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陶一脸骄傲的说道,手中的剑毫无放下的意思,依旧直指前方。
“白大将军的嫡长孙,那就是白玉将军的长子了。”
“鱼腹剑是不是传到了你的手中?”
金蝉微微一笑。
听闻此话,只见白陶身体微微一颤,就连剑尖都向后撤了半分。
“你怎么知道鱼腹剑?”
白陶此时的气场明显已经弱了几分。
“上上代秦王曾念白大将军军功显赫,私下赠送名剑:鱼腹。”
“不过听闻长孙成人时,这柄名剑又被当做礼物送给了年幼的你,这事可否属实?”
金蝉这话一出,白陶下意识收回了手中的长剑。
这件事只有爷爷和父亲知道,眼前这人到底是如何得知。
难不成他真的是当世秦王之兄?
白陶重新打量起了金蝉。
“十年前的酒宴,我跟着先王宴请白老将军时,白老将军曾提起过你。”
“可惜喽,堂堂的白家军、暗字营居然被困在南荒这种地方,还落了个叛国的罪名。”
金蝉朝着桌边的椅子上坐去,然后悠然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叛国?我们白家军怎么可能叛国?到底是哪个狗娘养的造谣。”
一生以白家军身份为荣的白陶,在听到这话后瞬间暴怒。
白家军可以战死沙场,但绝不能落下个叛国的罪名。
“十三年前暗字营突然消失不见,白老将军也受你们牵连,在朝堂上被百官弹劾,从百将之首贬为了普通将领。”
“如今已经许多年没有上阵杀敌了,这手里的刀估计都已经钝了!”
金蝉一边喝着茶,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而在场暗字营的三十几人,在听到这话后纷纷暴怒,一个个全都抽出了腰间的刀剑。
他们这些人,全都视白老将军为偶像,视白家军为骄傲。
叛国这个名头,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不过你们也不用急,只要能离开南荒,回到咸阳城后我一定会向大王说明,为你们洗刷罪名,为白大将军讨一个公道。”
这话一出。
原本还吵闹的氛围瞬间变的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金蝉的声音在屋内中回荡。
包括刚才还不相信金蝉身份的白陶,也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鱼腹剑是否还在你的手里?这么多年,你没把它弄丢了吧?”
金蝉像一个上位者一样,坐在椅子上朝着下面的臣子问话。
“没丢,这剑比我的命都重要,怎么可能会丢!”
这时候白陶也不再质疑金蝉的身份了,一心全想着早点回到秦国,好帮爷爷洗刷污名。
“好,明日的行动,就用上这鱼腹剑。”
相传鱼腹剑曾染过中原某位天子的血,能破开一切邪祟,为中原绝兵之一。
退一步讲,哪怕这普渡贤师真的如传闻一样,这鱼腹剑也能将其斩杀。
“好,属下遵命!”
白陶回答的倒很痛快。
就这样。
暗字营三十六人,加上红良玉和金蝉,一共三十八人为了明日暗杀普渡贤师,开始了详细的排兵布阵。
直到后半夜安排妥了一切后,才准备休息片刻。
只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