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身为一个omega,再继续和一个正在分化的a1pha待下去只可能有一种结果。想到这,她不由分说地推着林桁往洗手间去,白皙的手掌抵着他胸口,道,“进去待一会,没这么难受了再出来。”
显然,是要他自己独自解决一下分化期间引的生理问题。
林桁脚下趔趄半步,顺着衡月手上的力退回洗手间,身上散出来的信息素几乎是毫无目的地到处乱窜,像它的主人一样手足无措。
衡月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a1pha的信息素,只庆幸林桁的腺体还没有成熟,不然就这个可怕的浓度,她怕是站都站不住。
衡月替他关上洗手间的门,还没离开,就听见林桁的声音穿透门墙透了出来,“。。。。。。你要休息了吗?”
墙体装了隔音棉,里面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真,但仍辨得出声的位置离得很近,好像林桁还保持着面对门站立的姿势,没有动过。
衡月刚迈开半步的腿又收了回来,问他,“你想我在这陪你吗?”
没有任何犹豫,里面“嗯”了一声。
青少年在分化期会极度没有安全感,像还没长大的幼鸟摇摇欲坠地站在悬崖上,总会希望亲近的人陪在自己身边。
林桁亲人刚离世不久,这种不安感只怕会比常人更严重。
衡月分化的时候有一半的时间母亲都不在身旁,对此很能理解,她靠在墙上,点点头,“好,我在这陪你。”
浴室里,林桁坐在马桶盖上,忍受着身体升腾起来的燥意,望着门外靠在磨砂玻璃上身影。
他像块石头一般坐在那,短短几分钟,腿间已经是鼓囊囊一大团。
脖颈一片亮晶晶的湿润水色,汗珠一滴滴顺着前胸后背往下滑,白色短袖已经汗得湿透,粘腻腻地贴在身上。
他坐了多久,便盯着玻璃门上模糊成块的身影看了多久,其余没有一点动作,像个戒欲戒色、打坐的苦行僧。
显然根本没想明白衡月让他待在浴室里是为什么。
在性教育缺失的地区,未成年人的性知识主要来自于同龄的朋友,或是偷看大人的av。
可依林桁寡言少语的性格,根本没有几个可以说上话的朋友,家里更不可能有av这种东西。
他知道自己的性器已经硬了起来,他早晨醒来偶尔也会勃起,但他却很少碰它,因为没有人告诉过他要这么做。
因此林桁便如往常一般等着它自己疲软下去,只是这次时间久了一点,也难熬得多。。。。。。 衡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
信息素的味道源源不断地从门缝里钻出来,浴室里却是一片安静,即便林桁动作再轻,也该有点声音传出来才对。
她抬手轻敲了下门,“林桁,你还好吗?”
“。。。。。。嗯,还好。”
声线沙哑,不见松缓半分,反倒更加紧绷,哪里像是“还好”的样子。
衡月沉默片刻,脑子里涌出一个荒唐的猜测,她试探着问道,“林桁,你有没有自己。。。。。。”她思索半秒,用了个比较恰当的词,“疏解过?”
里面沉默了片刻,回道,“疏解什么?”
衡月实实在在怔了好一会,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她第一反应是:看来之前那句“恭喜”,还是说得太早。
其实林桁不会自慰这件事并非无迹可寻。
脸皮薄到和衡月对视都要脸红的一个人,怎么会在这种时刻叫她站在浴室门口陪他。
如果衡月没在这站着,林桁怕是打算就这么坐在浴室里干熬过去。
“疏解性欲。”衡月换了个姿势靠在门框上,慢慢道,“林桁,你要握住自己的。。。。。。阴茎。”她想着生物教科书上出现过的词,希望尽可能地把这暧昧的事变得坦然而正常,不给少年留下不必要的心理阴影。
林桁比她想象中要听话得多,他甚至没有产生任何质疑,就按着衡月所说的做了起来。
浴室里传出衣服磨蹭的窸窣声响,等声音停下,衡月又继续道,“握住之后,手上下缓慢地移动。”
她语气平静,强迫自己尽量不去想一墙之隔的地方被自己唤作弟弟的少年掏出了裤子里硬挺的性器,正用干净修长的手握着柱身在缓慢套弄。
可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声音,衡月仿佛能看见林桁岔开腿坐在马桶上,手背搭在眼睛上,闭紧了嘴唇,红着脸第一次学着自慰的模样。
考虑到林桁贫乏的性知识,她不放心地又补充了几句,“不要握得太重,可以慢一点,怎么舒服怎么弄。等精液射出来,就不会难受了。”
迟来的自尊心和羞耻感令这场自慰变得格外漫长难熬,可听着衡月的声音,林桁却现自己的性器硬得更加厉害,顶端的小口失禁般流出了莹亮粘稠的水液,粗长一根甚至不受控制地在自己手心里跳动起来。
少年压抑的哼喘声从浴室里传出来,听不出究竟是舒爽还是痛苦,可听那声音长久不停,衡月猜想应当是快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