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看嘴角的白沫子,很明显是被毒死了啊!
沈山栀一张脸唰的一下阴沉下来。
原身在村子里的口碑很不好,得罪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昨天自己还那么招摇的说自己逮着兔子了,指不定把谁给惹红眼了,这不,来搞事情了都。
她脑子里飞快的过了一遍原主的记忆,试图筛选出来一些人,但是还没筛选出来几个,思绪就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恶女人自有天收啊,抓几只兔子还被毒死了。】
沈山栀缓缓的把视线聚焦在院子里的驴身上。
把它看的心头发毛。
【她看我干嘛?我是驴她是人,她也不可能听懂我说的话,没毛病,她绝对听不懂我说的话。】
说是这么说,驴还是避开了视线,谁知沈山栀过来直接拽着它的耳朵,强行与它对视,在它要撂蹄子的时候,她开口了。
“告诉我,昨天毒我兔子的是谁,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说,不过后果嘛……”
她把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拿出来,手上拿着的赫然是一把柴刀,只见她在驴瞪得跟铜铃一样的眼睛注视下,猛的把柴刀钉在身侧的墙上。
“不说,今天就吃驴肉火烧。”
【可别可别,我这肉糙的都可以当鞋
垫子了,可吃不得啊!】
【杀兔子的是昨天带头带头去堵你的那个女人干的,她叫啥玩意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身上有一股特别难闻的脂粉味!老冲了!】
沈山栀一下子就知道它说的是邱梨落了。
眼睛微微一眯,把柴刀抽出来。
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下,扔下柴刀转身出门,目送她出门的驴在门关上后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一边骂沈山栀,一边偷偷摸摸的用脚把柴刀踢到柴堆后面。
“嘭!”
院门被用力推开,沈山栀站在门口和驴对视。
氛围在这个对视里越来越安静,到最后是沈山栀先打破了安静,“再让我听见你在那里口出狂言,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她的声音其实不大的,但是其中蕴含的胁迫感强的不得了。
这下驴是真的不敢再骂人了。
沈山栀看着它蔫头巴脑的样子,估摸着不会再骂街了,就心满意足的离开,直奔着邱家去。
邱家这会没有人。
她趴在篱笆上瞅了好一会,渐渐的把视线聚焦在不远处晒太阳的鸭子一家上,眼珠子骨碌一转,计上心来。
“诶,那边的小鸭子,你们觉不觉得这种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还要时时刻刻提防被吃掉的生活很无趣?”
鸭子们齐刷刷的看向她,绿豆一样的眼睛带着诧异。
【你在跟我们说话?】
“对啊,院子里只有你们这些鸭子不是吗?”
话音刚落,一阵翅膀扑棱声响起,她猝不及
防被扇了一嘴毛,嫌弃的呸了好几下,“谁啊,这么没礼貌!”
【当然是你鹅爷爷我了!】
沈山栀循声望去,只见一只膘肥体壮的大鹅,神赳赳气昂昂的站在篱笆上,见她看自己,还挺了挺脖子。
【我看你好久了,一直趴在我家篱笆上,还跟鸭子搭话,说,你是不是来偷鸭子的?我告诉你,有我鹅老三在,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