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城南脸上尽是吃惊,好端端的小女儿,一个晚上早衰了,头都花白了:“你这是撞邪了!”
“爸爸,不是的,是她害我。”
徐星河指着大女儿,方梅凄凄惨惨戚戚地过来抱住了:“女儿,快别说了,是妈妈没用,看着你被害都帮不了你,呜呜,我可怜的女儿啊,你还这样年轻,就,就,哎,以后的日子你怎么办啊?”
“呜呜呜,妈妈,呜呜,爸爸,你们要为我做主。”
抱起来的两人看着那么可怜又那么惨,完全没有了喊贱人时的样子,再加上被徐星河外貌冲击到了,徐城南眼神带着猜疑地看向徐星辰。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徐星辰有些手足无措地开口:“爸爸,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大早,妹妹就来敲我的门,接着她们破门进来,冲着我一口一个小贱人地骂,我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呜呜呜呜,爸爸,是她害的我,你看我的头都白了。”徐星河叫道。
徐星辰摆了摆手:“爸爸,我连门都没有出过,怎么害的她?”接着有些无奈地道:“我才刚到家,要是不想我回来,可以直说,我走就是了,方姨,你不必演这出戏,我听着你一口一个‘小贱人’,心里难受,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是你女儿,要是我妈妈在,她看到我受委屈,得多伤心。”
方梅咬牙有些恨:“城南,你看看我们女儿,她是被吸了阳气还是怎么了?”
徐星河仰着头,一条花白的头垂下:“爸爸,我害怕,是不是我要死了,呜呜呜。”
方梅声音带上哭腔:“孩子爸爸,我知道的,我为你悉心照顾家庭,让你没有后顾之忧,这事情我也不想说什么,在星辰没有回来之前,女儿是好好的,这一回来就出事了,昨晚还送了个破平安符,消失一个多月玄学学不了,一两个邪术倒是可以的。”
徐星河接话:“爸爸,我就是拿了她平安符才出的事。”
“要是没有任何证据,我会诬陷她吗,呜呜呜。”
徐城南声音彻底沉下来,对着徐星辰说:“你说,你到底有没有害人。”
徐星辰摇头:“爸爸,我愿意起誓,我绝对没有主动害徐星河,我已经步入玄学门槛,将会承担对应的因果。”
徐城南推掉了今天的工作,派人去请了叶大师,叶常是家里尊聘请的玄学大师,平日里都是尊着敬着,虽然说徐家有出钱养着对方,但是一般时候能不能请得动对方是难说,今天的事情严重,务必要大师来一趟徐家。
等人到了,徐城南亲自去接。
方梅跟徐星河坐在沙一边,用仇视的目光看着她,方梅摸着女儿一束花白的头,恨意都要溢出来。
“贱人!”
徐星辰坐在另一边的沙,很是淡定地看着她们:“我爸爸不在就露出真面目了,哼,纸老虎。”
“你给我们等着。”
等着等着,徐父带着一位穿着长衫的玄师进来。
叶常今年5o岁,身高一米七,不算挺拔的身躯,周围存在着肉眼看不见的气息旋涡,很小,不能引起太大的注意,一双眼睛没有浑浊,很是精明,看人如有电,蓄着一指长的胡须,颇有高人范。
方梅跟徐星河站了起来,快步走了过去。
“叶大师,麻烦您看看我女儿是被谁害了,她一夜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徐星河眼睛巴巴地看向叶大师。
叶大师摸了摸胡须,也不看人,先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