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一向斯文有礼的人吐出了这辈子第一句脏话。
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在闻时京回来前滚回了卧室,余杭白倏地抬起眼睛,慌张的连身上的水都来不及擦就跑去了闻时京的房间。
房间干净整洁,他走过去拿起枕头,一时不大确定,虽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但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他当时又喝得太醉并没注意到是不是现在这套床单被罩,难道自己走之前还全给收拾好了?
余杭白又去到洗衣间,打开洗衣机,里面塞着床单被罩,洗了但是没有拿出来。
他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闻时京不会套被罩,更不会洗衣服,哪怕用洗衣机洗。
那一定是自己收拾的,洗完估计自己就睡着了,他把床单被罩拿出来晾好。
这次他对自己的行为已经没有太大反应了,已经到这个地步再来搞什么后悔自责就有点又当又立了,那样他会更看不起自己,以前什么都没做还可以懊悔一下,现在他甘之如饴的尝尽了闻时京给他的甜头,已经失去了懊悔的资格。
他就是喜欢闻时京。
喜欢到要死。
但哪怕死了也不能让闻时京知道,现在有秦肆意和骆可对闻时京虎视眈眈,他作为小叔应该处理的是这些事情,保障闻时京的安全,而闻时京也有了正式约会的对象,他不能破坏这一切。
他想了想,时京之前见了秦张扬。
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会对秦肆意造成很大的影响——他那位很有实力的未婚夫,若能让他倒戈,秦肆意再不足为惧。
一个阴暗的胡同。
骆可打量着对面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很难相信他以前居然会是一个大老板。
“你找我到底要干什么?”云絮不耐烦的问道,要不是这个人问他难道不想报仇,他才不会在这里和他浪费时间,有这时间他不如去喝酒,彻底完了,最后的机会没有扳倒闻时京,他却成了过街老鼠,老婆和他离婚带着儿子走了,说不能让儿子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
他凄楚的牵扯了下嘴角。
“被闻时京害成这个样子,你就心甘情愿的接受了?”骆可被秦肆意赶走后并不甘心,他看到了新闻,然后发现了云絮,一个被逼入绝境的中年男人。
云絮攥紧拳头:“别说废话!”
骆可被他吓了一跳退开了些又稳住语气:“闻时京打架厉害不好下手,但是别忘了他可是有个最在乎的小叔,余杭白可是弱鸡一个,只要你拿捏住他,闻时京投鼠忌器一定会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的。”
这些不让他好过的人他全部要报复回来!
他才是主角!
云絮的眼睛亮了。
我和生意伙伴打了一下午的高尔夫,晚上吃过饭后又去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