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轻轻覆在她的腰窝处,谢柏彦的力道用得很讲究,很小心,仿佛她是易碎的娃娃。
虞清雨咽了咽口水,几分不自然的红润忽地漫上脸庞。
随着一点刺痛而来的是渐渐发烫的后腰,还有在身体?中肆意流转的酥麻,像抛入水中的诱饵,勾着她的心房鼓震。
“你怎么什么都会。”虞清雨把?脸埋进枕头中,压下一点陌生的缱绻软调,闷声说道。
周身凛然气息还未散去?,他声音还夹着一点淡淡凉意,谢柏彦简单解释了句:“在纽约学过一点。”
“你在纽约学推拿?”被按到痛处,虞清雨嘶了一声,五官都紧巴巴皱在一起,“听着好奇怪。”
不过结合魏成哲说的那些关于谢柏彦的事情?,似乎也没那么奇怪了。
他想要做的,几乎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谢柏彦轻应了声,云淡风轻说道:“在纽约,偶尔压力太大的时候,也会去?打野球。黑人?下手总是不知轻重,难免有些撞伤挫伤。公寓前有一家国人?开的中医院,一来二?去?也就学会了。”
是完全?陌生的谢柏彦。
虞清雨不由偏过头望他:“你还会打野球?感觉一点不像你。”
他抬手轻轻捏着她的后颈,指腹连绵带着一点暗示性?的意味。
“年少轻狂的时候,总会做些出格的事情?。”
僵硬的后颈被他揉捏地卸了几分力道,她舒服地喟叹一声:“我就没什么年少轻狂的时候,我从小就这个样子,用我爸的话就是臭石头一样的脾气。”
说到虞逢泽,她忽然噤声。
自从上次愤然回港后,她和?父亲还没有联系过一次。
轻咳一声,虞清雨很快转了话题:“魏成哲设定的三连转弯,虽然增加了比赛悬念刺激性?,但未免太过危险。我要记一下,回头让他做个防范预警。”
这个时候还在惦记着她的拉力赛,谢柏彦轻叹一声,手下力道微重了几分。
虞清雨的呼吸都被他的手劲掌控,鼻子哼出一点喘息。
虽然有些疼,但似乎腰部扭伤真的缓解了不少。
“怎么样?”谢柏彦忽然问。
她额间泌了一层细汗:“我该回答什么?”
清冷的音色悠然落下,像是衔着润泽的水气,在静谧之中染上一点潮热。
“舒服了点吗?”
虞清雨:“舒……”
话到嘴边,她生生咽了回去?。
一个简单的“舒服”,她有些说不出口。
谢柏彦的目光定在她微红的耳垂上,已经明晰了一切。
指腹漫不经心地捻过她红透的耳垂,低回一点温笑:“那看来我的手艺还不错。”
被他捏住的耳垂更添上几分热度,虞清雨把?头重新埋在枕头中,强迫自己?冷静:“你不会这个时候对一个病号产生什么非分之想吧。”
“你该不会是想女人?了吧?”尾音微微勾起,似乎隐隐几分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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