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和过目都费心神,大脑的运行也随之缓慢困意便会沾领优势,主领身体部件。
在沙发上睡着的祁聿,亨利并没有将他移至床上,因为睡眠很轻,生怕将他吵醒,所以只是为他盖上了被子后,悄然离开。
夜长梦多,他的嘴里总是在唤着一个人的名字,但亨利却从未见过他去找口中的这个人。
是不想牵连的重要人吧,即使深受折磨念想蹦出的永远是他。
可那个人是否也像祁聿这样念着他吗?
醒来时,身子总被冷汗打湿粘腻的可怕,像整晚都在行激烈运动一样荒诞。
亨利早早便在门外候着,随时等着祁聿醒来后唤自己。
只是起身的微小动静,亨利便知道他已经醒了,他只是轻轻叩门,“哥,你醒了吗?”
“嗯,醒了。”
“请问我能进去吗?”
“好。”
随后亨利便摁动门把,缓缓推开门,从缝隙到敞开,轻手轻脚的走进屋内,再将门轻轻合上,留了点空隙。
祁聿醒来讨厌吵闹,所以里里外外都安静的可怕,他坐在沙发上身上裹着被子,有些消沉闷闷不乐的样子,是因为他还没有完全清醒。
蜷缩身子裹着单薄的被子,对亨利的到来无动于衷,只是呆滞的目光凝视眼前。
走上前的亨利,来的路上还带了替换的水壶,里面灌的事烧好后放的温热的开水。
将温水倒入杯中,放下手里的所有,微微俯身对着祁聿双手朝奉上。
祁聿的手有些颤抖,下意识去接,心思敏捷的亨利迅速的伸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巧妙的化作拍手的小动作。
“哥,你的手在抖,让我喂你吧。”
“好。”
像在伺候生来便生活不能自理的少爷,祁聿更像小孩,事事顺从。
将杯里的温水一饮而下后,祁聿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用裹着的被子接地气的凑去唇一擦。
每个醒来的清晨都是如此度过的,所以亨利习以为常甚至游刃有余。
“人看的怎么样了?”
“苏先生还在熟睡,目前并无大碍。”
祁聿托着腮,食指指腹轻敲脸颊,不缓不慢道,“这段时间先把他关起来,哪也不许他去。”
因为他总是折磨自己,说不定这身上还没好就又折腾,祁聿可不想下次再见就是尸体了。
他和妹妹是这个世界最后的亲人了。
早餐是简单的培根煎蛋和法式吐司还有一杯热牛奶。
“,准备点东西,去一趟阿菱的townho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