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她亲眼看见徐秋书看她的瞳孔放大、再放大。
女人诧异地开口：“你就是佘杭？水镜的替身？”
佘杭沉默地走到江揽月的身边，不做回答。
“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和水镜的师妹徐秋书，打个招呼吧！”
佘杭这才朝她礼貌颔首：“徐老师好。”
女人抱臂而立，她眼尾高挑，身材又高，气场满是潇洒与桀骜。
徐秋书用审视的眼光将佘杭全身上下打量个遍，做出最中肯的评价。
“像，真像。”
徐秋书道：“之前看大屏幕不觉得，如今见到真人倒真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指了指嘴角，笑意不明地望着佘杭，“唯一不像的，就是你这里没有那颗痣。”
说完瞥了眼江揽月：“你可真是个疯子！”
江揽月不打算和她周旋：“我们走吧！”
“等一下！”
徐秋书走到佘杭跟前，直接无视旁边的江揽月，却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看。
“告诉我，你答应成为水镜的替身，留在江揽月身边是为了什么？”
“因为喜……”。
“当然是我给的酬劳多，”江揽月冷漠地笑笑：“多到能让她心甘情愿扮演好这个角色。”
‘喜欢’二字未能说出口，佘杭自嘲地笑笑。
“钱么？”徐秋书冷哼一声：“无非就是一些身外之物。”
她抬头望向佘杭，语气温柔不少：“这些我也可以给你的，你想要多少？嗯？”
“我……”
“别白费力气了。”
江揽月牵起佘杭的手，移到徐秋书面前冷冷瞪着她，“不管你给她多少，我都会给她更高的报酬，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佘杭现在是我的人，也签约了我的个人工作室，你当着她老板的面挖人，就不怕得罪人？”
“得罪人？”徐秋书不屑道：“谁啊？你吗？”
“你们这段关系又能持续多久呢？”徐秋书走近一步，脸颊凑近在江揽月耳边，呼出的热气都在散发着危险信号，“江揽月，你无非是在自欺欺人，无非就是觉得自己辜负了水镜，想在佘杭身上得以慰藉，你真可怜。”
四下温度骤降，佘杭甚至能感受到江揽月的颤抖。
“我自欺欺人，那你呢徐秋书？”江揽月悲凉地笑笑，似是要与她同归于尽地伤害，“你更可怜，你爱而不得……”
“你再说一遍？！”
这句话打开了徐秋书的暴动开关，江揽月话音未落，就被眼前的疯女人红着眼睛扑过来掐住了脖子，而后被她一鼓作气地抵在化妆桌上，桌上瓶瓶罐罐的化妆品打翻在地发出破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