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惠卿接到婆婆的电话,她倒是直接,不多寒暄,问了两句身体如何就点进正题,杨惠卿如临大敌的心才归回原位。
“我听青林说你要去参加康先生的追悼会是吧?”
杨惠卿看向正细心刮胡子的季青林,心里想不明白季青林为什么向他母亲提起这个事。
“是的,康先生是翻译界泰斗,我作为后辈肯定是……”
婆婆打断她的话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康先生的追悼会是社会事件,许多媒体记者都要参加的,知道你出席,他们肯定要围着你问这问那。”
意有所指道:“惠卿你,应付得来吗?”
杨惠卿被婆婆这么一点,才明白过来。她这次不只是作为翻译家杨卿出面,大家关心更多的是季家儿媳、杨家长女。赵家刚倒下,风言风语多,好容易逮住她,怎么会轻易放过。
沉思半晌,“我会注意的,妈妈。”
挂了电话,她脸色就变了,耷拉着眉头撇着嘴,愁眉苦脸的走向季青林。
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腰,脸用力贴着宽阔的后背,有些变形。
“怎么办呀。”
季青林放下刮胡刀,握住她的手:“既然你不想一辈子躲在家里,这些事情以后都是要面对的,家里还有好多事要交到你手上呢。”
“你别看我妈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她才是最精明的,昨天就打电话给我问你是不是要去追悼会……”
杨惠卿“啊”了一声,她刚刚还以为是季青林主动和婆婆说起的呢。
、 捋顺了思路,想明白过来,季家长辈们也等着看她这次的表现。
杨惠卿有些怂,紧紧抱着季青林,求救一般:“我不去了吧?”
话出口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她不在北京就算了,在北京哪还有不去追悼会的道理,康先生又是什么地位。
“你陪我去?”
季青林下巴上糊的都是泡沫,对镜看去只觉得自己是个四不像的圣诞老人。
黏糊糊的有些痒,他急于把泡沫洗掉。弓着身掬水冲洗,杨惠卿纵身一跃,搂着他的脖子,腿盘住他的腰。
季青林惯性向前,幸好手撑住了才没把杨惠卿摔着。
他衬衫前面湿透了半边,胸肌的轮廓尽显,乳头也透着浅浅的红。
杨惠卿头挤在他的颈边,看着镜子里季青林有些狼狈的样子,调皮一笑。
伸着舌头舔去他脖子上滚动的水珠,勾着脖子含住他的喉结。
季青林无奈的看着她,把人转过来变为面对面大人抱小孩的姿势。
“陪你去也不是不行,只是怕有些喧宾夺主。”
他把杨惠卿放在洗手台坐着,她嫌都是水渍,屁股往前扭,腿紧紧抵着季青林的小腹。
“我们俩一起去的话,媒体肯定抓住不放,过于高调了,倒显得我们不尊重康先生了。”
杨惠卿鸵鸟一样把头挤进他的怀里,嘟囔着:“不是我不尊重康老,只是要被那些人问这问那的,我恨不得立马飞美国去。”
季青林安抚的拍拍她,“想回答的就回答,不想理睬的就别理,谁又敢把你怎么样。” 杨惠卿清凉的吊带裙沾到他半湿的衬衫,也变得潮潮的。
季青林眼神逐渐往下,大手从她胸下往上托,像玩球一样掂了掂。
拇指擦过她已经立起乳头,眼睛恨不得钻进布料里面去。
这样火热的注视下,杨惠卿也有些躁动,身体似乎有个开关,只要季青林一按,就立马起反应。
季青林揉捏着她的两团乳肉,听她的呼吸逐渐变化。
情欲攀升,气氛暧昧,一戳即破。
季青林慢慢贴上来,唇若有似无的碰着她水嫩嫩的脸颊。
早晨的杨惠卿脸嘟嘟的,唇也嘟嘟的,眼睛也迷蒙,简直像个布偶娃娃。
她轻飘飘的看季青林一眼,季青林就像得到了邀约一样急躁。
扯下她的肩带,直接把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两颗乳球乍脱离了衣服的束缚,一跳一跳的。
她明明眼睛闭着,手也抓着季青林的腰,拒绝的话还是说出口:“你不要上班了?我还要去李礼那工作呢。”
季青林不理她,低下头就咬住她香软的乳肉。
又吸又咬,不知是当成什么美味。
他有意战决,手隔着杨惠卿的内裤轻轻转悠,没几下就感受到湿意,急匆匆地挤进去手指,想弄出更多水来,却被杨惠卿按住。
她咬着唇,艳光四射,明明已经被挑起无穷欲望,却像女王一样矜持骄傲。
“你这么急的话我不来。”
“要来就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