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咬药丸,还挺有弹性的。
为了不耽误我等一会儿吃另一颗药丸,我先抬起手去拆药丸的包装,小叔抓住了我的手。
他想要离开,脑袋上的小人又开始迷糊上了。
我不让小叔走,小叔走了我还怎么能安心吃药呢。
余医生的药很好吃,仔细品品好像还有甜滋滋的奶味,包装被我打开,我一边吃着嘴里的,一边捏着另一个药丸玩儿。
小白跑到沙发旁,歪着头瞧着,抬起小爪子舔了舔毛毛。
可能是因为我不好好吃药,对着两个药丸玩来玩去,小叔看不下去的抓住了我的头发,想要给我一点教训。
小叔真是不懂事,哪有会乖乖吃药的小朋友。
但我是个乖乖的小朋友,既然小叔着急了,那我只好吭哧吭哧的努力吃药,咬一口,嘬一口,舔一舔,很快药丸就要化掉了。
小叔见我好好吃药,抓着我头发的手也一点点松开了。
就是余医生的白衬衫被我弄湿了一块,不过我想余医生是不会和我一个病人计较的,我看向可能是困了有些双眼迷离的余医生,当医生真是辛苦啊,还要亲自给病人喂药。
沙发旁的小白枕着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睡了一觉,睁开眼看到的还是闭眼前的画面,它又舔了舔自己小爪子。
“谢谢余医生的药,我吃完了,感觉很不错,余医生真是神医。”
白大褂敞开着。
坐在病人腿上的医生还没清醒,被病人抱去休息去了。
离开卧室前我瞧了眼小叔的精神抖擞,虽然我也箭在弦上,但这次我点到即止,不着急,慢慢来,一点点突破小叔的防线,一点点让小叔沉溺其中,当他得不到满足时就会扑向我。
小叔喜欢我,这就表示着我可以对小叔为所欲为。
第二天早上我和小叔正常的在餐厅吃早饭,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谁都没提昨晚的事情。
等晚上我回来时,我走进厨房从后抱住正在炒菜的小叔,手准确无误的放了上去,绕着打圈。
小叔打了下我的手:“你别太过分了,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小叔。”
“没有忘,就因为是我小叔,所以我才要照顾小叔,都肿了,不揉开怎么消肿啊。”
“不用……”
“小叔,菜要糊了。”
锅里蹿腾起火焰,小叔没工夫再理会我,他炒他的菜,我炒我的小豆子,都是做饭不是。
之后一连一个星期我各种找机会,小叔有次气极了,板着脸掉着眼泪:“你还没断奶吗你!”
小叔大概也没想到没喂过15岁的我倒喂上23岁的我了。
到最后小叔甚至破罐子破摔,我玩我的,他做他的事情,只是表情隐忍又红艳。
但这一个星期也只限于此,虽然每次我们两个都会“举高高”,但我什么都没做,之后的两天我恢复了正常,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小叔从最开始的惊弓之鸟,慢慢的会偶尔盯着我若有所思的发呆,我看过去他就会连忙躲开视线。
只是小叔不知道,我可以看到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在想:这两天怎么老实了?腻了吗?后面的小人踢了踢胖乎乎的小脚,模样不大开心。
就像这几天每次小叔的脑袋上都会冒出: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