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询问慢了好几拍才进入安妮塔的脑袋,她颤抖着声音,用尽了努力才传达出自己的拒绝——
“……难、难受……呜!请不要这样……”
然而天使没有纵容她。
“这是必要的。”天使毫不留情地继续,带着不赞同的口吻说:“你应学会忍耐。忍耐是命运赐予的美德。”
他没有理会安妮塔的呜呜挣扎,而是沿着锁骨往下。很快,他就有了新的现——
随着空气中罪恶的甘甜气息变得浓郁,浑圆饱胀的乳丘之上,两颗果实涨大起来,重新变成了堕落的深红色,颤颤巍巍地在饱挺满胀的乳球上晃动,毫无廉耻地释放出不甘的渴望气息。
这一幕景象和天使不久之前的记忆重合,他的眼睫失神地颤动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了一点——
那越来越浓郁的不洁气息,与眼前越深浓的堕落果实,一定有什么关联。
或许,正是不洁的气息,正在从这个部位溢出,令其受到了污染。就像污浊需要出口。
因此,更需要反复揉弄挤压,才能涤净。
天使深深凝视着那两颗挺翘的、罪恶的艳红果实。他一边伸出手揉弄捻动着其中一粒,一边低沉地问道:“总是会这样吗?”
“呀……什、什么,呜啊!”乳尖猝不及防受到蹂躏,安妮塔声音都变了调,晕的脑袋只听到一个模糊的问句,刚凭借本能反问了一句,就失神地陷落在乳头被肆意玩弄的甜蜜感受中。
天使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了,他深深地呼吸,试图平复不知从何而来的、催促着他的渴望。
下腹的肉器在他刚爬上床时就硬挺起来了,而到了现在,那肉质的棒状器官已经到了坚硬得疼的地步,无比想要捣入什么柔软湿热的地方,狠狠地顶弄抽插,直到某人出淫秽不堪的尖叫与啜泣。
但天使一直有着令人惊叹的自制力。正如他所说,忍耐是命运所赐的美德。
因此,他没有放任自己,而是先低下头,凑近了那圆滚滚的乳团,沿着柔嫩皮肤上的吮痕,雪上加霜地舐咬着。
唇舌包裹起硬肿胀的肉珠,齿尖反复碾磨下压,肉珠在唇齿间弹动,像在谄媚地迎合甜美的吮吸,又像在抗拒坚齿的蹂躏,托着肉珠的娇嫩晕红更是被反复刮蹭,挤压得不成样子。回应着唇舌的每一下动作的,是一声比一声崩溃的哭喘呻吟。
埋在白腻的圆乳上啜弄了好一会后,天使才抬起头来。
安妮塔已经被得寸进尺的淫秽压榨弄得凌乱不堪,金被汗液浸透,湿漉漉地散乱在脸颊旁,眼眶也湿润红,盈盈泛着情色的水光。她的瞳孔失去了焦距,正迷茫地地看着空中,就像在等待着更深入、更剧烈的侵犯。
天使注视着身下的女孩,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感到体内的焦躁渴求越来越膨胀,已经接近了他不能抑制的地步。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泛粉的娇嫩身体,上面斑驳的痕迹经历刚刚的凌虐后,变得更密集更浓重。
……再持续的话,他或许要忍不住,将克制的净化,转变为严厉的惩罚了。
天使短促地喘息了一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后退,从安妮塔的身上离开。
但即使是这样,那股渴望的冲动也没有平息。散着堕落诱人的不洁躯体仍然还在眼前,不管是颤动的饱满乳球还是细腻纤细的脆弱脖颈,雪色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红痕以及紧致的小腹往下延伸的阴影,一切都鲜明地映在眼底。
原本想要抑制的欲求反而变得越来越深重,变本加厉地向下腹涌去。圣洁的长袍之下,棒状的肉质器官也几乎无法忍受,艰难地吐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天使克制地闭上了眼。他紧紧抿着下唇,忍耐地缓缓喘息着,试图压制那躁动不安的渴求。如同无机质一般冰冷的精致面孔,也浮上了隐忍的痛苦神色。 静默持续了好一会儿,安妮塔裸露的身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逐渐有些清醒了过来。她不明所以地看向天使,这才现对方不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还闭上了眼睛。
意外幸运地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安妮塔来不及思考,不久之前被狠狠进入,肆意地贯穿顶弄的恐惧涌上了脑海,唯一的想法只剩下四个字--绝对不要!
于是,安妮塔趁着这个机会,急急忙忙支起了自己软的腰肢和双腿,四肢并用地转身就往床下逃去。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令天使不由得睁开了眼,他向着出动静的方向看去,立时被入目的景象震撼当场——
迎着他的视线的,是浑圆饱满的臀瓣,下方一点就是敞开的粉嫩阴户。毫无自觉地暴露在眼前的深红肉缝,正在源源不断涌出黏腻的水液,透明的液体顺着窄缝滑落到肿大的肉核,湿嗒嗒地下滴,牵拉起长长银丝,甩动着沾到光洁的大腿和床上。
这是从未见过的淫靡视角。天使的手比意识更快,他一下捉住了安妮塔的脚踝。
在安妮塔懊恼的惊喘下,天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幅景象,深金色的瞳孔已经收缩成了锐利的形状。他紧紧盯着那道湿淋靡丽的窄缝,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安妮塔向自己腹部的方向拖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