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绾脸上的表情复杂的不行,这倒不是因为其他什么,主要是她不理解,非常的不理解这两个人的做法。
第二天。
“我这是死了吗?”
“这是天堂吗?”
“我倒是没有想到,我这样的人竟然还可以上天堂。”
……
“不,这是地狱。”
司绾特意将自己的声音变粗。
两个昨晚上偷东西的人能看到的区域,唰唰出现了一张接着一张的脸。
大脑空白了几秒,然后突然坐起来。
“你们……”
“不是,我们……”
司绾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两个人。
“还偷东西吗?”
“我们这不叫偷,我们这叫废物利用,反正那些东西你们也不用了。”
司绾不想吵架,也懒得跟这两人计较。
“不要耽误时间,随便他们吧!”
谈烈看着这两个人。
“经我手的东西,在我没有说不要的时候,那都是我的,你们连喝汤都没有资格。”
谈烈看着那两个人,突然笑了一声,不知道是笑这两个人傻,还是笑这两个人好笑。
“滚,要找东西,自己找去。”
海上,此刻风景倒是不错的,但是司绾看着海面,心情总是说不上来,她总感觉这地方有些奇怪,但是也说不上来,本来以为这地方会发生点什么,但是最后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不过在快到一号投放地的时候,筏子突然散了,于是大家默契地抱着一根木头。
不过值得庆幸的事,离岸很近。
岑溪的毛湿漉漉的,看上去非常的生气。
兔子泡了水,就不是毛茸茸可爱的兔子了,而是狼狈不堪的兔子。
上岸之后,岑溪抓着两只耳朵,以合适的力度拧了拧。
最后,甚至还甩了甩。
“好了,别甩了,继续甩下去,你脑袋就要离家出走了。”
选个垂耳兔类人做老公
岑溪还提溜着自己两条耳朵,然后盯着司绾。
“湿的。”
那副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司绾觉得自己好像白白捡了个女儿。
“擦擦。”
司绾小心意义给岑溪擦着两条湿耳朵。
何必初看着,也加入其中。
司绾和何必初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两个人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岑溪哼了一声,把自己的耳朵拿了回来。
司绾勾着何必初的肩膀。
“有什么感受?”
“我以后选个垂耳兔类人做老公吧!”
何必初看着司绾。
“你就算了,毕竟杂交有风险。”
司绾盯着何必初。
“我现在有一种冲动。”
何必初赶紧给司绾顺了顺气。
“不不不,你没有,你什么都没有。”
岑溪拎着自己两只耳朵。
她真的太讨厌自己被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