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很快就紧绷着眉头瞥了一眼张直。
随后,他又转身瞅了一眼早已被吓的面无血色的阎章。
然后,那人又看向了张直。
欲言又止!
“你想表达什么?”张直问道。
藏袍僧人顿了顿,说道:“我想主持公道。”
“就凭你?”
“公道自在人心,我自然可以出来点评一下。”
看着僧人那么执拗,张直饶有兴致道:“你说说看。”
“你不能索要他的命。”
“为何?”
“因为刚才我全程都在这个宴会厅内,他那袖蛇手法没有施展成功,是你在符内做了手脚。”
此言一出,阎坤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当即附和道:“没错,老夫早就猜到是他做了鬼。”
张直却是索性答应:“是,是我做的,可是说到底不还是因为你们阎家技不如人吗?”
“既然技不如人,那就愿赌服输。”
“这就是规矩。”
“总不能输了还要怨别人太强吧?”
张直一番话,倒是怼得那藏袍僧人不知所云。
他顿了顿,猛地皱眉说道:“道理虽然是这个道理,但是你凭什么要让他下跪?”
“本质上,这就是一次不公平的对决。”
“此外,今天虽然两家未能联姻,却也是喜事临门,你如此破坏气氛,真的好吗?”
讨吃鬼言语犀利。
刻意将阎坤和阎章区分成两个事。
“讨吃鬼,你懂什么?凡事都有起因结果,所谓因果,岂能避开?”
“我劝你快快闪开,别在这里消磨我的耐心,否则我耐心失去的那一刻,就是你的灭亡之时。”
说完,张直信步来到大厅中的供堂上。
一把拽出了入木三分的那把战刀。
这一次张直没有驾驭清初墓虎,而是亲自走到了讨吃鬼的面前。
傲慢且简单粗暴的抓住了讨吃鬼的衣领。
“你真的敢对我动手?”
僧人难以置信的问道。
“有什么不敢?”
“呵呵,你要动我,那你那位可就遭殃了,毕竟她那个命格跟体质,我有一万种方法对付她。”
僧人目光古怪的看向冷雪。
张直眉梢紧促:“你想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