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坐在金盛世酒店大厅的一张桌子前,陈子健举起酒杯,和小刘碰了一下,一扬脖倒进了嘴里。
耳边响起一个很“恶毒”的声音“哎呦,酒量又见长了,我看你下回再不被提拔,你的酒量还得涨,嘿嘿”小刘这厮哪壶不开提哪壶。
陈子健很大度的挥了挥手张嘴就来,“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妻儿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拉倒吧!你又在装逼,故作放达不是?为人千万莫装逼,装逼小心被雷劈!”小刘这厮不遗余力的打击着陈子健。
陈子健倒是嘿嘿一笑,“我就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喝酒喝酒古人怎么说的,杯中日月小,壶中乾坤大。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怎么样最后一句话暴露出自己的狼子野心了吧!你心中有忧,说明你好想把忧变成喜,别说哥们不仗义,送你一句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然后把这句话刻在床头上,每天起床看看,帮你警醒,每天晚上看看,帮你提神,如果你在床上做运动时,顺便也给你提个醒,千万可不能偷懒。如果惹得嫂子不高兴,一脚把你踹到床下去,别说老弟没关照过你。”小刘这厮贼么嘻嘻的笑着说。
“靠小家伙敢耍老子,今天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喝酒!”陈子健大手一挥很有一种面对千军万马横扫一切的气势。酒是越喝越多,心情却是越喝越沉重。
“草。老子去个卫生间!”陈子健站起来。
“陈哥,我扶你去吧!”小刘有些担心。
“草,这点就小意思!”陈子健摆了两下手,向着卫生间走去,喝的啤酒还真多,小腹很憋,走的挺急。
低头走进卫生间,忽然撞了个人,惊呼了一声,陈子健急忙抬眼看去,一个女人被自己撞倒了。
黑色真丝撒花百褶裙,一抹粉红色,看的有些眼熟,这是咋回事,陈子健眨巴两下眼睛。
“对不起!”刚想伸手去扶,可没想到对方一把将陈子健的手打开,“混蛋!”
咦,声音也有些耳熟,陈子健擦,瞪大了眼睛,原来是那个极品美女。
只见美女柳眉倒竖,粉脸通红,正愤怒的瞪着。
陈子健笑了,“嘿嘿,还真是有缘啊!”
“混蛋,我记住你了!”超级大美女似乎对陈子健“情有独钟”,留下一股香风走了!
站在卫生间里有些哭笑不得,我擦,这叫什么事!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悄悄的溜到梦乡中旅人的脸上,想用一种最温柔的方式将他们从梦境中拉回到现实中来。
陈子健慢慢的睁开了,透过宿醉未消的双眼,渐渐四周的情景由模糊转为清晰,家,回家了,我怎么回的家。
很显然记忆还定格在饭店里和小刘推杯换盏的那一刻,不对还有那一抹粉色,昨天晚上似乎还做了一个瑰丽的梦,跟那个极品美女缠绵了一番,还真有几分春梦了无痕!
我擦,怎么回会想起她!
陈子健向左转了转头看见妻子熟悉的脸庞和一条掉在被子外面雪白的胳臂。
伸出手将妻子的胳膊轻轻的放回到被窝里,还在睡梦中的妻子可爱的撅了撅嘴,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陈子健翻身下床,强忍着被酒精侵蚀的脑部神经的阵痛,慢慢的走向了卫生间。
打开花洒,用冰冷的感觉将自己整个身躯层层的包裹起来,将昨夜的宿醉和不快洗去,让它流进下水道里统统见鬼去吧!
站在浴室里水汽朦胧的镜子前,用手慢慢的抹去那层细密的水珠开始审视着自己,一张虽不年轻但还未老去的脸庞。
虽不象时下流行的那种很精致的娘炮脸,但不乏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剑眉虎目、鼻若悬胆、口阔牙白,尽管有些夸张,但确实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的印记。
宽阔的胸肌,八块腹肌的小腹,匀称的身材,这与陈子健平常注意锻炼很有关系。
浴室的门被拉开,妻子进来了,“大清早就跑到镜子前臭美是吗?”,这个小女人故意用一种很慵懒的嗓音调笑着陈子健。
陈子健转过头来看着她,清晨起来妻子蓬松的头发被俏气的挽了一下,几根不听话的发绺在洁白的额头上来回的摆动着,平添了几分妖艳的感觉。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讨厌了,大清早的干什么啊?”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当然是要吃你了!”
“坏蛋!你意思陈子健就是早起的虫儿被鸟吃了”。。。。。。。
只是一会儿,浴室的门被打开,陈子健心事重重的走了出来,门在他的背后无声的关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