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也格外漂亮,背肌上还滚着水和热气,蝴蝶骨隆起的弧度恰到好处,背沟延伸下去,收进两瓣浑圆挺翘的臀中间。
再往下,两条长腿并拢交叠,压在下方的那条腿弯曲,紧贴着羊毛的地毯,另一条腿随意搭在上方,绷紧的大腿力量感十足,又有种极具冲击力的肉感,很诱人。
而他搭在臀上的另一只手的手腕上缠着那条领带,一端自然地垂于他的身体上,半遮半掩,是他浑身上下唯一的一点衣料。
玻璃墙外偶然进来的光滑过他的身体。
岑致森在那一瞬间屏住呼吸,按下了快门。
宁知远依旧靠坐在地上,接过岑致森递来的相机。
欣赏片刻后他点了点头:“这张还不错。”
岑致森满意道:“嗯,不比在夏威夷拍的那张差。”
宁知远扬唇。
他几乎立刻就听明白了,岑致森说的是第一次的那个雨夜的车中,自己坐在他身上高潮时他拍下的那张。
“我以为你会更喜欢那张。”
“各有各的好。”岑致森说。
夏威夷的那张是激情和放纵,他刚拍下的这张则是隐秘且撩人,他都喜欢。
“岑总打算拿这种照片去参加岑安的摄影大赛?”宁知远的笑声里带了点揶揄,像丝毫不在意照片中被拍的人是他自己。
“不了,”岑致森摇头,“不合适。”
宁知远:“噢,那算了。”
岑致森听着他这近似遗憾的语气:“你很想我拿这种照片去参赛?”
“那是你的事。”宁知远说。
他确实不在意,可能他的基因里就刻着疯狂这两个字,如果岑致森真拿这种照片去参赛,甚至被人认出照片中的人是他,他非但不会觉得难堪,反而有种隐秘的兴奋,因为拍下他这种照片的人是岑致森。
但岑致森当然不会这么做,不过既然宁知远不介意,他以后尽可以满足自己,拍更多类似的照片,还有一些更下流的想法,是他打算一一尝试的。
他的视线再次游走过宁知远的身体。
宁知远还裸着,浴袍随意披在身上,仍在看那张照片,岑致森的声音贴近过来:“喝不喝酒?”
宁知远觑了他一眼:“随你。”
岑致森去拿酒,再回来时宁知远抱着相机,拍了几张玻璃墙外的夜景。
酒杯递到手中,他微仰头,让酒水滑进嘴里。
岑致森却没喝,酒杯捏在手中,盯着他的动作。
“你不喝?”宁知远放下酒杯问。
岑致森说:“换个方式。”
目光纠缠着,宁知远又倒了口酒进嘴里,将酒杯往茶几上一搁,双手抱住了岑致森的脑袋,贴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甜而辣的酒水度进他嘴里,于交缠的唇舌间推挤,最后各自咽下。
呼吸逐渐不稳时才稍稍分开,唇贴着唇,岑致森哑声笑了:“知远,我说的不是这个。”
宁知远扬了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