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援朝故意道:
“老太太,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聋老太太用手指了指许大茂家,道:
“今个早上,又吵架了,好像是许大茂那鳖孙,又偷拿了娥子的什么值钱宝贝,哎。”
王援朝道:
“好像,上个礼拜才吵过的吧?”
聋老太太道:
“这许大茂真不是个东西,这不,没安分几天,刚刚过了干部任命公示期,就又开始作妖了,哎。”
王援朝道:
“那娄嫂子不得气的回娘家了?上次就回娘家好几天,回来买米面,还是我帮忙提回来的呢!”
聋老太太摇摇头:
“今个倒是没看到人出去,哎,要不你扶太太去看看?一个人在家,又吵过架,万一有个好歹……”
王援朝递出一颗换过包装的糖果,道:
“太太,尝尝这糖,甜,香。我帮您剥!”
聋老太太也不怕,捏着圆溜溜的糖果就塞进了嘴,一尝,眼睛都亮了:
“甜,香!走!”
聋老太太雷厉风行,拍了拍许大茂家的门:
“娥子啊,在家嘛?”
不一会,门开了,王援朝一眼就看到了门后两眼红肿的娄晓娥。
“哎哟,娄嫂子,您没事儿吧?”
娄晓娥本来伤心了一天,好不容易恢复的差不多了,一看到王援朝,眼泪水就跟不要钱一样往下滴,都成河了。
聋老太太连忙含糊不清道:
“娥子,啥事这么伤心,跟太太说说!实在不行,太太让你一大爷去厂里说道说道,不带这么欺负媳妇儿的!
一个小干事,看把他嘚瑟的!你一大爷可是八级工!”
娄晓娥看着聋老太太腮帮子鼓鼓的,一边又想笑,一边擦着眼泪水,道:
“我从我妈那借来的东西,昨个回来放得好好的,今天一看,又不见了。
一问许大茂,才知道他不知道怎么跟长了狗鼻子一样,又给我偷走了!
”
聋老太太若有所思,道:
“原来早上你拉着他的包不放,他是又偷你们家的宝贝啊!”
娄晓娥更委屈了,只是哭。
王援朝义正严词道:
“娄嫂子,您这样就不对了。
您忘了领礻说过的话了么?身体是葛敏的本钱。
没有好身体,什么宝贝都是外物!
您的身体,可不只是属于您一个人的,还属于您的亲人啊!他们要是知道您因为一点外物,就这样伤心,他们该多难过?!”
娄晓娥被这番慷慨陈词说的止住了泪水,也是神奇。