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早已一片泥泞,男人越来越受不了这凌迟似的折磨。把她肩按住,肉棒铁棍似的贴着她的缝,前后迅摩擦起来。
她的叫喊声溶在亲吻里消失无形,互相吞吐着津液,身下乱摆如雨中的船。
小火油煎,快感一直持续又达不到顶峰。
阴蒂被来回搓揉,肿如黄豆。肉瓣被他的性器打开,紧贴着他只盼得到更多。 无数根神经都集中在交接的地方,终于在猛烈不停的冲撞里,她抖成筛糠。
下体紧缩,他强制性不让蚌肉合起来。
带着她的手去摸他棍头,让她的软死死压着棒的根部。
套弄了龟头十几下,终于喷,又如小雨连绵,滴滴落落。
季青林埋在她的肩上喘气,平复半晌低低的笑。
情欲后的声音让杨惠卿心间麻:“有些浪费了,存了大半个月的。”
她耳根子都红了,下面湿的都有重量了,扭动间都能感受到淫水泽泽。
这才想起来,猛地抬头,眼底水润还没散去,娇声怒斥:“我怎么见人!”
季青林笑着去抓她的手,放在嘴边吻着。
眼睛没离开她,不正经的调笑:“我这没你换洗的,你就脱了内裤。”
凑到她耳边吹气:“光着走吧。”
杨惠卿真的下了狠劲去掐他的腰。他没忍住叫了一声,她又反应过来捂他的嘴。
急的要跳脚:“被听到了!”
刚刚那一声倒真的不小,季青林懒懒散散的躺在椅子里,手臂张开搭在扶手上。
一脸的无辜:“你掐我的。”
最终在杨惠卿的威逼下,换了裤子出去假装巡视一番,这人才肯给他好脸色看。
却怎么也不同意脱了能拧出水的内裤,忍着粘腻待到公司人都走光了,才做贼似的快步逃到地库。
季青林却觉得她这幅样子可爱极了,在车上也不忘逗她。
“卿卿,你觉得我这车里有怪味吗?”
吸吸鼻子,往她那边凑。
“我怎么觉得又香又甜,还有些腥味啊。”
她脸都涨红,不敢去看司机反应,狠狠地掐起他手背的肉,拧着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