挞拉公主觉得无趣,那咿咿呀呀的声音她只觉烦。
但此时也只能坐在裴月姝身边。
听完曲裴月姝起身离开,挞拉公主紧步跟上。
“太后就一点都不好奇我为何会为霍太尉做事?”
见她不搭话,挞拉公主认为她肯定是在撑着。
她得意道,“你还不知道吧,如今边域十六部族都听我阿爹的话,而我阿爹只听霍大人的话。”
“公主是在为自己做了别人的狗而洋洋自得吗?”
挞拉公主脸色一僵,她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她只不过是想让太后看清局势,与其和大权在握的霍弛作对,为何不干脆顺从了他。
“太后真有骨气,就是不知道小皇帝能不能撑得住了。”
裴月姝神色一凛,“把她关回去!”
暗处立马出现了几个暗卫,片刻功夫就将挞拉公主摁住。
挞拉公主不停地冲她眨眼,她是看不明白自己的暗示吗?
她这是故意演戏呢,现在能帮裴月姝的人就只剩下她了。
“我知错了!请太后饶恕。”
挞拉公主才不要回那四四方方的屋子里去,也不管什么脸面不脸面。
裴月姝没搭理她,挞拉公主气得破口大骂,被几个暗卫押走。
又过了一日,挞拉公主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居然又出来了,她迫不及待去找裴月姝算账。
见裴月姝身边没跟着人,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我有心帮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挞拉公主深知霍弛不是什么好人,她和老头加起来再翻个倍都不可能对付得了他。
与其一直受人桎梏和利用,不如再寻一条出路。
反正她现在是人质,霍弛不会杀她。
可裴月姝只顾着浇花压根不想搭理她。
挞拉公主真是不明白她这样的蠢货居然也能扶持幼子登基,看样子单纯是运气好吧。
她扭头离开,却和霍弛迎面撞见。
“太尉大人……”
之前她差点被霍弛掐死,从此心头就蒙上了一道阴影。
霍弛冷冷的撇了她一眼,再看向裴月姝时,犹如冰川瞬间融化。
裴月姝这几天都没有喝药,霍弛也顾不上手头的事,立马回了庄子。
他从身后抱住她,“洛阳送来了几盆姚黄,一会就搬过来。”
“我不喜欢牡丹。”
越是美丽绚烂的花,越容易被人折走。
“我记下了,下次让人寻些兰花过来。”霍弛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他对她了解的还是不够。
挞拉公主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做小伏低的人居然是霍弛。
她一直以为霍弛会留下太后,除了她貌美之外,一定就是为了这大晋的江山。
没想到他竟也是个痴情种。
现在看来,讨好太后的确是个明确之举。
挞拉公主不敢再待,离开了此处。
今日难得没有人端药过来,裴月姝用完晚膳去沐浴,却现浴池变成了药池。
她将一旁挂衣的架子推翻,霍弛还以为她摔着了,大步走了进来。
“别赌气,这对你的身体好,不单单是为了孩子,我更希望你无病无痛,长命百岁。”他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是吗?你以前可没有在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