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好半天的话直到最后都没什么说的了,而且中午小叔也要休息了,我有些不解,很会察言观色的肖秘怎么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直到我瞧见他脑袋上再次跳出字条:啊,今天来这趟没磕到糖啊,就这么走了?遗憾……
我恍惚从他脑袋上看到:饭饭,饿饿,撒点粮吧。
原来这就是他一直没离开的原因,作为一位体恤下属的好老板,这阵子他这么辛苦,给他一点精神食粮也是可以的,而且我还挺好奇他的反应的。
于是我来到小叔的病床旁,温柔的捧上小叔的脸颊,拇指轻轻在他眼尾摩挲着,轻声问道:“是不是困了?”
小叔一脸紧张,偷瞄了眼就坐在对面的肖秘。
脑袋上的小人直跳脚:笨蛋,还有外人在呢。
瞧,这还有意外收获,一个脸红的小叔。
我回头看向肖秘。
肖秘的脑袋上:病床也是床!你们还不做!是有什么心事吗!
我:……
我送走了肖秘回到病房后没忍住笑了出来,笑到最后我后背都疼,在病床旁的椅子坐下,趴到病床上笑到失声。
余杭白怔怔的瞧着,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也莫名其妙的跟着挂上了笑意:“什么事这么好笑?”
我笑到没力气,偏过头看向小叔:“肖秘,他这个人挺有意思。”
小叔明显不大理解,替我擦掉笑出来的眼泪。
我抬手抓住小叔的手,只是这样的一个动作,对视的目光就生出了几分旖旎,小叔浅金色的瞳孔忽忽闪闪,我把小叔缠着纱布的手带到嘴前,亲了下小叔的指尖。
小叔把头低下,脑袋上的小人蹲坐着,一双小肉手遮住了通红的脸。
自从那个脸颊吻后我和小叔之间的关系变得很——暧昧,明明之前更脸红心跳的事情都做过,但最近却不大一样,最近我们明明没有什么更加亲密的接触,可只是每次的眼神接触都让人觉得很悸动。
为此我还偷偷检查了下心脏,确认了自己没得心脏病。
9天后小叔出院了,伤口现在的状态就是皮肉已经合上了但还没有长好,但不需要再住院吊水了,医生叮嘱千万不要碰到、抻到不要碰水。
我不但听得仔细还拿小本子给记了下来。
余杭白瞧着这一幕,心底一片柔软的温暖。
到家后小白欢天喜地的迎接它的两位主人,我环着小叔向楼上去,小白就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楼上卧室的门都开着,余杭白一眼就瞧见了自己的卧室少了一个大件,他的床没有了,他疑惑的向闻时京看去。
“啊,忘和小叔你说了,小白把你的床挠塌了。”
余杭白:?
小白仰着圆咕隆咚的小脑袋瓜:“喵?”
我又连忙补了一句:“还有客卧的床,小白真是太能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