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老大说老二。
听的易中海心里酸酸的,他们这哪是互怼,完全就是炫耀,炫耀他们有儿有女:“行了、行了,你们都别说话,就不知道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吗?还有几天好日子?就不能让我不留遗憾的进去?”
“谁让你是绝户,又不是我们造成的?你想想享受了多少好处,不需要养孩子,少了多少麻烦。哪能所有好处都让你占?如果成为事实,那才是最大的不公平。”刘海中满脸得意的说着。
易中海的眼睛瞪得很大。
说他胖。
他还喘上了。
偏偏自己连任何还口的资格都没有。
“生儿育女养孩子,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我们养的那些人,他们的三观正吗?和傻柱比起来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
“就是进去反而是一件好事情。”
“指望他们养老。”
“真不如一开始就不生。”
“你们两个别不相信,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心很复杂。有时候很光明,有时候很肮脏。”
“如果我们一开始就能正视他,也许今天就不会生这么多事情。说来说去都是吃着自己的饭,替别人操太多的心。”
“……”
“……”
越说越感慨,语气中满满的讽刺。人是一个很奇怪的物种,不到山穷水尽的那一刻,不会低头认输。
而到绝境的时候。
其实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能在剩下的岁月中慢慢品尝苦果。
“如果不让你操心,你会不操心吗?你会真的释然吗?我们做不到,所以我们是最平凡的人,然而傻柱做到了你们有看见。这段时间傻柱在院子里上窜下跳吗?有见到她真正反击吗?他一直在过他自己的日子,他分得清什么?是自己的,什么是别人的。”阎埠贵做着总结。
对也好。
错也罢。
似乎都无关紧要。
“三位在这里做什么?屋里砸的稀烂也不知道收拾下?”许大茂欢天喜地抱着孩子走过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快感觉。
只是痛快过后。
又叹了口气。
“你们何苦?”
“过几天我儿子满月酒,现在过来喝一杯。上不上人情不重要,只要人到了就可以,一起沾沾喜庆。”
“不管怎么说。”
“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
做完后抱着自己的儿子大步往后院方向走去,留给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他们家被砸了,我家应该没被砸吧?
想到这个关键问题。
脚步更快了几分。
“刚才许大茂说什么让我们去吃酒?不需要上人情、免费的……老阎!你的口水怎么流出来了。”刘海中转头看过去。
阎埠贵用手擦了擦:“天上的馅饼掉下来,我能不去捡?我回去看看有没有完好的碗筷,把它放好,就等开席的那一天多带一点。”
“吃穷他!”
“必须吃穷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