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哦。
群臣这些都麻了。
这是怎么啦世界颠倒了吗?连老好人老欧阳都变得如此强硬起来了。
西夏还准备看好戏,不由的笑出了声音,被文彦博看到,刚被欧阳修抢了风头的他顿时不爽了,连欧阳老儿都如此出提气,我岂能落于你后。
只见他忽然怒视过去,于此同时,韩琦的怒斥之声也同时响起,一指西夏人:“大胆西夏叛逆,竟敢无礼肆意喧嚣,殿前武士何在,还与我打了出去。”
哗。
举朝哗然,皇上,我的官家,这是为何啊?
殿前武士立刻有了底气,打辽国人啊,西夏人啊,嘿嘿,好机会啊,看老子不打死你们这些个狗日得。
“赵祯,赵祯,你竟然,你竟敢,哎哟…,哎哟~!!!”
“我乃大夏使者,宋家皇帝,你竟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赵祯闻言,默默的开口,难得威严霸气一回,道:“辽国使者无礼,下旨辽国申饬耶律宗真,问问他是否不懂礼数,此等蛮夷之辈,竟也可为使者,如是再敢无礼,朕将亲临燕京伐之。”
这个声音响起,仿佛一道炸雷,炸响在大宋群臣和高丽和大理使者的脑海心间,大宋官家这是,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呢。
他们小心的抬头,看向龙椅上的那位,似乎,真的有点不一样了。
“吾皇息怒,吾皇三思。”
就是昨天,在这大殿之上,还是这个萧人杰,同样的开口方式,他们这位大宋国家,还有富弼等人,可没有敢这么豪横硬气过啊。
今天这是怎么啦。
忽然,有一位巡御史看到,殿上有一位奇装异服的外族年轻人,身后竟然站着一位身背宝剑的男子,这,竟然敢代剑上殿,好嚣张啊。
他心想,既然陛下变了,那多少也要展现展现自己的态度不是,御史,他怒喝道。
“大胆狂徒,为何不遵我大宋礼数,带剑上殿,来人,还不与我拿下。”他本以为这样一喊,既展现了他的态度,又展现了他的气节。
谁知,张小白鸟都不鸟他,甚至还兑换了一瓶饮料吸出了索索的怪声。
“你…。”
富弼心中一惊,这个不懂事的家伙,愤怒的道:“还不于我退下。”说完,还小心的看了一眼,在一边吸吮饮料的张小白,见他没有生气,才松了口气。
那巡御史闻言一惊,我…,富相啊,什么情况,我们是一伙的啊,可是他不敢反驳,讪讪退下。
心道,这小子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连富相都帮着他,他看了看赵祯。
嘶~,一声,难道是?
现在殿中群臣全部都像个鹌鹑一样,静若寒蝉,今天的气氛太诡异了,难道是因为…。
而高居殿前,靠近赵祯的欧阳修,韩琦,富弼,文彦博等人,别提有多解气了,心中那叫一个爽啊。
多少年了,多少不曾如此放肆过了,憋屈啊,窝囊啊,总算扬眉吐气了一把,用张小白的话说,辽国?辽国就是个屁啊!
李璋作为殿帅,总掌大宋汴京六十万禁军,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同时他也是赵祯的亲戚,不然,这么重要的位子,也不可能轮到他。
因为捧日军军主临时接管了宫禁,他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所以特来问询,毕竟这是他的职责所在。
“启奏官家,捧日军忽然换防宫禁,臣,特来禀奏官家,可有圣旨?”不得不说,李璋确实尽职尽责,虽然狄青言称圣上口喻,依然前来询问,并且留下制衡捧日军的手段。
“李卿家,确是朕下的旨意。”赵祯笑着道。
李璋闻言,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接到手下通知的时候,他还以为朝中出了什么大事,这才匆匆赶来,先前的奇怪隆隆动静,他又不是没有听见。
赵祯看着这位殿帅,两鬓的斑白,暗自点头,卿家也老了啊。
他看了几位大臣一眼,欧阳修文彦博,富弼韩琦等人,立刻心领神会,齐齐走到张小白面前,躬身下拜。
张小白一口饮料差点呛到,一步躲开,拍着胸口边咳嗽边埋怨道:“诸位,这又是干什么?用得着吗?有必要吗?”
殿中群臣包括李璋都震惊了,这是什么意思?
赵祯此刻一吐胸中闷气后,早已不同,他更是知道,是谁让他的大宋能如此硬气。
“张小白,这一拜,你承受的起,这一拜,是为我大宋,这一拜是为赵氏宗族,这一拜是为我大宋亿兆百姓,朕,大宋天子赵祯,拜。”只见他郑重其事。隆重无比的开口道。
嚯。
得,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小子是谁,又做了什么,但是官家都拜了,宰相也拜了,参政知事也拜了,次相末相,其上,拜吧。
相信官家一定会给他们一个解释的。
张小白无奈,算了,看在你们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就接受了吧,说起来,别光是口头谢我啊,给钱啊,我穷,我又穷了呀,快给钱我啊。
“皇上客套就不必了,还是来点实际的吧,刚刚我花光了全部的积蓄,我穷啊,你要实在感谢我的话,赏赐我点金银吧!”张小白舔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搓着手道。
赵祯几人一听,哈哈爽朗一笑,只听赵祯道:“这自是应当,朕岂能惜区区金银财帛,朕再赐你黄金十万两,报你今日之恩义。”
什么?今日之事,竟然与此人有关!这,可能吗?
官家究竟是有怎样的底气,才敢当殿斥责大辽使臣,连辽国和西夏同时得罪?
他们都看着上面的官家一脸询问。
赵祯畅快的大笑一阵,才静下来,道:“诸位爱卿,一定很迷茫,朕今日为何变的如此强硬,竟敢当殿斥责那辽国和西夏的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