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扫了一眼：“嗯。”
再没有对话，白鹤安静的注视着驾驶位上的a1pha。
秦踩下油门，车子平稳开出去，他注意到白鹤的视线，佯装轻松一笑：“怎么了？”
白鹤摇头：“只是觉得，好像很久没见到你了。”
秦愣了愣，失笑：“几天而已。”
“我知道。”白鹤沉吟，又问：“你身体怎么样了？”
“没事。”秦应声，突然嗅到股奇怪的气味，他当即攒紧眉：“你身上怎么一股狐狸味儿？”
白鹤闻言，心口倏地提紧，他讷讷的望着秦的侧脸：“…狐狸？”
“嗯。”秦点头，他平视前方：“我应该没闻错？你是不是碰到什么狐狸味的a1pha了？”
白鹤摇头，他的视线盯在秦的侧脸，似乎想从那张神情平静的脸上找出些什么，良久，他轻声问：“秦，你知道兽人吗？”
suV急刹一瞬，白鹤惯性前倾，被安全带拉了回来，他紧靠椅背，愣愣的望着脸色出现片刻变化的秦。
“抱歉，踩到刹车了。”秦调整车，匀行驶上高架桥，车窗外夕阳斜下，a1pha背光，蓦地瞧不清神情了。
白鹤听见秦依旧用平常的声线，声音容着些疑惑：“你刚刚说什么？”
白鹤握紧安全带，良久，他摇了摇头：“没什么。”
不需要问了。
他看向前方，心想，秦擅长伪装，但不能在白鹤面前伪装得很好，a1pha尽管没表现出任何多余的情绪，可溢出来的信息素却告诉白鹤。
刚刚那一瞬间，秦在紧张。
所以……
秦知道兽人的存在。
但这有什么值得紧张的？
第39章
聚餐到晚上八点的时候散场，白鹤告别大家，打车回了家。
这个时间天已经完全暗下去，城市夜灯璀璨，夜晚降临，夜生活刚开始，沿途经过城中心可以瞧见许多人，越往住处，人影就越少。
公寓的位置其实不算偏僻，兴许是没多少人住，时常见不到什么人。
白鹤在公寓门前下车，乘电梯到顶楼，出电梯后，他踟蹰着看向秦的家门。
没感知到信息素，秦好像还没回家。
白鹤又想起昨天晚上的梦。
……是梦吧？
他手指蜷缩着，深呼吸，踩着几乎轻得没声的脚步来到秦家门前。
慢慢抬起的手悬在空中，僵硬了很久，久到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心脏已经快得要跳出胸口。
白鹤咬唇，按下门铃，随之隐约听见里面门铃响的回荡声，接着就没有然后了。
没人来开门，一分钟两分钟，一直没人来开门，秦是真的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