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梁瑾的名字,那时梁瑾在湾区念商学院,而梁玦远在意大利学音乐,一个是跳伞协会的成员,一个却恐高。
【他在国外念书时的事情,麻烦帮我多打听一些,多谢。】
傅逢朝回复完,摁黑屏幕敛下情绪,弯腰拿起滚出来的冰水。
他买完水回去,梁瑾提醒他:“你要复查赶紧去吧,医生快下班了。”
傅逢朝没动,靠旁站着,盯着梁瑾的手几秒,说:“刚我好像看到你爷爷,你手受伤他不知道?梁总,你在你们家也这么没地位吗?”
梁瑾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没有,小伤而已,没必要让他老人家操心。”
傅逢朝盯上他的眼睛:“真不疼?”
其实还是有点疼的,梁瑾微微摇头,只觉得没有说的必要。
傅逢朝忽地道:“梁玦很怕疼,受伤了从来不会忍着不说。”
梁瑾愈无言。
傅逢朝兀自说着:“也是,他是娇气包,你不是。”
“……”
傅逢朝将刚买的矿泉水拧开一瓶,递过去给他。
“喝水吧。”
第26章撒娇卖痴
车开出白庄,梁瑾换了个姿势,降下一点车窗,让风进来。
梁老爷子注意到他的手,问了句:“你手上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伤到的?”
梁瑾淡淡解释:“前几天不小心弄到的,缝了几针,没什么大碍,今天会去拆线。”
老爷子眉心微蹙,似乎想到什么,话到嘴边又算了,没多问。
梁瑾便也沉默。
今天是周六,他中午过来白庄,吃完饭他爷爷说要去九里桥见个老朋友,叫上他一起。
九里桥离白庄不远,是这边一处挺有名的江南园林,里面有个茶社,老爷子跟人约了一块喝下午茶。
下车后穿过幽静庭院,跨过几道拱门才到地方,梁老爷子约的人已经在这里等他。
简单寒暄后入座,茶也送上。
“几年不见,你看着倒是越发老当益壮了。”老爷子喝着茶感叹。
对方笑道:“你也不差。”
梁老爷子摆摆手:“那哪里比得上钟老你,我这病恹恹的身体,上半年还一直在医院里住着才出的院。”
梁瑾安静喝茶听他们闲聊。
这位钟老其实是他外公的朋友,是位国学大师,跟他外公志趣相投称得上挚友,与他爷爷只能算泛泛之交。
对方这些年一直在京市,今年真正退休了才回来临都。
说了几句话又有人来。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