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季青林餍足地搂着杨惠卿,问:“是不是体验越来越好了?”
杨惠卿哪里理他,装作听不见,悄悄地拉高被子盖住下巴。
他不依不饶,咬住她露在外面的耳朵,手往下摸她的屁股,肆意风流:“叫的越来越大声了。”
杨惠卿紧闭着眼:“你真……”
“我真怎样?”“真厉害是吗?”
杨惠卿再也忍不住,睁开眼睛笑着推他一把,潮红还没褪去,尽显风情,淡淡望过来一眼,就撩的人意乱情迷,明眸妩媚,眼神柔软似水流流转。
季青林一时看呆了,手指抚上她的眉骨,“难怪都说女人经历过性事才算花开。”
杨惠卿转头埋进他怀里,又娇又羞:“你都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季青林搂住她,手放在她腰下臀上,小丘般的起伏,心里被幸福撑满了。
夜里一场雨稀里哗啦,杨惠卿也睡的不安稳,做了个奇怪的梦中梦,拼命想醒来,斗争好久醒来后现还在梦中,闷出一身的汗。有个意识提醒着自己,醒来一定要把做的这个奇怪的梦告诉季青林。
梦里又觉得自己身上在滴水,焦急燥热。
突然惊醒,背后真的汗滴如雨,床单都湿了。
季青林被她的动静吵醒,搂过来手下湿漉一片,也惊到:“怎么了?”
往后挪了挪,把杨惠卿搂到另一边干爽的地方,两人挤在一起。
杨惠卿懵懵的:“做了个梦,梦到……”
刚刚还在记忆里的梦潮水退潮一样,消失殆尽。
“梦到什么了?”
季青林眼睛还闭着,明显没睡醒的样子,耐心问她话。
“又不记得了,我梦里还想着要把这个梦告诉你,醒来突然又不记得了。”
她有些懊恼。
“梦里有我吗?”
“有。”
他大手拍拍,安慰道:“你在哪我都会在你边上,你梦里的我知道生什么了,不用告诉我。”
杨惠卿迷迷糊糊点头,伴着雨声沉沉睡去,再也无梦。
春雨总是伴惊雷,压抑又沉闷。
杨惠卿和杨仝正在陪杨母挑送过来的春装,杨荣鹏阴着脸走进来,肩膀上的衣服都湿了半边。
杨母看他一眼,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