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跑两步,看看能不能跑出个‘丁十二’来,哈哈哈!”
丁小邱涨红了脸,梗着脖子,憋了半晌:
“跑就跑!”
说完,就在一众嘲弄的目光中,去追祝澜等人的背影了。
“真是物以类聚!”项文远在身后不屑道。
龙场书院的夫子们处理课业、住宿都在文翰堂。
谢鼎练完一套气功拳,估摸了下时辰,戴着痛苦面具推开房门,揉了揉眉心。
又要去坐牢,哦不是,上课了。
他黑着脸走进丁字
班的学室,突然感觉今天的氛围……嗯,很难描述。
怪怪的。
学室里这帮小子一个个脸上带汗,身上冒着热气,有的还呼吸急促。
还有那一双双炽热的目光是咋回事?
对知识的渴望?
不可能,绝对是自己走错了。
谢夫子摸了一把自己秃秃的脑壳,瞅了一眼班号。
整个人都不自信了。
“起立!”祝澜突然说道。
全班同学站起身,声音洪亮,整齐划一:
“夫子好!”
说完同时鞠躬,声音在整个学室回荡。
谢夫子被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扶着桌子颤巍巍站起来,面带惊恐。
咋了啊这都是?
疯了吧?
被夺舍了?
阿弥陀佛,得赶快报告山长,请大师来做法啊!
谢夫子想跑,但腿软了。
他看着起立的众学子们,嘴唇动了半天,声音都抖了:
“请……请坐?”
众人“哗啦”一声全部坐回了位子上,训练有素。
谢夫子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先安抚住再说。
冷静机智,临危不乱。
不愧是我!
谢夫子胆战心惊地上完人生中最刺激的一堂课,时间一到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