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种耗费脑筋的事儿,孤上辈子也没怎么干过啊。
当即,刘禅便是毫不犹豫的摆了摆手,“改日再说!”
之前好歹有亚父在朝中,根本不需要自己做什么,可现在情况不清楚,也不知道这朝中到底有几个能用的人,所以奏疏这些东西还真的要自己看看,不过,能拖一天是一天,今儿个自己初来乍到的,何必找这些烦心事儿。
吃饱喝足,便要想着找点儿乐子,哪怕皇帝也是人啊。
却见他眼珠一转,将王权招到近前,“有没有斗鸡,给孤找几只过来。”
王权双眼呆滞,“陛下,刚刚吃的不就有野鸡崽子汤么……”
“哎,孤何时说吃的膳食了,是玩儿的那个,斗在一起的斗鸡。”
王权恍然大悟,可脑子里边儿更为疑惑,要说自家这陛下,是不是明君他不好说,但是也算文武双全,别说是现在做了皇帝,哪怕是当王爷那会儿也未曾表现出什么纨绔的性子啊,怎么就突然想起斗鸡这事儿了?
“陛下,这宫中未曾有过斗鸡啊……”
刘禅闻言,只得无奈的摆了摆手,“算了,明日想着让人贡几只过来。”
没有了玩意儿,当即他便是想起了另一件事儿,都说饱暖思淫欲,现在可是还有着一个吴贵妃在等着自己呢……
也不知道是恢复了年轻的身体,还是两个灵魂融合的缘故,赵构只觉得自己现在浑身充满了力气,虽说记忆中好像有些不
对劲儿,可他这会儿也懒得去想,那些混杂的记忆有用了再想,这会儿费这个力气干什么?
“既然无事,那便直接去贵妃那儿吧。”
王权闻言赶忙朝着外边儿喝到,“来人,摆驾仁明殿。”
出了福宁殿之后,外边儿早有内侍备好了步辇。
王权扶着赵构上辇之后,一行仪仗便是浩浩荡荡的朝着仁明殿的方向而去。
这临安的皇宫不算大,至少比之开封小了许多,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边儿大多数宫殿都是仿照开封皇宫兴建的,名字也是按照之前所取的。
行不多时,仪仗便是停在仁明殿之前。
本来,按照规矩的话,若是需要嫔妃侍寝,并不是在嫔妃的宫殿中,而是应该在皇帝的寝殿。不过,今日赵构的表现太过怪异,王权也没有胆子去拦阻。
仁明殿之外,吴贵妃已经带着殿中侍女恭候。
“臣妾参见陛下。”
这皇宫中从来不缺少聪明人,看似赵构只对王权交代了这个‘陛下’的称呼,可显然已经暗中传开了,尽管这不符合皇室的习惯,可谁又会为了一个称呼跟皇帝过不去?
再者说,现在也不是开国的时候了,大宋享国运已百多年,皇室根深蒂固,那官家的称呼也不过是习惯或者对太祖的一个尊敬罢了,不管叫什么,站出来质疑的人也不会多。
赵构下了步辇,看着眼前的吴贵妃,一时间不由得狠狠吞了吞口水。
话说之前他虽
然被囚禁在洛阳,但是倒也不缺了女子,可是当时一则年岁不小了,二则心中压抑,哪儿有什么心思?
可现在却不一样了,不仅恢复了年轻的体魄,还是一个实权的皇帝,某些心思自然是压不住了。
再者说,眼前这吴贵妃虽然是开封人,但是却也有一股江南女子的温婉。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特意准备,今日她并未身着正装,而是内衬薄纱外置长裙,将玲珑剔透的身形勾勒的淋漓尽致。
赵构心中嘿嘿直笑,当年还那么多人对曹孟德指指点点,可现在看来,还是人家有眼光啊,这等风华正茂的妇人,哪儿是什么小家碧玉能比得了的?
“爱妃快快起身……”边说着,直接上前一把握住吴贵妃的柔夷。
只觉得一股滑腻被握在掌心中,使得他下意识揉搓了两把。
“行了,今儿个孤便在贵妃这里歇着了。”赵构哪儿还想理会其他人,直接摆摆手,扶着吴贵妃便是直接踏入宫殿之中。
吴贵妃面色羞红,心中也有些古怪。
要说与官家之间也算亲密,可是却也未曾如此孟浪过啊。而且,自从到了临安,算算也有十余年了,最开始的时候,倒是偶有宣她前去侍寝,不过,却也仅仅是侍寝,根本没有鱼水之欢。有一次,她隐晦的提出来,还被狠狠斥责了一番。
再之后,官家就像是断绝了情欲一样,不管是她还是后宫的几位,都再没有被宣召侍
寝过。
却不曾想,这次官家病了一场,竟仿似换了一个人一般,而且,刚刚官家瞧着自己的眼神,竟是也再度显出了许久之前的火热。
进入宫殿中,自有侍女帮着二人先行沐浴。随后,一个是憋了多年的汉子,一个是虎狼之年的妇人,二人自然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此正是: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倚枕钗横鬓乱!
又道是: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足足半个多时辰的时间,锦榻之上的凤啼方才止了下来。
吴贵妃娇喘微微,早已经浑身无力,软软的伏在赵构的胸前,积蓄了十年的压抑一朝尽皆释放,令人满足而又欢喜。
抚动着温软如白玉的肌肤,刘禅突然开口,“明日爱妃便搬出仁明殿吧。”
“啊!”疲惫的吴贵妃下意识的惊呼一声,随后,勉力支起身子,一时间竟是忘了尊卑,有些惊恐和诧异的看着赵构,这官家,如何就这般无情?刚刚鱼水之欢,便要夺了自己的位份,难不成是自己刚才表现的太过放肆,让官家心中生了怒火?
见到吴贵妃这般模样,赵构不由一笑,“孤如何是个不念情分的?你随孤多年,却是委屈了,明日孤会下旨晋封你为皇后,便搬到慈元殿吧。”
吴贵妃闻言,先是一怔,随后便是下得床榻
泣声拜到,“陛下隆恩,臣妾感念肺腑,然皇后尊位自有邢姐姐归来之后正位,臣妾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