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湿得不成样,内裤中间宽松的裆部包不住粗长的肉棒,一大根斜斜往下贴着大腿,马眼仿佛正在吐着淫水,顺着大腿往内侧不住地流,衡月坐在车里,都仿佛能嗅到一股淫靡动情的味道。
难怪林桁遮遮掩掩不愿意让她看,因他这幅模样的确淫乱得不像样。
“握住,揉一揉。”
升腾的欲望和羞耻感双双折磨着少年,林桁低头避开衡月的目光,将手伸入内裤,听她的话握住了那根硬痛得可怜的肉棒。
久未抚慰的性器得到触碰,爽得林桁声音都在抖,他挤捏着硕胀的龟头,手背筋络浮现,用力地揉了一把。
衡月坐在车后座,看着狭小屏幕里的少年脸色红润地撸动着胯下的性器,可他抚摸自己的力度,和他在床上顶弄她时相比,却要克制得多。
林桁自慰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并没有把性器漏出来,只把手伸进内裤里机械地用手摩擦着硬挺的性器,根根手指骨节凸显于布料表面,动作生涩而生硬。
当他把手滑向性器根部时,圆润粗大的龟头便野蛮地从虎口处顶出,直挺挺地将布料戳高一大截。
“是不是长大了点?”
衡月温柔的声音突然响在卧室中,林桁本来就放不开,此刻受惊般五指收紧,硬生生在肉根上抓了一下。
可即便这样,他也还是爽出了声。
衡月看他不得章法地乱动,对他道,“乖仔,拿出来我看看。”
汗珠滚过凸显的喉结滑入衣领,林桁拽下内裤,憋成深红色的肉根直翘翘弹出来,耀武扬威地在空力气上下甩了几下。
那根东西似乎能感受到衡月的视线,极其亢奋地跳动着,莹亮的水液从马眼溢出,淫水顺着柱身往粗壮的根部流去,将浓密的毛打得湿透。
衡月看着那根气势汹汹的深红色肉茎,感叹道,“好像是粗了些。”
少年窘促地挡住脸,压低声音祈求道,“姐姐,别说了。。。。。。”
长指紧紧裹住狰狞的肉根,林桁近乎自虐般从根部往上撸动,不像是在自慰,而是在用手榨精。
肉茎根部延伸出根根粗大的青筋,仿佛树木旺盛的枝干向上蔓延生长,一直延伸至平坦的下腹。
筋脉凸显,偏偏肤色粉润,看上去叫衡月想咬一咬。
和衡月兴致冲冲不同,林桁并不想让衡月看见他这如同情动物般的样子,他后仰着靠在椅子中,喉结不停地上下滑滚,手臂横搭在眼睛上,自欺欺人地遮挡住了大半潮红的脸。
可如果衡月想看,那他就射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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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只手抓着胯下挺立的肉棒来来回回、毫无技巧地揉弄,简直让人担心他这样能不能射出来。 衡月出声提醒道,“乖仔,别只碰柱身,磨磨上面的小口,下面的睾丸也碰一碰。”
少年听言,耳朵红得仿佛要滴血,他没有应声,手却如衡月说的伸到下面,重重揉了两把精囊。
衡月比林桁更了解他身上的敏感点,粗大的囊袋圆鼓鼓地包着精水,揉一揉都感觉精液要从中被挤出来了。
衡月继续引导着他,“还记得我怎么碰它的吗,用指腹磨磨龟头上的小孔,温柔点,别太重。”
林桁难耐地咽了咽喉咙,仿佛回到了衡月把他压在床上一边亲一边给他手交的时候。
他一想起那种不受控制的快感,腰眼止不住地麻,他动了动腰,手重新握住性器上半根,快而大力地撸动着胀痛的龟头。
自慰的快感远不如衡月带给他的温柔,可被衡月教着一步步动作却让林桁想起了自己来到北州的第一天。
那个时候,他也是听着她的声音做着让人羞耻的下流事,只不同的是,那个时候衡月并没有像此刻这般一直看着他揉弄自己这根丑陋的东西。
快感一波波汇聚在腹下,林桁腰腹绷紧,马眼翕动,几十下后,一大股精液猛地从龟头上的肉眼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喷得急而高,几乎同时,少年张了张嘴,在一段沉重急促的喘息声中,一声颤抖失真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低哑得不成样子,犹如祷告般的低语。
“姐姐。。。。。。”
衡月被他这一声叫得心颤,她看着一抹白浊逼近屏幕,淋上桌面,下一秒,视频画面便被一抹乳白色所占据。
浓稠的白浊丝丝缕缕从摄像头往下流,流经衡月白皙漂亮的脸庞、鲜红的嘴唇,荒淫无边,如同射在了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