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都魂飞魄散了能有什么影响,只是苦了她,这次反噬的特别厉害,估计以后都不能在做法事了。
毛勇不懂,只听到对弟弟没事他才减掉两根红线。
红线掉的瞬间,老姑婆“噗”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咳咳~~”
老姑婆这样毛勇吓一跳,“老姑婆你没事吧?
要不要给你找赤脚医生。”
“毛大,没用的,把,把那个,白色,罐子的,的东西给,我吃。”老姑婆抬着无力的手指着墙边架子上的罐子说道。
“好。”
毛勇拿下罐子打开就看到里面全是灰,还有个小勺子在里面。
这种粉末他小时候也喝过。
安顿好老姑婆后毛勇才回去,到家他拿出刚在老姑婆那里的灰给父母冲碗里让两人喝下。
毛二:“你老姑婆没事吧?”
“不太好,呼吸的微弱。”他都不敢靠近,也不知道老姑婆这次能不能好。
万一,老姑婆不会把这笔账算在他们头上吧!
“爹,老姑婆那样吃饭都成问题,要不明天让小草过去伺候,万一死了老姑婆的东西~~”
“嗯,让小草伺候的仔细点。
还有你老姑婆的东西别碰。”
老巫婆的东西拿了没命花,要不就花了用命还。
“成。”
惊心动魄的一夜过去,第二天,毛婆子脸色比昨晚还白,毛勇心惊,“爹娘,你们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毛婆子躺在炕上摇头:“喝了那和药好多了,还有没有,没有在找老姑婆拿点。”
“还有,娘我再给你兑一碗。”
云旗大队。
沈舒月醒来全身酸痛,她睁开朦胧的眼睛,伸出手打了个哈欠。
房里没有顾狗子的身影,沈舒月从空间拿出手表看已经快十一点了。
都快中午了,难怪她肚子“咕噜咕噜”的叫。
昨晚在顾家没吃饱,回来也没吃东西,还高强度运动了一晚上,难怪肚子饿。
都怪顾狗子,
昨晚半夜三更,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像饿虎扑食似的抱着她翻来覆去的滚,动作猛烈,狂风骤雨,到鸡叫鸣才歇下。
当时她都快要以为她会成为第一个新婚夜被……死的女人。
在床上躺了会儿,肚子饿得实在受不住沈舒月才起身,只见丝滑的被褥从身上滑落,露出满身暧昧痕迹的肌肤。
沈舒月低头看一眼身上的痕迹,面色不佳的穿上衣服。
走出房间,院子外面一如既往,沈舒月洗漱才进厨房吃早饭。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今天的脑子异常清晰。
难道是终于尘埃落定,她不再纠结所以人也清醒了?
吃完顾狗子留的饭,沈舒月继续躺在院子里的大树下,今天走路不太舒服,她决定就在家待着。
中午,沈舒月见到顾佑安脸色不佳的进门,她躺在摇椅上一动不动,“你这是身体被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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