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几乎是紧跟着一起的,两?场比赛也是安排在一起的。
鹫匠阳太刚跟着队伍进去,也没打算多停留。
场馆内已?经很热闹了。
观众席也开始讨论起来了。
鹫匠阳太也只是路过,但一些声?音,想不听也挺不容易的。
居然还是和他有关的话题,也是巧了。
“今天白鸟泽的对手好像是小林高?中部吧。”
“好像是,我刚才路过他们排球部,骂的挺厉害的。”
“骂?骂谁?”
“骂鹫匠阳太啊。”
“啊?为什?么,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小林高?中这?里面有不少队员,当年和鹫匠阳太同在白鸟泽国中排球部。”
“……”
几个人沉默,连不小心?听到?的鹫匠阳太都有些沉默。
怎么说呢,鹫匠阳太也有些尴尬呢。
这?几个人哪怕是鹫匠阳太以后重新走上排球上后,也再没遇到?过。
多少有点遗憾,不管是年少轻狂,还是其他的,总会觉得就那?样了好似也没办法挽回什?么。
刚如此想着,他人才没走几步,就正面遇上了小林高?中。
小林高?中的人正在场内休息区整理自己的东西,边整理边吐槽。
“啊那?个小混世魔王居然进了白鸟泽?可算给他装到?了。”
“原本还想以后要是再赛场上,一定?要让他看?看?,我们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们了。”
“现在什?么情况,还要被他的队伍虐吗,那?也太不公平了。”
“谁让他们队伍有牛岛若利呢。”
“我真的悔恨!”
“他那?种?性?格谁能受得了。”
“要是我是牛岛若利,我坚决不让他进社团。”
“人家球扣的好,在哪儿不吃香,就算是当年在国中部,也没见他们把鹫匠阳太换到?冷板凳啊。”
“别说,说了我就来气。”
“真想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而此刻已?经被议论道‘头要被拧下?来’的鹫匠阳太,非常不好意思?的刚好路过。
小林高?中这?几个人,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站错了球场位置,占了白鸟泽的位置,并且还在说坏话的时?候,被正主听到?。
更何况他议论的对象此刻正站在牛岛若利的身边,搓了搓鼻子好似也很不好意思?撞到?了现场。
几个人有些尴尬,赶紧收拾了东西,开始换场地,就当什?么也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