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们队伍有问题。”
“什么问题?”
“感觉不像一个完整的队伍,所以不太喜欢白鸟泽,过?于?依赖王牌,好像一个人单打独斗一样。”
“可是牛岛若利很强啊,这样也没什么问题吧。”
“问题可大了。”
至于?什么问题,谁也说不出的问题,但更多的指责落到?了‘二传手不行’,‘教?练有问题’之类的讨论中。
鹫匠锻治倒也不是没受过?质疑,但是听多了这些总有点熟悉,是不是在此之前他孙子和他探讨过?这样的问题?
他突然有一种果然老了的感觉,竟不如一个孩子看的透彻。
白鸟泽也有人听到?了这样的议论,虽然很想说,‘我们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但真的认真去争辩,倒显得多余了。
毕竟竞技,更多的只看结果。
挣扎的过?程对于?这些只是质疑的观众并不会被更多的在意。
但是球员们是相比较结果,是更注重?过?程的一类人。
开幕式开始中,各个代表队带上了印着自己学?校名字的旗帜,按照主办方播报的顺序,依次进场。
除了鹫匠阳太和五色工两个新人之外,其?他人都不是第一次来。
所以这里面最紧张的就是五色工了。
五色工拳头拽的贼紧,嘴巴已经兴奋成了波浪号。
“好多人啊。”
人确实挺多的,毕竟52支队伍,从各个地?区过?来的,也算是排球比赛两大赛事之一。
鹫匠阳太国中国小,多多少少来过?几次,一回忆起来好像很久远的事儿。
竟意外的让觉得挺他惆怅的。
毕竟即使?来过?,体验也不是很好。
感觉自己不是来打排球的,更多的像是只为了胜利,已经忘了自己当时打排球的体验了。
现在就单纯很多,他更多的想要?享受,排球带给他的愉悦。
开幕式持续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彻底散开的时候,和大分县狢坂撞见了。
众人在候场的时候,也没有乱走,所以没遇到?几个熟人。等?结束了那种紧张的情绪消散开,才有空互相打招呼。
这次音驹没能进全国大赛。
音驹在东京区预选赛的四分之一决赛,意外失利,没能代表东京出战。
夏季高?中联赛,东京因为参与队伍太多,所以拿到?两支出战名额,春高?的话会拿到?三支出战名额。
音驹就差那么一步,不然大家就能在全国大赛遇到?了。
黑尾在这期间一直跟鹫匠阳太吐槽过?这件事,不甘心充斥了整个音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