帮他了。
他抬起手摸上左脸,没有被好好处理的伤口感染了好几次,到现在还没有好。
不行,他今天必须要联系上秦肆意,哪怕安排个医生过来也行,再这样下去他的脸就要烂了。
就在他准备给秦肆意发消息时,门口传来动静,他立即警惕的看去,同时还拿起了他在这里翻到的一把剪刀。
门打开,当他看清进来的人是秦肆意后立即扔了剪刀,哭着扑了过去。
被撞到伤处的秦肆意眉头皱起,向后拉开了些距离。
“肆意,你终于来看我了,你怎么给我安排这么个地方,还有你看我的脸,我受伤了,你找个大夫来给我看看好不好?”
秦肆意听着骆可的话眉头紧锁,他不明白,他认识的那个骆可明明是那么的单纯善良,体贴又温柔,是一朵坚韧的小白花,是这世间上最纯粹的美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不关心下我的伤吗?”
他来找自己帮忙时,自己可是刚下手术台清醒过来,他明明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