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检查?
检查什么?
林桁被这一下抓得脑子懵,好半天都没缓过神,他神色怔忡地看着衡月,耳根通红,竟是被这一下弄得起了反应。
十七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只碰了一碰,方才还疲软温顺的东西很快便立了起来,半硬不软地顶着布料。
衡月下手不轻,那根东西可怜地包在平底内裤里,幻痛似的有点胀,不太舒服。
少年心思敏感细腻,似乎觉得自己这样被衡月毫无情欲地揉上一把都能起反应感到羞耻,他耳根燥热地看向车窗外,抓过书包放在腿上,欲盖弥彰地把腿间鼓起来的东西挡住了。
自从上次把人绑着“玩”过之后,衡月一直没再和他做过,大好的假期,却把之后的几天时间都留给了他“养伤”。
林桁不觉得自己那儿受了伤,但衡月要他养,他也听话地没有乱来。
但两人共处同一屋檐下,总有把持不住的时候,衡月有时会定定看他一会儿,然后突然伸出手勾住他的后颈,毫无预兆地亲上来。
软滑的舌头勾进少年炙热的口腔,在他舌头和唇上温柔地舔一舔,把人亲得肉棒梆硬,然后就不管了,随心所欲,却叫人恨不起来。
可怜精力旺盛的少年就这么硬着,自己也不知道摸一摸,就这么强忍着让那根东西慢慢软下去。
那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无辜样子,简直和他此刻的反应一模一样。
斑马线前红灯亮起,衡月停下车,看了眼身旁坐着不吭声的人,视线从他腿上的书包转到他红的耳朵上,开口问道,“上次的情书,也是刚才那个女孩子写给你的?”
“嗯?”林桁愣愣回过头,没反应过来衡月在说什么,“什么情书?“
等衡月又提醒了他几句,他才想起自己之前的确收到过一封告白信,不过那时衡月的反应,并不像现在这般在意。
林桁不知道衡月为什么又突然提起这事,他老实地摇了摇头,“不清楚。”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敷衍,衡月盯着他不说话,林桁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又急忙解释道,“我不知道之前写信的人是谁,今天那个女生也是第一次见,所以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衡月不置可否,也不知信没信他这番说辞。
绿灯亮起,她动车辆,没再说话,等林桁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的时候,衡月却又突然轻飘飘开了口,视线扫过他被书包挡住的地方,“还挺招人。。。。。。”
也不知道是在说他,还是那根被她揉过一把的东西。
衡月语气很淡,听不出是否在生气,但林桁一颗心却立马被这句话悬着吊在了空中,七上八下地晃荡,迟迟没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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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月说林桁招人不是单纯说说,从前林桁被人告白她没怎么管,因她上学那会儿向她表白的人也不少,她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
林桁那张脸,等他上了大学,喜欢他的人只会越来越多,她要挨个盯着,怕是盯不过来。
不过告白是一回事,但有人虎视眈眈想睡他是另一回事。
这之后,衡月几乎天天下了班踩着放学的时间去学校接林桁,一接就是两个多月,顾川晚上理直气壮地蹭衡月的车回家,白天到了学校就笑话林桁娇气,十七八岁的人还要他姐来接,还给他取了个外号——“林娇娇”。
女孩子似的名,嘲讽意味明显,但林桁脾气好,不与他计较。
宁睢和李言不久便知道了林桁和衡月的事,震惊过后,十分能体会顾川身为“弟弟”的感受,自己的姐姐和自己的同学在一起了,说不定几年后就得改口叫林桁一声“姐夫”。
顾川听见这话,冷着脸抬起腿往两人凳子腿上一边踢了一脚,“滚!”
宁睢和李言这几天挨了他不少踹,皆手疾眼快地拉远凳子躲开了。 李言像个小老头似的摇摇头,道,“川仔,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我总觉得你这几天有点暴躁……”
他一捧一贬拉踩得熟练,“你看人娇娇,脾气多好……”
顾川闻言抬起腿又想踢李言一脚,但他不知怎么动作一滞,慢慢把腿收了回来。
仿佛被李言骂开了窍,眉头紧蹙,竟真的沉思了起来。
但小霸王不反思自己,思索了一会儿斜眼睨向林桁,没好气地问责,“林桁,你是不是情了?”
一直写着作业没抬过头的某人迟钝地给了他点反应,“……我?”
林桁语气有些惊讶,仿佛听见顾川说自己情是件奇怪的事。
顾川被他气得笑,“你自己什么时候易感期你不知道?”
林桁分化才3个月,还没经历过易感期,他诚实道,“不知道。”
顾川:“……”
顾川并非无凭无据胡乱猜测,近几天他总觉得林桁身上散着股信息素的味,跟四十度太阳下田里的麦子似的味,扰得人心烦。
那信息素很淡,周围其他人一直都没察觉到异样,是以顾川一直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a1pha基因里带有着野生动物般的直觉与本能,基因越是强大的a1pha对其他a1pha的信息素味道越是敏感,林桁身上的信息素一天比一天浓,林桁本人和其他人皆一无所觉,只有顾川被逼得一天比一天烦躁,动不动就要骂他两句,搞得林桁也很莫名其妙。
宁睢一看顾川的表情就知道他要开口呛人,抢先接过话题,问林桁道,“林桁,你上次易感期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