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还好,只是……你看这个。”青羽凭空取出几根羽毛,染血腐烂,隐隐散出奇异恶臭。 和祈云上回去象魂岭,在老麻雀长泽栖居的地方附近捡到的烂羽一样。
“这是你在哪里捡到的?”祈云问,“我也捡到过一根。”
“元极宫,凤凰台……都有。”
“这是什么留下的羽毛,有头绪吗?”
青羽摇头,“我问了隼和映萝,他们也不知。”
“那只讨厌的老孔雀呢?他也不知道?”
“他病了。”
妖怪也会生病的?祈云暗中惊讶,老孔雀不是一向活蹦乱跳的吗?
小妖怪带着疑惑笑得促狭,“真的?会不会是丢了面子,怕丢人故意装病?”
青羽无奈,失神看着眼前娇憨可爱的少女,真想捏捏她肉嘟嘟的脸颊,可惜……酸涩醋意涌起,道:“难说,您要回象魂岭亲自去看看么?顺便查问羽毛的事,主持大局,以安众心。”
小妖怪听出他的意思,“你先回去筹划布防,保护好大家,看好老孔雀。”
“……是。”青羽失望飞走,祈云火去找爹爹。
“老爷,这是您之前吩咐让寻的花种。”鹿鸣奉上一只绣袋。
唐关打开看了看,束好袋口放到一边,“稍后我会写信,连信一道送去给张重稷。”
“是。”
“爹爹!”小妖怪进门就火扑向爹爹,把自己塞进他怀里,黏黏腻腻搂住他的脖子亲亲贴贴。
注意到案上制作精巧的绣袋,她拿起掂了掂,要打开看,“爹爹,这是什么?”
“花种。”
爹爹怎么突然对花卉有兴趣了?
祈云以为是他最近看的书提到了如何培育花草的缘故,于是挽着爹爹拿书的手凑近细看,小声嘀咕:“也不是讲怎么种花的书呀。”
唐关在宝贝额上轻吻一下,下颌贴在她额头柔声道:“上回应邀拜访张重稷,我见他十分钟爱花草,所以让鹿鸣寻了花种,投其所好,好借机再次登门。”
他嘴上说着话,搂着祈云的手似是无心滑到她腿心,隔着轻薄夏衫不轻不重摩挲。
“爹爹是想再去看看他那间奇怪的屋子嘛?唔……那…那找个理由下拜帖就可以了呀,怎么还要这样大费周章。”祈云被摸得娇喘连连,不解问道。
“须等他来相邀。”他已经摸到祈云裙底,手越过亵裤到里面搓弄开始湿润的花瓣。
小妖怪脑袋晕晕乎乎,花穴被不停拨弄亵玩,爱液渗出谷口,私处黏腻烫,往他怀里缩得更紧。
老男人做着下流事,揉着女儿湿乎乎的花穴,看似正襟危坐,目光在书页上慢慢移动,实则心思全被手底的小肉花勾引,“为父年长,又忝列名位,不好直接下拜帖。”
可怜的小祈云忍着难受欲火还要想事情。
也是,爹爹是长辈,身份比张重稷也高,这种该爹爹请人家来府上的,哪有眼巴巴去别人家里做客的。
而且他的目标还是别人不好示人的隐蔽厢房,那也太容易打草惊蛇了,肯定会惹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