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楼？】
【艹了，我是煌城本地人，以前开车经过金水时，从来没见过这景象。】
一波又一波自称煌城本地人的观众出来现身说法。
金水虽然有着不少传闻，但从来就没听说过第四栋楼的传说。
不知不觉，本地人的现身说法，引了新一轮的质疑。
【我又开始怀疑是特效了，投影技术能做到的吧？】
【你投一个给我看看？之前侣行夫妻投影重现八米扬大佛，花了数百万！主播有必要为了挣几万块钱打赏，投这么多钱进去？】
【没错！我记得八米扬大佛投影重现，搭建了很高的脚手架，你们能看到脚手架的痕迹吗？】
【我明天去现场看看，我就住在市区，去金水只有三十公里。】
【管他真的假的，最好是假的，假的说明主播有这种大规模投影技术！有了这技术，何愁内娱不崛起？】
【没错！内娱有救了！这投影技术简直绝了！跟真的似的！】
此时，被吸引而来观看直播的，虽然绝大部分都是朝九晚九的社畜外。
还有不少影视圈的人。
张直的直播，持续在微薄上霸占热搜榜。
几分钟前“青脸女鬼撒尿”刚上热门。
现在，“直播疑似高新投影技术”的热搜词条又登上了热搜榜。
他们就是被这个词条给吸引过来看直播的。
都电视台的节目制作人蒋跃进，守在屏幕前目不转睛的看着直播。
大片般神秘诡异的画面，让蒋跃进看的目瞪口呆。
他一边看，一边分析是什么技术实现的。
浓雾已浮于半空，让张直所处的那栋楼犹如漂浮在云层之中。
诡异拔地而起的高楼，相对着来判断，大约有八层高。
但宽度和长度都只有五六米的样子，看起来并无建筑的宏伟感。
反而只像是栋光秃秃的简陋筒子楼，每层只有柱子撑起上一层，其余部位连墙都没有，四面透风。
“这肯定是大型团队才能实现的画面技术，”蒋跃进笃定相信无神论，虽然画面看起来十分逼真，但他只当是视觉效果：
“如果这个团队能来我们电视台，不管做什么节目，都能收视率爆棚啊……”
蒋跃进激动于自己现了珍贵的技术人才，担心同行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连夜就开始不断打电话，从各方去打听张大胆的详细情况。
张直并不知道观众里头大有各怀目的的人，也向来不搭理质疑。
质疑等于争议，争议等于热度。
热度可是好东西，所以观众再怎么吵，他也不会去管，只是默默接受热度带来的馈赠——
正在看直播的观众，已突破两百万人次了。
膜拜值在消耗了一万购买童子尿后，现在又积累到了五万。
系统商城里，他看上了一个东西。
【圆光术。】
圆光术的简介显示，这是个类似光影重现的法术，能看到过往。
他决定等膜拜值达到十万，就立刻兑换圆光术。
因为他看不懂眼前凭空从地面冒出来的这栋诡异黑楼，究竟是个什么鬼。
“大胆哥，咱们要找的人不在这儿，有可能是被鬼吃了……”
“咱们今天就直播到这儿吧，还是赶紧走吧。”
站在窗口、同样看到诡异黑楼的众人，纷纷起了退意。
“呜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